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13 和諧相處

和諧相處

白溪樊一臉怒視的看著將自己從**扯起來的萬俟明風,見對方眼中隱藏的笑意,白溪樊舉著腫的跟用嘴吹一般的爪子,試了幾下依舊沒下的去爪。

笑!笑!笑!他妹的見到自己倒黴就這麽高興麽?!開始見你的那會兒不是各種的冷酷霸狂拽麽?!這會兒怎麽又轉性了?!特麽的,不就是看老子現在不方便好欺負麽。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抓到機會,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這筆賬!

白溪樊怒視著萬俟明風不見絲毫動靜,但內心已經炸開了鍋,狂罵著萬俟明風紓解心中的鬱悶。

萬俟明風並不會讀心術,所以他並不知道白溪樊心中所想,仔細看了看白溪樊的兩隻前爪,發現沒有再傷到便揉了揉他的腦袋再次為他上了一遍藥。

“你為什麽不能變成人形了?”

萬俟明風問著,見**四腳朝天的小狐狸,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伸手摸向了白溪樊的肚子。軟軟的絨毛和溫熱的手感讓萬俟明風一陣流連,手指從肚皮一路滑到小狐狸的脖頸處。

白溪樊原本是有些不耐萬俟明風碰他的,不過當萬俟明風的手指輕柔的搔撓著自己有些鼓脹的肚子時竟然意外的舒服。於是也不再去計較其他問題。仰躺著身子任由萬俟明風替自己順毛,對於萬俟明風的問題,白溪樊搖了搖爪子表示自己無法回答。

萬俟明風似乎也忘了這個問題,微笑一下繼續從脖子到肚皮幫小狐狸順著毛。兩人之間雖然安靜,卻讓人異常的感到心情愉悅。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萬俟明風和小狐狸同時轉頭看向門口,而後又動作一致的彼此看向對方。在看到兩人眼裏的詫異時,白溪樊心裏有些疑惑他們兩人怎麽會如此的默契。

門口的敲門聲還在繼續,白溪樊揮爪示意萬俟明風去開門,自己則慢慢的爬到了萬俟明風剛剛坐著的凳子上,試圖用桌子來遮擋住從門□□過來的視線。萬俟明風見小狐狸行動如此困難,伸手將白溪樊從腿上撈起,小心翼翼的放進衣袖裏,起身往門口走去。

萬俟明風袖中的白溪樊四爪抱著他的手臂心裏一陣無語。特麽的動不動就把人,不,就把狐狸放進袖筒裏,好歹問一下人家願不願意啊?就算是狐狸不會說話,那簡單的點頭搖頭還是知道的啊?這天底下到底還有沒有狐權了啊?!

白溪樊內心雖然咆哮著,但依舊老老實實的抱著萬俟明風的手臂不敢鬆爪,生怕對方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甩出去了。

萬俟明風小心翼翼的護著衣袖走到門邊,打開門見門外站著的是一臉微笑的萬俟明雨。萬俟明風淡淡的朝他點了個頭轉身便走進了房間。見狀,萬俟明雨也不多話也跟著走了進來。

“二皇兄為何要在這裏逗留一天?”

萬俟明雨對萬俟明風還算了解,可是今天的事卻讓他有些看不透。依照他以前的性格祈福結束之後,第二天必定會啟程回京。可是這次卻意外的在沒有任何事發生的前提下這裏逗留一天,這不能不讓萬俟明雨好奇。

“難得出來散散心,自然要好好地放鬆一下。”

聞言,萬俟明雨笑了笑,輕搖著手裏的紙扇顯得一派風流倜儻。

“我以前都認為二皇兄不知道放鬆是何物,今日看來倒是我想錯了。”

“四皇弟來有事麽?”

萬俟明風揣著白溪樊的那隻手小心的放在腿上,另一隻手倒了杯茶看也不看對麵的萬俟明雨一眼,話裏話外都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見狀,萬俟明雨也並沒有任何的不悅,靜靜的看著萬俟明風喝了口茶。

“二皇兄,京城傳來消息,李靜安被撤職查辦了。”

萬俟明雨的話讓萬俟明風端著茶盞的手頓了一下,而後摸了摸縮在自己袖筒中的小狐狸抬頭看向萬俟明雨:“老三做的?”

“嗯,三皇兄跟太子以前就不對盤,前些日子因為醉花樓裏的頭牌雲琴兩人更是大打出手。後來被父皇知曉,每人打了二十板子。兩人矛盾升級,老三手段略高,買通了李靜安家的一位管事拿到了證據之後,就把李靜安給參了。”

“李靜安跟著父皇依舊,父皇會輕易的辦了他?”

萬俟明風心裏決計不相信事情會有這麽簡單。畢竟那李靜安早年前還曾經在圍場救過父皇一次,父皇無論怎麽樣也都不會輕易動了李靜安。

見萬俟明風猜到另有隱情,萬俟明雨挑了下眉笑的一臉陰森。

“自是不會那麽簡單,我在得到消息的時候,隻是‘不小心’把兩年前青州城河堤案李靜安貪汙受賄的證據給丟到了三皇兄的門口。”

聞言,萬俟明風頓時明了。兩年前,清水河衝破堤壩灌入青州城,人員傷亡進兩萬人。當時父皇震怒嚴令徹查此事,不過那件事隻是找了幾個無足輕重的替罪羊算是了事。事發之後,萬俟明風和萬俟明雨也曾暗中調查此事,在找出是李靜安是主謀時,這件事情已經翻頁了。

萬俟明風和萬俟明雨都身在暗處,為了不引起太子和三皇子萬俟明雲的目光,兩人隻能將這件事隱瞞了起來。沒想到這個節骨眼兒上,這證據倒派上了用場。

李靜安官銜僅次於左右兩位宰相,一直是太子的堅決擁護者。如今李靜安倒下,等於太子斷了一臂,倒是件好事。而且萬俟明雲想來傲慢自大,腦子裏雖有幾滴墨水,但與之被皇後手把手□□出來的太子也著實差得遠了,以後對付起來也容易了許多。

“太子那裏現在有什麽反應?”

“當年青州城那件案子令父皇大為震怒,太子這些年也得了李靜安不少好處,如今李靜安被查辦,他自當是先把自己撇幹淨。這件事是父皇親自著人查辦,他即便是有心想要保李靜安也無從下手,甚至還要擔心這個李靜安會不會把自己拖下水。”

萬俟明風聽著萬俟明雨的話點了點頭,手指梳理著小狐狸頭上的絨毛,心裏著實興奮。

“朝中出了這等事情,我們現下也不便著急趕回去,好似去看太子的笑話。明日讓儀仗隊上路就慢慢的走,能晚幾日就算幾日。最好是等這個風頭過去之後,咱們再回去。”

萬俟明雨懂萬俟明風的意思,點了點頭也同意他的說法。見左右無事,萬俟明雨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此時萬俟明風袖筒中的白溪樊已經快要睡著了,感覺眼前猛地一亮,懶懶的掀開眼皮看到萬俟明風那張放大的俊臉,抬起前爪用力揉了一下發癢的鼻子。

“白溪樊,你是……算了,我忘了你不會說話。”

下午的天氣有些燥熱,白溪樊頂著一身長長的絨毛,熱的他四肢平攤在地上,肚皮貼在地麵上來稍稍緩解了身上的熱氣。萬俟明風依舊一身長衫,雖然樣式簡單了些,饒是這樣依然看的白溪樊替他感覺到悶熱。

半個時辰後,張嶽端著一碗冰鎮酸梅湯過來,看到趴在地上納涼的小狐狸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殿下,喝點酸梅湯解解暑吧。”

正趴在地上閉目養神的小狐狸聽到‘酸梅湯’三個字,原本耷拉下來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但依舊未曾睜開眼睛。萬俟明風伸手接過張嶽遞過來的湯碗低頭喝了幾口,轉頭在看到小狐狸豎起的耳朵不由莞爾一笑。

“白溪樊,你要不要喝點兒?”

聞言,白溪樊睜開眼睛慢慢的將頭轉向萬俟明風,而後點了點頭,雖然看似有些不情不願,但那眼神裏的渴望卻跟他的動作完全相反。

張嶽微笑著走到桌邊從壺裏到在茶托上一點兒端到白溪樊麵前,看到他低頭喝的歡快的模樣,心中搖頭暗歎到底還是個孩子。

夕陽西下,玉兔東升。隨著夜色的降臨,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慢慢變得冷清起來,倒是空氣中的熱氣未曾減退半分。在房中吃過晚飯,張嶽曾想將白溪樊抱到自己房間。不過,此時的白溪樊除了萬俟明風之外,已經對所有的人都失去了信任。所以在張嶽提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溪樊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拒絕跟張嶽同房。見狀,萬俟明風也不勉強他,等張嶽送來了洗澡水便揮手讓他下去了。

站在桌上看著那滿滿一盆浴桶的洗澡水,白溪樊眼睛都直了,恨不得自己也跳進去洗個爽快。而萬俟明風並未注意到白溪樊看著那桶洗澡水時熾熱的眼神,隻是慢條斯理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跨進浴桶中。

清涼的洗澡水瞬間緩解了心中的燥熱,萬俟明風不由舒了口氣。看著一臉享受的萬俟明風,白溪樊趴在桌麵上,一臉哀怨的盯著萬俟明風一動不動。

許是小狐狸的目光太過炙熱,萬俟明風回頭看到了小狐狸彎了彎唇角,笑道:“白溪樊,你也想洗澡麽?”

為毛留言變少了= =,一點都不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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