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1 軟包子還是絨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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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佑二年,清平鎮突降晴天霹靂【雷聲過後地上餘一兩丈左右的天坑,周邊百姓人心浮動,天子著二皇子萬俟明風,四皇子萬俟明雨帶天子聖諭,去清風寺祈願以安民心

清平鎮背靠清平山,清平山綿延數十裏因為常有猛獸飛禽聚集於此,山中藏有妖怪的傳說便一直流傳於周圍地界

清平山下有一寺院,名曰清風不知建於何時,興與何時,隻知道有清平鎮的時候,便有了這座古寺

此時剛剛入夏,天氣並不算燥熱清平山半山腰處,小童卻隻穿了身大紅的肚兜蹲坐著,好像無懼這寒暑似的猶如白玉般的小臉皺作一團,白嫩的小手不停的揪著地上的小草嘴裏念念有詞

蹲在地上的小童叫白溪樊,或者說他以前的名字叫白溪樊本來這白溪樊在家好好的睡覺,不想睜開眼睛竟然躺在半山腰這些還不算奇怪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想他堂堂二十五歲的大好男兒竟然變成了一個四五歲大的稚兒,而且全身上下隻穿了一個大的肚兜……

雖然他現在是一小孩,但他裏子可是正兒八經的成年人,盡管穿了肚兜,那也掩飾不了他**的事實擱以前他這麽叫耍流氓,放現在他這是裸奔

蹲在地上磨嘰了好一會兒,白溪樊決定先去山下問人家借件衣服,畢竟不能一直這麽**不是一路腹誹著亂開玩笑的老天爺,兒童版的白溪樊扯著胸前的大紅肚兜,踮著被地上石子硌的生疼的腳掌一步步向山下走去

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白溪樊終於看到一條大路正橫在他麵前十米開外的地方見狀,白溪樊心中不由一陣激動,剛想加跑過去,卻不成想樂極生悲,被橫在腳下的一條藤蔓給絆了一個跟頭白溪樊隻覺眼前景物一閃,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了腦袋,而後便如一顆特大號的湯圓一般滾了出去

一番天翻地覆之後,白溪樊終於在路邊停了下來平躺在地上,白溪樊隻覺得眼前的天空在不停的旋轉抬手想揉揉眼睛,但是將手舉到眼前卻發現,他原本那隻白嫩嫩的小手居然變成了一隻長滿了黑毛的爪子……

見狀,白溪樊不由大驚,顧不得腦袋的暈眩,從地上爬起來身體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站了起來,低頭看到兩隻腳丫居然也變成了毛茸茸的蹄子,而且一條小指粗細的尾巴還在他身後來回擺動,白溪樊大叫一聲撲倒在地

這特麽的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好好的一個人摔了一跤會變成一隻?難道這個身子以前就是怪物?

白溪樊的叫聲雖然淒慘,可是並非人聲雙爪抱頭,白溪樊在心裏默默淚流然而就在此時,一陣馬蹄聲從遠處往這邊奔來突然變成妖怪的白溪樊有些害怕扭頭塵土飛揚的路口,吸了吸鼻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用慣了雙腳走路的白溪樊顯然忘記了自己已經的事兩隻肉掌支撐著身體站在路邊猶如腳下踩著地雷般朝草叢裏走去但因為自身的重量,白溪樊剛剛走了兩步以臉著地的姿勢再次摔在地上

此時馬蹄聲已在耳際,趴在地上的白溪樊很想就這樣躺在地上裝屍體但是他不知他那身黑色的皮毛太過惹眼,已經縱馬跑過去的那人,猛地勒緊馬韁停了下來

“誒,二哥,你怎麽不走了?”

萬俟明風遠遠的就看到一隻黑色的狐狸掂著兩隻腳走路,本以為那狐狸會逃跑,可是現在看到它一動不動趴在路邊,不由得有些好奇

“沒什麽,我剛剛看到路邊趴著的好像是一隻玄狐”

白溪樊聽著兩人的對話,原本耷拉在臉頰的耳朵突然豎了起來扭頭朝身後看去,隻見一個身材巨大的男子正朝他走了過來

隨著男人的腳步一步步朝自己靠近,白溪樊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危機蹭的一下從地上跳起來,四肢著地的感覺讓他感覺一陣別扭,但此時白溪樊的腦子無比的清醒,所以他記得四條腿永遠比兩條腿跑得快

“誒,還真是隻玄狐,看他樣子好像才剛出生沒多久”

白溪樊聽著那人的聲音,腦子裏急旋轉著,同時眼觀六路尋找著逃跑的最佳路線耳畔另一個腳步聲慢慢靠近,白溪樊慢慢的抬起頭來望著頭頂那背光的一黑一白的兩個巨型人影不由抽了抽嘴角

想當初他一八六的身高在也算是‘高人一等’,而此時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啊就在白溪樊失神的時候,一個溫熱的手掌突然抓住了他的脖頸

白溪樊猛地回過神來,雙手雙腿不停的掙紮著想要擺脫那人抓著自己脖頸的手然而白溪樊不知這樣滑稽的動作,卻惹得旁邊一人哈哈大笑

“哈哈,這小狐狸還真是夠呆的,才想起來掙紮”

那人說罷,手拿折扇輕輕地點了一下白溪樊的鼻尖白溪樊齜牙朝那人看去,當他的目光落在剛剛點自己鼻子的那人身上時,白溪樊不由愣了起來,心中不由再次淚流

天殺的自己究竟一覺睡到了什麽地方?身體變小,還是一隻妖怪,看到這裏的人,感情還***到了古代這是做夢呢,還是做夢呢,還是做夢呢

“哈哈,二哥,你看這小狐狸又走神了”

聞言,白溪樊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又走神了,再次對那男子齜了齜牙,轉眼看向自己麵前的人當白溪樊的目光觸及到抓著自己脖頸的那人的臉時,心中滿是驚豔

按說以前白溪樊見過的各色的男人也不少,可從來沒有一個能讓他覺得驚豔不過驚豔歸驚豔,怎麽脫困才是正經

“恩,這小東西倒是可愛”

可愛你妹的白溪樊心中默默腹誹,但整個人還是老老實實的任由那個男人提著在手中

片刻,那男人看了白溪樊一會兒,正要將他捧在手裏感覺此時正是個機會,白溪樊照著那人的手腕就是一爪子,而後在那人抽氣聲中跳到地上,不管三七二十往樹林裏跑去

跑了一段時間之後,白溪樊覺得有些累了感覺那人應該不會再追過來了,於是便鑽進一株巨大地野草下開始休息聽著耳畔的鳥叫和蟲鳴聲,白溪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上,萬俟明雨看到萬俟明風手腕處還在流血的傷口,心中暗暗責備自己的大意轉身從馬匹上摘下掛在馬脖子上的水袋幫萬俟明風手上的血跡衝洗幹淨,而後從懷中拿出一方寶藍色的錦帕將傷口包裹起來

“本來還以為那個畜生那麽小還不會傷人,沒想到竟然被它給騙了下次若是讓我見到那小狐狸,必定扒了他的皮毛做衣領”

“好了,還是趕緊趕路要緊”

萬俟明風淡淡的瞥了眼萬俟明雨,伸手拉下自己的衣袖遮蓋住那處傷口轉身牽過正在路邊吃草的馬匹翻身而上,**馬鞭絕塵而去

跟在萬俟明風之後的萬俟明雨不防備吃了口塵土,張嘴呸了兩下,抬頭見萬俟明風已經走遠,忙躍上馬背揮著馬鞭緊跟上去

睡夢中的白溪樊被耳畔的噪聲吵得頭疼,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太陽已經西下西邊血色的夕陽照的白溪樊眼睛刺痛,伸手揉了揉眼睛,張嘴打了個嗬欠然而白溪樊的嗬欠還沒徹底打出來,整個人就張大嘴巴呆坐在原地

愣愣的伸出手看了看,看到已經恢複**手的爪子,白溪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起身扯了扯勉強遮住下身的肚兜,白溪樊伸手摁住不停抽搐的嘴角沿著僅容一人通過的小道往山的另一邊走去

不知不覺中,天色慢慢暗了下來走在樹林中的白溪樊聽著周圍不時傳出的一聲狼嚎,心裏不由打著寒噤同時,祈禱自己的運氣不要那麽背

走了不知道多久,白溪樊的雙腿都已經酸軟不已,但依舊不敢停下從他在這個樹林醒來到現在他一直滴水未進,折騰了那麽久,腹中早已經空空如也天色還不太晚的時候,白溪樊也曾看到過一些野果,可是他不敢吃因為這深山老林中的東西太多,一個自小在大裏的人那種有毒那種無毒,他實在是看不出來

在餓一頓和被毒死之間做選擇,白溪樊覺得餓一頓實在是小意思

終於,在天色微亮的時候,白溪樊終於順著那條小道來到了平坦的大路上知道此處危險已經很小了,白溪樊立時癱坐在地上揉了揉走了的胖腳丫子不過,讓他覺得驚奇的是,這一路上踩到的石頭並不在少數,這雙白嫩的小腳丫,竟然連點皮都沒有擦破,不能不說這狐狸變異的身體實在是好用

蹲坐在石頭上,白溪樊擺手托腮,一手拎著木棍不停的敲打這地麵,腦海中想象著以後自己該怎麽辦

原形以後在人前是絕對不能在露了,也絕不能讓人知道這個身體的裏子是一個異時空的靈魂但前兩者加重要的是,白溪樊覺得,現在他最需要的是一件衣服……

因為他實在不喜歡身上這件騷包透頂的紅肚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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