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30 玄青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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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聊了總是容易想太多,此時已經無聊到極點的白溪樊,兩眼呆滯的趴在涼亭的欄杆上腦子裏將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所發生的每一件事都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當白溪樊想到玄青的時候,回想起他臨走時的最後後一句話,心中不由的有些心動

雖然他希望自己做一個普通人平平淡淡的果然這一生,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他骨子裏還是有追求力量的欲|望,玄青會交給他怎麽樣的方法,白溪樊不知道可是他想到自己手持長劍叱吒風雲的模樣,還是抑製不住的心動隻是玄青是個修道之人,而自己原身則是隻妖,兩者本身是相對立的關係若是說玄青是真心想收他為徒,白溪樊絕對不會相信

抑鬱的歎了口氣,白溪樊換了個姿勢,可是當他一轉身,一張笑眯眯的大臉就映入了他的眼簾白溪樊手一滑整個人臉朝地就想下摔去看著已經近在眼前的地麵,白溪樊不由的緊閉雙眼,等待著疼痛的來臨,可是當他的身體落地從皮膚傳入大腦的觸感並非疼痛,而是一陣軟綿綿的感覺

等到身體躺穩,白溪樊微微的將眼睛掀開一條縫兒,隻見自己正躺在一堆類似於白色的絲線上就在這時白溪樊隻覺一隻大手,不停的在他腦袋上**白溪樊不悅的抬起頭,一身灰色鶴氅的玄青正咧著嘴看著他

玄青見白溪樊躺在地上仰頭怒視著他,微笑著抬起右手衝他打了聲招呼:“嗨,小檀越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妹”白溪樊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原本想衝上去對玄青拳打腳踢一番泄憤,可是想到自己與對方的實力懸殊變打消了這個念頭

“大白天一聲不響的出現在別人身後不覺得自己有病麽?還有,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你不是說我對著東南方叫你三聲,你才會出現麽,現在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現在這裏,想嚇死人啊?”

玄青麵對一臉猙獰的白溪樊,將地上剛剛白溪樊躺過的拂塵變小,甩了甩上麵的塵土輕輕搭在自己的臂彎

“貧道一直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剛剛明明是小檀越叫的貧道啊”玄青一臉微笑的抱著拂塵看著白溪樊,扭頭看向涼亭外,望著滿池塘的荷花,目光中露出一絲欣賞

“放屁老子還沒得老年健忘症,剛剛我一句話都沒說,怎麽可能叫你的名字趕緊哪來的回哪去”

聞言,玄青忙轉過頭來,側身看著白溪樊開口說道“誒誒誒,小檀越不能這樣,你剛剛明明在心裏叫了我的名字,怎麽可能不算數呢”

聽到玄青的話,白溪樊幾乎想要咬碎滿嘴的牙齒吐到玄青臉上:“喂心裏念得怎麽能數?”

“小檀越也沒說心裏念的不算數啊?”

玄青抱著拂塵,以一種‘你不要再反抗’了的眼神看著兩隻眼睛瞪得跟青蛙一般的白溪樊,嘴角掛著的微笑,怎麽看都有一種想讓白溪樊痛扁的感覺

“你……好樣的”白溪樊對著玄青豎起中指,扭頭走到涼亭邊,衝著客廳的方向大喊了一聲張嶽

而玄青也在這時走到白溪樊身後,語氣淡然的開口說道:“小檀越不必喊了,貧道來這裏的時候就已經在周圍布下結界,別人是聽不到裏麵說話的”

剛剛已經見識到玄青將拂塵變大變小的本事,白溪樊明白這人是真有幾分本事的畢竟那些可不是變戲法就能變出來的,既然自己能到異界,而且還變成一隻狐妖,那修仙什麽自然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裏,白溪樊也就放棄了,強自壓下內心的慌亂,白溪樊一臉陰沉的看著玄青開口問道:“說罷,你這樣跟著我,到底有什麽目的?”見玄青想要說話,白溪樊伸手打住他的將要說出口的話,繼續說道:“別說什麽看我資質好想要收我為徒當理由,我不信”

白溪樊的語氣並不怎麽好,然玄青的表情卻絲毫沒有改變揮了揮手裏的拂塵幾不可查的歎了口氣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一點都不好騙”

聞言,白溪樊不由臉色一黑,原本望著玄青的眼神就已經很陰沉了,先下肯不的將眼神化作眼刀狠狠地將玄青砍成肉泥

他妹的小孩子怎麽了,小孩子也不是沒有智商的

“收你為徒確實看你資質上佳,至於原因嘛,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就是山門中所有的弟都有了徒弟使喚,我無聊就下山找一個了沒想到我運氣那麽好,竟然找到你這隻可愛的玄狐”

聽到玄青的理由,白溪樊幾乎要吐出一口老血睨著玄青,語氣疑惑的問道:“真的?”

見白溪樊不信,玄青將右手裏的拂塵轉移到了左手中,舉手發誓:“我若說假話必受五雷轟頂的天罰”

見狀,白溪樊勉強將玄青列為待觀察者心中抗拒當玄青徒弟的念頭也不由的有些動搖

正當白溪樊糾結的時候,涼亭外萬俟明風麵無表情的跟在一位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一道往書房方向走去白溪樊看著萬俟明風麵無表情的臉色,依稀感覺萬俟明風心情似乎有些不悅,側頭看了眼旁邊一臉淺笑的玄青,揚了揚下巴示意他解開涼亭周圍的結界

玄青點了點頭,揮了揮手手裏的拂塵將周圍的結界解開,同時看著白溪樊說道:“小檀越,你隻要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心裏想什麽你看你我如此默契,若是不結為師徒實在是天理難容啊,你就從了我”

白溪樊對玄青的印象稍稍轉好,聽到他說出來的話,不由得嘴角一陣抽搐從了他他以為自己是良家少女麽,要從也是他從自己不對,幹嘛要從,這不有病麽

白溪樊心裏默默將玄青腹誹了一遍,想到萬俟明風剛剛陰沉的臉色和那位身份不明的年輕人,白溪樊猶豫了一下也抬腳朝萬俟明風的書房走去

皇上召萬俟明風進宮原本是想讓他跟著幾位大臣商量一下遲月國來訪的具體事宜,哪知商量完畢,剛從禦書房出來就看到萬俟明陽

因為萬俟明陽是儲君,萬俟明風向他行完禮就準備離去卻不想被他開口叫住,說是他們兄弟許久未見想要坐在一起聚聚萬俟明風跟萬俟明陽雖是一母同胞,但並無多少情意還未等他開口拒絕,就被萬俟明陽硬是拉走了

萬俟明陽滿心不耐的萬俟明風直接來到了萬俟明風的府上,萬俟明風縱然不願,但到了門口也隻能領著人進去

“皇弟,聽說你跟四皇弟甚是有趣,你跟為兄的說說可好?”

“也沒什麽,就跟去年跟著父皇微服出巡一般,沒什麽有趣的”

萬俟明風坐在萬俟明陽下首,手裏輕撫著茶盞圓潤的弧度,低頭淡淡的回答到

聽到萬俟明風的話,萬俟明陽眼中快閃過不悅,但依舊笑著說道:“你現在跟四皇弟走的很近啊,去賢妃娘娘那裏也去的挺勤,有空也多去看看,剛剛我去跟母後問安的時候,她還念叨你呢”

聞言,萬俟明風表情依舊無波,抬起頭看向萬俟明陽點了點頭:“勞母後掛心了,有空我一定回去向她問安”

“皇弟為何對為兄如此冷漠,為何你能與四皇弟交好,就不能與為兄多多親近?你知道外界都怎麽說我們倆的麽?”

“太子何須在意別人的想法,你與四皇弟皆是我兄弟,沒有誰遠誰近之說”

萬俟明陽覺得自己盡量對萬俟明風示好,見對方依舊不冷不熱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由的火氣飆升,甚至忘了母後交代他多多與萬俟明風交好益處剛想發火隻見一個麵容可愛的小娃娃扒著門板將頭探進房中,對著萬俟明風天天的叫了聲‘大叔’

這下萬俟明陽內心的火氣找到了地方發泄,起身揚聲喝道:“哪裏來的小娃娃?怎的這般不懂禮數?”

白溪樊站在門口已經聽了有一會兒了,看到那萬俟明陽掩飾不住的火氣,忙跳出來幫萬俟明風解圍知道對方肯定會將火氣撒在自己身上,白溪樊裝作怯懦的樣子抖了□子

而看到白溪樊的萬俟明風也無法再淡定下去了,起身對著萬俟明陽拱了拱手告罪道:“太子殿下恕罪,這娃娃是我在回來的途中撿的孩子還小不懂禮數,太子殿下切莫怪罪”

“哼,即便是無父無母的野孩子也當知偷聽說話是不對的,況且見了大人還知不行禮,皇弟若是再不管教,若是日後是”

見狀,萬俟明風再次躬身道歉:“太子殿下教訓的是,等下我必定嚴加管教”

白溪樊原本想幫萬俟明風解圍,卻沒想到自己不過大腦的行為還是牽扯到了萬俟明風心下不由一陣愧疚,抬腳踏入房中,白溪樊走到萬俟明風身側暗暗的拉了拉他的衣角

“太子殿下對不起,是我的不對,下次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還請不要責怪大叔”

“既然如此,我便不再追究若有下次,就莫怪我治你的罪了我二皇弟身份尊貴,注意你的稱呼”說罷,萬俟明陽轉頭看向一旁的萬俟明風繼續說道:“今日就先如此,改天為兄再過來看你”

說著,萬俟明陽瞥了眼低著頭的白溪樊冷哼一甩袖離去

萬俟明風著人將萬俟明陽送出府,看著依舊低著頭的白溪樊,蹲□摸了摸他的發頂:“不用在意,當做沒聽到就好”

白溪樊抬起頭,看著一臉擔憂的萬俟明風心中不由一酸:“我,我隻是為大叔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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