新婚夜重生,她當場退婚去父留子!

第20章 威脅秦母

“母親,你與小植先回去。我和他說。”秦蘇小聲對秦母說,不想自己有些行為過於粗暴,讓母親瞧見。

秦母搖搖頭,“一起回去。”

她知道女兒以前有多癡迷這人,不想女兒在這裏繼續受傷害。

“薛公子,我最後說一次,我忠義侯府不會再和成國公府聯姻。你那日在忠義侯府門前與其他女子拉拉扯扯已經是鐵一般的證據,你要是還有點男人的責任和擔當就該對人家女孩負責。我們家酥酥,高攀不起你們成國公府。”

她拉著女兒就走,薛懷安再想上前,秦母立即讓連桃動手。

薛懷安不想這麽無功而返,他快步走近,近乎威脅的話,“秦蘇早已是我的人,秦夫人,秦蘇要是嫁個凡夫俗子倒是無甚關係,可她非完璧之身想家京都官宦人家就絕不可能。”

秦母瞬間扭頭,目眥欲裂,“你說什麽?!”

“你欺負我閨女!”

她眼睛發狠,根本不是在意女兒是不是完璧的問題,她在乎的永遠都是女兒有沒有被欺負。

“連桃,直接打死!一切後果我來承擔!”她幾乎被憤怒燒毀理智,哪裏還在乎弄死薛懷安帶來的後果?

大不了、大不了就回白虎寨,他們一家隱居山林,這京都他們不呆了!

秦蘇揉揉眉心,拉住秦母,“母親,死太便宜他了。”

薛懷安根本不怕他們痛下殺手,繼續說:“與其讓秦蘇嫁給其他人,不如嫁給我。我保證會對她好,她會是我唯一的妻子。”

“無恥!”秦母氣得渾身發抖,“什麽高門嫡子?我呸!簡直就是個無恥之徒!”

薛懷安這個人不在意旁人怎麽看他,隻要能達成目的,他不介意滿身汙穢。

“嶽母好好考慮,是讓秦蘇嫁給別人受盡委屈,還是嫁給我。”

秦蘇冷笑,“我為什麽一定要嫁人?怎麽?我是沒男人活不下去?”

薛懷安盯著秦蘇肚子,笑著說:“或許你懷裏已經有我的孩子,你難道要讓他出生就沒有父親?”

秦蘇瞳孔緊縮,卻很快穩住情緒。

她走近薛懷安,薛懷安一直保持溫柔的笑容。

他認為秦蘇會妥協,女人終究是弱小的一方,與其一個人淒苦,找個男人依靠才重中之重。而且他也不差,是京都不少女子想嫁的夢中情人。

下一秒,秦蘇朝他動手,手成爪形,重重抓在他傷口上。

薛懷安瞳孔劇烈震動,身體劇顫,得薛七扶著才能站好。然而秦蘇伸手掐住他後頸,幾乎是情人呢喃的距離,說出來的話就尤為狠毒。

“薛懷安,隻要我左手輕輕用力,你就得歸西。”她柔嫩細白的手指撫摸他後頸脊骨。

掌下的人臉色煞白,他下意識反抗,但很快被秦蘇製住,“別來刺激我母親,不然下次就不是這麽簡單。”

秦蘇後退幾步,抬腳狠狠踹在他胸口上,“滾!”

薛懷安重重摔在地上,他好像是那麽無用。

這麽無用的人讓秦蘇覺得自己前世簡直被不可描述的東西糊了腦子。

她帶秦母和弟弟揚長而去。

但秦植突然說自己丟了東西,中途又跑了回來。

半大的孩子模樣生的極好,可見長大也是個美男子。

他鄙夷的上下打量被薛七攙扶的薛懷安,人小鬼大的說:“以後不準來騷擾我阿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老鼠就該在陰溝裏呆著,別妄想沾染天上月!”

薛懷安被氣得不輕,重重的咳嗽,來不及和秦植說什麽。

秦植又是滿臉嫌棄,“病癆鬼一樣,就你這樣也配做我姐夫?不好好去照照鏡子。”

說完他轉身跑開。

“抓住他!”薛懷安命令身側薛七。

秦家所有人都習武,自然也包括秦植,隻是秦植才剛剛學習,也就能對付同齡人,自然不能應付薛七。

很快秦植被薛七抓住,薛懷安陰鷙的目光鎖定這個孩子。

“到底誰才是陰溝裏的老鼠?你一個旁係庶子算什麽東西?我告訴你,秦蘇是我的,秦家一切都是我的。招惹我,我會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轉而對薛七說幾句話,薛七點點頭,直接捂住秦植的嘴,把人扛起來就走。

“喲嗬!欺負小孩呀?”重陽吊兒郎當的聲音驟然出現,一把長劍朝薛七刺去。

薛七艱難避開。

“把他給我。”重陽衝薛七伸手。

薛七不給,他看向自家主子。

薛懷安咬牙,他知道重陽是一把好手,曾經跟著宸王征戰沙場,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給他。”他頗為不甘心,而後又覺得沒關係,他知道秦蘇的突破口了。

被重陽抱在懷裏的秦植衝薛懷安罵道:“齷齪!我一定會告訴阿姐,讓阿姐永遠永遠不會嫁給你。就你這樣的人配不上我的阿姐!”

“你、你枉為讀書人!”秦植還是太年輕了,在秦家那種良好的環境氛圍下,他根本不知道一個人會有多麽的惡。

他以為薛懷安怎麽也是個讀書人,不會做這麽下作的事情。

可惜,高估了薛懷安的人品。

重陽笑著對薛懷安說:“薛公子有騷擾秦姑娘的時間不如好好養傷。”他挑眉,示意薛懷安胸口已經紅了一片。

明明不是致命的傷口,卻反反複複好不了。

重陽幾次懷疑這是苦肉計。

他帶秦植離開,走遠了才對秦植說:“秦小公子不該單獨麵對薛懷安的。”

秦植低著頭,“我、我知道錯了。我也沒想到薛懷安居然對直接對我動手。”

重陽看這孩子就討喜,於是彎腰來對他說:“你別怕,哥哥先帶你去見宸王好不好?”

本以為這孩子會怕,誰料他眼睛亮晶晶的,立即說:“真的嗎?我就知道哥哥是宸王身邊的人。我見過哥哥的。”

“哦?”他轉而牽著秦植的手,問:“小公子在哪裏見過我?”

“之前哥哥和宸王殿下班師回朝的時候,我在大街上見過。”

所以才這麽放心跟他走?

“不過哥哥可不可以派人和我母親阿姐說一聲,我怕他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