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40 被打耳光的小包子

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40被打耳光的4小包子 書旗

;安陽此言一出,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東方也愣了【什麽叫‘縣令看上他了,要娶他過門’?他跟那個縣令有關係嗎?

“什麽意思?”

東方不敗看著站在自己麵前麵容複雜的安陽心情有些不悅,腦子裏有一瞬間閃過是安陽將他賣給了那個素未謀麵的縣令念頭可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東方不敗否認了如果安陽存心將他賣給那個縣令,那他此時也不會告訴自己這些看安陽這幅表情,這其中必定有什麽隱情

“前日我帶你上街的時候,你被來的縣令大人看上了剛剛在茶棚的時候師爺過來找我,讓我勸說你答應這門親事”

聞言,東方不敗捋著鬢角頭發的手頓了一下,側身看著安陽沉聲問道:“你是怎麽回答的?”

安陽抬頭看了一眼東方不敗,一聲未吭便走出了門

午飯過後安陽並未去茶棚開門,跟老太太打了聲招呼就提著鋤頭去了後麵的姑婆山哪知,路上正好遇上去鎮上買酒準備泡藥酒的李大夫

李大夫記得安陽以前喝酒曾經鬧過笑話,此時看到安陽也沒注意到對方的表情,提著酒壇在安陽麵前晃了晃:“安陽,買的高粱釀要不要嚐一口?”

安陽知道李大夫故意糗他,奈何心情不好也不想跟他廢話,瞥了他一眼扛著鋤頭就走但是想到李大夫手裏提著的兩小壇高粱釀蹬蹬蹬後退幾步,不帶李大夫反應伸手奪過一壇揣進了懷裏

“誒,我讓你嚐嚐,不是給你了?”

李大夫伸手往安陽懷裏去掏,見狀,安陽扭身捂著胸口跳到了一邊

“你這老頭,剛剛不是你說讓我喝的麽?怎麽這會兒反倒後悔了,實話跟你說,東西到了我手裏你就別想拿回去了”

“嘿,你這死小子好好好,算我送你的,反正泡藥酒一壇也夠了你酒量不好,可別多喝啊”

聽到李大夫的話,安陽嘿嘿笑了笑,對李大夫擺了擺手往後山去了

山坡上茶樹邊,安陽一邊清理著茶樹邊的雜草,一邊想著白天的事思來想去沒有想出一個能解決的辦法,心下不覺有些煩躁,扔掉手中的鋤頭在田埂上坐了下來感覺嘴上少了些什麽,伸手摸了摸胸口,摸了半天隻摸到了一個拳頭大的小壇子低頭看了眼泥濘的褲腿兒這才想起來,自己早已經來到了一本小說裏

咽下想要吸煙解愁的**,安陽從旁邊的狗尾巴花上拽了一根草棍含在了嘴裏,雙手托住下巴抬頭看著遠處蔚藍的天空

說實話,他安陽從來都是一個胸無大誌的人,這輩子他沒什麽願望,隻是想將老太太侍奉終老之後,找個心愛的人平安快樂的過完一生當那個師爺告訴他讓‘忘夕’嫁給縣令大人可以免去每月的‘占地費’之後,他不是沒有過動搖

那個‘忘夕’身份不明,而且危險,如果能把人送走自然再好不過心裏是這樣想的,可是安陽卻做不出來他雖然不是什麽好人,可絕對做不出違背自己良心的事如果兩者之間要選擇死在一方手中,那他寧願堂堂正正的死在縣令的手中,也不願……

不對為什麽要死,還沒到明天,沒走到最後一步,誰能說清楚結果雖然他抗不過那個縣令,可是他可以跑,隻要離開這裏,那個狗官的爪子再長也抓不到自己了

想到這裏,安陽不禁精神一震猛地站起身來,可是目光觸及到茶樹不遠處的那個小土堆,原本興奮的心情瞬間冷卻了下來娘親已經老了,況且她和老爹感情深厚能舍得離開麽?

喟歎一聲,安陽拎著從李大夫那裏搶來的高粱釀來到了老爹墳前,拔開瓶塞揚手在墳前散了半圈

“老爹,兒子今兒遇到難處了我想安穩的過自己的日子,可是安穩的日子就要舍掉自己的良心帶著娘親跑,我怕她身子受不了也都是我闖的禍,如果我沒有救那個忘夕姑娘,也就不會有今日的事了老爹,如果你活著又該罵我了是?”

安陽說著灌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水順著食道滑進胃裏激的安陽不由擠了擠眼張嘴舒了口氣,安陽伸手拎了塊兒石頭墊在**下麵在墳前坐了下來,紮了一副長談的架勢

“老爹,你要是活著該多好,我什麽也不用管,吃飽了就跟著你幹活兒大事兒小事兒都有你拿主意,什麽心也不用**,多好仔細算算,我來到這裏也有十年了,以前我父母死得早,因為性子拗沒少挨人家的拳頭和奚落,可是我活的自在,如今你說我能就這麽低頭麽?我覺得我辦不到”

說完,安陽仰頭又喝了一口,伸手擦掉嘴角溢出的酒水,安陽繼續說道:“辦不到啊,辦不到娘親就要跟著我受苦了你以前跟娘親感情那麽好,如果你泉下有知看到她跟著我受苦,一定會罵我不肖子孫?嗬嗬……”

自安陽出門不久,東方不敗便也跟了出來站在山凹處,東方不敗聽著安陽的一言一語,心下不知是何種感覺看著安陽將一小壇的酒喝下倒在地上,東方不敗慢慢走了出來

俯視著癱倒在地上的安陽,東方不敗嗅著空氣中的那絲淡淡的酒氣微微蹙起眉頭用腳尖踢了踢安陽,等了半晌那人也沒睜開眼睛

看著倒在地上那張毫無防備的人,東方不敗仔細的觀察著安陽的臉,突然發現那張臉長的還不錯雖然眼睛不夠大,鼻子不夠挺,嘴唇不夠厚,但總的來說還算能入的了眼

東方不敗看了一會兒便要轉身離開,但是還沒等他移開目光,癱倒在地上的安陽便慢慢睜開了眼睛眼神迷蒙了好久,才將他的臉看清楚

“醒了就走”

東方不敗說完向後退了一步,哪知對方聽完他的話沒有任何動作,反倒是對他咧嘴嘿嘿笑了起來,而後這才慢慢騰騰的坐起身體出乎東方不敗意料的是,對方坐起身並沒有起來,而是抬手對他點了點

安陽的動作看的東方不敗一陣疑惑不解,以為是自己的衣著有問題,便低頭看了看的衣服,而這時安陽帶著醉意的聲音也傳入了耳中

“忘夕姑娘,嗬嗬,沒錯,忘夕姑娘,嗝~,你說你到底是誰啊?我救了你,你卻一直想要殺我你究竟是什麽人,太狠心了,太狠心了”

東方不敗聽著安陽的話,知道他是喝醉了,走到安陽麵前蹲了下來,目光與對方平行

“你說我是誰?”

“我說?”安陽愣愣的看著東方不敗,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說啊,我說你是東方不敗,可是笑傲江湖裏這個時候東方不敗已經死了沒人能改變結局,所以你不可能是他,不可能……”

從安陽嘴裏聽到自己的名字,東方不敗隨即殺意頓起,可是等他聽到安陽後麵的話卻疑惑頓生

結合張大嫂口中得來的信息和安陽剛剛所說的話,東方不敗心中有太多的疑點,所以,掐向個安陽脖頸的手在半空中也停頓了下來

什麽叫他這個時候已經死了,沒人能改變他的結局?挺安陽的話,他好像知道很多可是張大嫂明明說安陽從小就長在這裏,父母也都在這裏,但是安陽剛剛卻說他父母早死,來到這裏隻有十年,這其中到底哪裏不對?還是說眼前這個安陽是偽裝的?

想到這裏東方不敗,抬手點上安陽的穴道,伸手在他的臉上摸了摸並沒有發現任何偽裝過的地方,心中頓時覺得是自己可能理解錯了

就在東方不敗疑惑不解的時候,山坡下突然有人喊安陽的名字東方不敗隨即解開安陽的穴道,站起身看向身後

來人是張大嫂的丈夫張鐵柱,因為這幾天張大嫂經常去找東方不敗,這個張鐵柱他倒也見過兩次

“忘夕姑娘你在這兒啊,安陽兄弟這是怎麽了?”

東方不敗瞥了一眼又睡的安陽,開口說道:“無礙,酒喝多了”

“哎,安陽兄弟也真是的,這個時候喝什麽酒,家裏都出大事兒了安陽兄弟,安陽兄弟?”

張鐵柱將安陽扶坐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叫了兩聲,見安陽沒有轉醒的跡象,看到旁邊已經空了酒壇,抬頭對東方不敗說道:“忘夕姑娘,麻煩從的河裏打些水來”

東方不敗點了點頭接過酒壇到河邊打了些水遞給了張鐵柱,張鐵柱將酒壇拿在手中抬手潑了安陽一臉

三月的天還是有些涼的,加上冰涼的河水,即便是安陽奄奄一息這麽一壇涼水下去也能醒過來了張鐵柱扶著安陽,見對方幾聲似乎要轉醒,不等對方睜開眼睛便將人半抱著托了起來

“安陽兄弟,別睡了,出大事了”

安陽聽到張鐵柱的聲音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轉頭看了看一臉焦急的張鐵柱和旁邊麵無表情的東方不敗眼中滿是茫然

“張大哥,出什麽大事了,咳咳……”

“誒,從縣衙來了幾個衙役抬著彩禮去你家,說是要下聘安大娘應付不過去,讓我過來找你,你趕緊回去看看”

張鐵柱此言一出,安陽立刻清醒了過來,拔腿就往山下跑猛然想起東方不敗,隨即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要跟過來的人,咬牙說道:“忘夕姑娘,你若不願意就趁這會兒趕緊走,等會兒如果讓縣衙的人知道,到時候你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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