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重生,她當場退婚去父留子!

第207章 是您的舊識

步嬌還要硬闖,她依舊不認為這些人能把她怎麽樣,但她身邊的丫鬟卻是把人攔了下來。

“姑娘莫急,我們就等那個賤人出來再收拾。”她是真怕步嬌在這裏出個什麽好歹,到時候回去郡王指不定剝了她的皮。

步嬌反手就打了她一耳光,丫鬟無辜極了,但步嬌漂亮的眼睛盛滿惡毒,“一個土匪頭子的女兒有什麽資格讓本姑娘等她?!她也配?”

丫鬟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是不敢求饒。

“是,姑娘說的是。”

眼下怎麽辦?

步嬌眼珠子一轉,對丫鬟吩咐,“你去找個書生,就說有人找那個賤人,把人約到僻靜的地方。”

今天本來要弄死那個賤人,誰知道她居然運氣好躲過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親自動手。

她倒是要看看這女人有多難殺?

運氣這東西可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的。

丫鬟不敢違抗,隻好急忙去想法子。

鶴山書院的學子大多溫和知禮,聽說有人找秦蘇,他們又沒請柬,於是自告奮勇的去了。

但走到半截就意識到不對勁。

“你家姑娘當真是宸王妃好姐妹?”說話的書生臉兒圓圓的,但五官不難堪,最主要的是他皮膚白裏透粉,看著就有幾分討喜。

“自然是,奴婢還會騙公子嗎?”她捂住半邊臉,眼眸含淚的望著書生。

書生見她這幅樣子哪裏還敢說什麽?

“你、你別哭呀。”

他有些急切,但心裏並未放鬆警惕。

他知道詩會負責人是他一位師兄,這位師兄並非不講理之人。如果來人充滿善意,即便沒有請柬也是能進去的。

可他們為什麽沒有進去?

原因很明顯。

左元想了許久留了個心眼。

“姑娘且在這裏等著,在下去和宸王妃說說。”左元沒讓這丫鬟進去,就把人放在門口,進去之後先是問了詩會負責人,也就是之前那個青年。

二人交換信息之後他才去找秦蘇,倒不是真要把人約出去,隻是這事兒畢竟和她有關,多少是得提說一二。

即便不去見那人,後麵詩會結束也得小心點。

圓圓已經睡著了,秦蘇的手輕輕的拍著孩子厚厚的衣服,動作輕柔,眼眸滿是慈愛。

左元走過來,先是跪坐在墊子上,而後小聲的同秦蘇說:“王妃,外麵有人找您。”

他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繈褓中的孩子身上,小孩睡的很香甜,白白嫩嫩還充滿奶香,很難讓人不喜歡。

這是宸王的女兒啊,一出生就被封為晨曦郡主,其受寵程度可見一斑。

真是好可愛。

“什麽樣的人?”秦蘇把孩子放在重陽拿來的小籃子裏,擦了擦手。

左元仔細想想,回答,“看著大概十七八歲,穿著紫藤花羅裙。”他突然靈光一閃,又說:“對了,她一直捂著臉,也不知道是不是臉上受傷了。”

但他沒有聞到血腥味,應該是沒事吧?

秦蘇心裏大概有數了。

也好,她還想著晚上再去找這位算賬,結果人已經走到她跟前來,她如果沒什麽動靜那反而是怕事了。

“好,我知道了。”

左元有點舍不得走了,他搬來一把椅子,坐在挨著連桃的位置上,倒不是他好美色,純純是想看看圓圓。

他已經許久沒有回家,甚至不知家裏有沒有添人。

左元喜歡小孩,奈何自己也還隻是個小孩。他想自己以後要是有這樣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兒,那該有多好呀。

看見秦蘇起身,他有些驚訝,立即問:“王妃是要去見那人?”

秦蘇應了一聲。

“這……對方恐怕來者不善。”話落他看向重陽,似乎想讓重陽跟著一起去。

秦蘇笑了笑,語氣溫和,“他武功還不如我。”

重陽:“……”雖然這是實話,但也不必如此吧?

左元稍稍有些驚訝,他實在是沒看出來。

這樣一位看起來纖細的女子,有這樣厲害的本事嗎?

秦蘇沒管他的目光,隻是將鬥篷交給連桃。

今日的天氣很不錯,隻是架不住鶴山書院建在山上,都說高處不勝寒,這裏的氣溫就是比山下低很多。

秦蘇不想披著鬥篷,擔心一會兒動起手來挺麻煩。

鬥篷這東西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方便。

她的動作引起不少人注意,特別是主事兒的青年。他本來也是想勸勸,但是看到秦植都沒什麽動作,甚至她帶來的護衛都沒跟上。應該是沒什麽事的吧?

門口站著的丫鬟看見秦蘇出來,心裏總算是鬆了口氣。

還好,算是完成任務。

她也瞧不起秦蘇的出身,可覺得這會兒還得給一點好臉色,不然她不跟著去可怎麽辦?

那樣的話姑娘會扒了她的皮。

“聽說你找我?”秦蘇還是溫和的模樣,隻是如果和她對視的話就能看到她眼底的寒意。

“是我們姑娘。姑娘說她是你的舊識,還請夫人跟我來。”她話語中沒有半點恭敬,即便已經用了引誘秦蘇過去的法子。

人在麵對自己看不起的人麵前是沒有什麽尊敬可言,話語中下意識的稱呼就會暴露。

或許不應該說是人,應該說……是愚蠢之人。

“舊識?”

秦蘇可不記得自己有這樣一位舊識。

“是的。還請你跟我來。”

真是迫不及待想把她帶走。

即便是她這種不擅長謀略的人都能察覺到不對勁好嗎?

“好啊。”

如果對方不是這麽低水準秦蘇都還想裝一下,現在覺得裝了全是給瞎子看。

“走吧。”

丫鬟明顯鬆了口氣,急忙帶秦蘇過去。

鶴山書院這邊的山路並不難走,有專門開辟出來的台階。這路蜿蜒到詩會後方,又走了許久才停下。

但是秦蘇稍稍偏過頭還是能看見下麵的詩會,距離根本算不得遠。

這動靜稍微大一點都能被發現的好嗎?

所以有什麽奴仆就有什麽主子?

“你在看什麽?”

女子說話的聲音有明顯的驕矜,是錦繡堆裏養出來的姑娘。她不知什麽是苦,也不知什麽是挫敗。她隻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

眼見人被帶過來,但第一時間打量的不是她這個情敵,而是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