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重生,她當場退婚去父留子!

第35章 畫舫迷情前夫哥

是重陽的聲音,他怎麽會在這裏?

秦蘇立即站起身,完全不想管坐在對麵的薛懷安。

薛懷安也坐不住,跟了上去。

“那也讓我先進去稟報,你這般闖進去,太失禮了。”

“行,快點,小爺的時間寶貴的很,才不能浪費在你這裏。”

“喲!重陽大哥時間這麽寶貴呀?”秦蘇從裏麵探出頭,戲謔的對重陽說。

重陽見秦蘇出來,立即笑眯眯,語氣相當溫和,“哪裏哪裏,不敢當不敢當。秦姑娘怎麽也在雙月湖?”

還沒等秦蘇回話,重陽的目光就落在薛懷安身上,這目光實在沒什麽善意。

“前夫約我出來遊湖。”秦蘇承認的非常大方,表現的和薛懷安沒有過多親昵。

薛懷安表情有些不愉,他靠近秦蘇,小聲說:“酥酥可否給我幾分麵子?”

現在的他認為秦蘇對他餘情未了,已經快要同意和他回府,自然要好好利用她來為自己謀利。

重陽耳朵好使,立即說:“這麵子可不是誰給的,是自己掙得,薛公子沒有麵子不要問別人要,多問問自己這些年有沒有努力往上爬。”

這話薛懷安聽著實在刺耳,他哪裏沒有努力?重陽再怎麽風光也隻是一個侍衛,他竟敢這麽對自己說話。

等他出頭,定要讓這人下跪磕頭,生不如死才好。

而現在的他隻能低頭,當做聽不懂,“重陽侍衛說笑了。”

重陽冷哼一聲,扭頭對秦蘇說:“秦姑娘要不要見殿下?他就在這附近。”

秦蘇剛要說話,身側的薛懷安立即開口:“宸王殿下也在雙月湖?”

重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我問你了嗎?

秦蘇問:“殿下可是有什麽公務?”

“嗯,還是之前的事情。”他沒細說,或許是有顧忌。

秦蘇點點頭,“那我暫時不去打擾殿下,等會兒再去。”

重陽有些不甘心,他不想秦蘇和薛懷安在一起,也是怕秦蘇對薛懷安的心死灰複燃,到時候自家殿下可怎麽辦?

他可不想和殿下成為孤家寡人影響他們所有人。

但他不敢明目張膽的阻攔秦蘇,特別是不敢暴露殿下的心思。

“那我去問問殿下。”

他語氣十分鬱悶,垂頭喪氣離開。

“他這是怎麽了?”秦蘇納悶。

薛懷安卻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宸王的這個侍衛似乎很不想他和秦蘇待在一起。

為什麽?

難道他看上了秦蘇?

不對。

難道是宸王看上了秦蘇?

不可能,不可能。

宸王殿下怎麽會瞧上秦蘇這樣的人?

他接連否定,腦子一團亂麻。

“不進去?”秦蘇扭頭看還在原地發呆的薛懷安。

薛懷安回過神,立即彎腰進來。

他轉而給秦蘇倒了一杯熱茶,試探性問:“酥酥和宸王的關係似乎很好。”

秦蘇把熱茶倒了,“來一杯白水。”

懷孕期間不想喝茶,也不想喝酒,這對囡囡好。

“好。”

隻要秦蘇一天沒回國公府,他一天要給秦蘇伏小做低。

不過沒關係,這不會是永久的。

“酥酥什麽時候和宸王認識的?我記得宸王和女子並不怎麽接觸。”

他再次試探。

秦蘇靠在椅子上,目光從窗戶穿過,外麵天色已經漸漸暗了。

“這和你沒關係。少打聽。”

薛懷安麵露委屈,滿是失落的說:“我就不能吃醋嗎?妻子同其他男人交好,我這個做夫君的卻什麽都不知道。”

“嘭”

還有半杯白水的茶盞冷不丁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薛懷安茫然的看著她,不明白秦蘇為何突然如此。

“我說過,你是前夫,你算我哪門子夫君?還請你不要用這個身份自居。”秦蘇眼神冷漠極了,根本不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薛懷安突然心裏沒底,有些慌了。

他伸手要去抓秦蘇的手,驚慌失措的說:“酥酥,你不要我了嗎?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是不希望我吃醋,我、我努力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他把姿態放得特別低,好像卑微到塵埃裏。

秦蘇抽回手,抓著茶盞潑了他一臉水,“清醒了嗎?”

薛懷安廣袖下的手握緊拳頭,用了極大的自製力才沒爆發怒火。

“沒清醒就去湖裏泡一泡。”

她的話語就像尖刀,狠狠紮入薛懷安的心髒。

薛懷安眼眸瑩潤,似乎馬上要垂淚。

他真的很會拿捏女人的心軟,如果秦蘇沒有經曆過前世,她一定會心軟。

因為她不知薛懷安的心狠,不知道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我錯了。酥酥我知道錯了。我是真的心悅你,別不要我好嗎?”

秦蘇隻覺得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她想直接把薛懷安拎起來丟在水裏,但她起身卻隻覺得四肢無力。

她立即看向薛懷安,怒道:“你在水裏下藥了?”

薛懷安溫柔的撫摸著秦蘇的臉,說:“怎麽呢?我怎麽會在水裏下藥?酥酥誤會我了。”

秦蘇看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在蠟燭上。她撲過去,把蠟燭取下丟在湖水裏。

窗戶大大打開,她終於能好好呼吸。

秦蘇天生對氣味不太敏感,很容易中招。

“你真是,用來用去隻有這些手段。”秦蘇瞪著他。

薛懷安彎腰去抱秦蘇,“什麽手段不重要,隻要有用就行。雙月湖今天很多人,隻要旁人看見你我纏綿,你不嫁也得嫁。”

秦蘇翻過身躲開他,即便身上沒力氣,她身法還是靈活的。

“別白費力氣了,有這力氣一會兒好好叫。”

肮髒的話語衝薛懷安嘴裏說出,實在是下流至極。

秦蘇拔下發簪,薛懷安瞳孔緊縮,胸口差不多痊愈的傷口又開始疼。

他記得就是一根發簪差點讓自己歸西。

“連……”她剛剛發出聲音薛懷安就撲過去捂住秦蘇的嘴,但肩膀卻再次被秦蘇的發簪劃破。

秦蘇也不好受,薛懷安的膝蓋抵著她的肚子,這讓她感覺受到威脅。

也就在這個時候畫舫突然傳來動靜,似乎有人登船。

薛懷安緊張,把臉埋在秦蘇頸側,做出二人親密的假象。

秦蘇也沒放過他,發簪再次紮入他的肩膀,隻是這次並不深。

要是手上有刀,她定然要薛懷安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