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二包子怒咬燝渝
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50二包子怒咬燝渝 炎黃中文
安陽被那幾名劫匪押在中間,一邊走一邊仔細記著周圍的地形。YHZW 網 站 。當他們上了山拐彎下坡之際,走在僅能一人通過的山道上,安陽便明白了為什麽這群劫匪在這裏為禍多年卻無法被官府剿滅的原因了。此時安陽心中一麵讚歎著劫匪頭子的好眼光,一麵暗暗為自己叫苦。這樣的山道,自己逃跑的機會更加渺茫了。
突然之間,安陽好似聽到東方不敗的聲音從對麵傳來,仔細聽聽好像又沒有了。如此安陽不由搖頭失笑。剛剛在路口的時候,自己已經把話說絕了,東方不敗又怎麽可能來找他。即便是來找自己,又怎麽會想到自己的處境。以他的性格追出幾裏路找不到自己,大概就會認為自己是故意躲藏他的吧。
好吧,如果不是真的遇到劫匪,東方不敗若是追過來,自己真的會躲著他。
大約一刻鍾之後,狹窄的山路便到了盡頭、還沒來得及等安陽抬頭看一下周圍的環境,就被身後的人推搡一下邁上了一座吊橋。吊橋大約寬一米,長約七八米。恐高的安陽站在吊橋之上瞬間臉上的血色盡褪手腳發軟,忙彎下腰蹲了下來。
“喂,你小子蹲著幹嘛,孵鳥蛋呐?”
跟在安陽身後的人話音落下,前麵的幾人回頭看見安陽一臉發白的樣子,知道他是害怕了便哈哈笑了出來。
見狀,安陽蹲在吊橋上仰著泛白的臉,對幾人笑道:“實在對不住,小的自小恐高,站不得這高地方。幾位大爺真厲害,讓你們笑話了。”
安陽帶著討好的話讓那幾個劫匪頗為受用,見狀,笑了幾聲便扯著他的衣領將人拖到了對麵。
吊橋對麵是一片樹林,安陽跟著那群劫匪穿過樹林眼前便出現了一排屋舍。粗略看了一眼,這排屋舍大概有十多間,屋舍圍著一座石台而建。周圍都有不少人來回走動,高台旁邊還有幾個衣冠不整的人在喝酒賭錢,那嘈雜的聲音聽得讓人忍不住頭疼。
“老大回來了。”
正在圍觀幾人賭錢的阿二看到幾人押著安陽走了過來,喊了一聲眾人忙扔下手裏的東西朝這邊圍了過來。炎黃中文網站 。
“大哥,你們下山怎麽帶回來個人?”
阿二走到安陽身邊看了看,見安陽還坡著一隻腳,不滿的看著領頭的老大。
“今天點兒背本以為下山能撈網大魚,可是沒成想就逮著這隻小蝦米。本來我想著殺了便是,老四說山上缺了一個做飯的,我就把人帶回來了。”
“你看這人這模樣能行嗎?”老二頗為嫌棄的看了安陽一眼,轉眼將目光放到老四身上。
“沒試過我哪兒知道,反正成與不成我是再也不想吃老八那半生不熟的飯了。”
老四話音剛落,正在石台旁邊收拾色子的老八把手裏的東西往地上一摔,揚聲罵道:“你他娘的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們□熏心把那娘們兒玩兒死了,老子怎麽會下廚做飯?!愛吃吃,不想吃就他娘的滾。”
說著,老八在一群人的哄笑中走入了其中一間屋子。
那領頭的幾位跟眾人又說了會兒話,就讓人把安陽送到了屋舍後的一個小窩棚裏。腿腳不便的安陽被小嘍囉推入窩棚,腳下一個踉蹌一頭紮到了地上。然而預想中堅硬的地麵沒有碰到,卻摸到了一副光|裸的身子。
安陽心中一驚,忙從身下那人身上爬了起來。許是用力太大了,躺在地上的那人嚶嚀一聲動了一□子。這會兒功夫安陽已經借著從縫隙中透過來的陽光看清楚了窩棚裏的情況,看著麵前半米處那個除了臉之外,身上被折磨的已經沒有一塊兒好皮的女子,安陽忍不住咬緊了牙關。
地上的女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目光許久才在安陽臉上聚焦。看著麵前一臉悲憤的男人,女子麵無表情的閉上眼睛,但身子卻有些微微的發抖。
兩世為人安陽隻是聽說過‘強|暴’、‘囚|禁’這類詞,如今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安陽內心卻有些無措。YHZW 網 站 。小心的收斂起自己的目光,看到那女子兩條無法合攏的腿,安陽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衣服脫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蓋在女人的身上,隨即便找了個角落坐在地上開始閉目養神。
許久之後,安陽聽到女子隱忍的抽泣聲和一聲幾不可查的謝謝。安陽應了一聲,便再次沉默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窩棚的門板被人從外麵拉開,安陽抬頭隻見那個老四皺著眉頭站在門口。看到女人身上安陽那件灰色的粗布衣衫,愣了一下不由笑了出來。
“真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時候兒差不多了,滾出來做飯吧。”
聞言,安陽握了握身側的手掌,乖順的應了一聲,便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窩棚。走到老四身邊時,被對方伸手拉住了衣領扯到了老四麵前。
“小子,勸你不要做不該做的事,不然貓兒山後的萬丈深淵就是你的歸宿!”
安陽麵帶諂笑,討好的對著那老四點了點頭。而後被他帶著往角落正在冒煙的房子走去。
幸好平時在家安陽也經常做飯,此時不過是多做點兒倒也難不住他。看著擺在地上的幾筐蘿卜青菜,安陽擼了擼袖子開始做飯。
半個時辰後安陽做好了飯,見門口沒人便將剛剛蒸好的窩窩頭放到懷裏一個。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告訴一聲守在門口的小嘍囉一聲開飯了,自己就蹲在旁邊看著那群人一窩蜂似的湧進廚房。
等眾人吃飽喝足後,那老大見安陽老實的蹲在門口,就讓阿二拿了兩個窩窩頭出來給安陽,安陽接在手中對那人哈了哈腰,隨即就跟著阿二回到了窩棚。
兩人到這窩棚門口,阿二卻轉身讓安陽守在門口。不等安陽反應過來,窩棚的門板被大力的合上,隨後窩棚內便傳出陣陣喘息聲。明白過來的安陽想起屋裏那女人被折磨的慘狀,安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放空自己的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的喘息慢慢停止。安陽睜開眼睛看著從窩棚內一邊走出來,一麵整理衣服的阿二,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隨即便低下了頭。
“行,真聽話,改天也賞你玩玩,”
“不敢,不敢。”
安陽弓著腰看著阿二走遠,回頭看著身後三米的窩棚,咬牙還是走了進去。
窩棚內**|靡的氣息還未散去,地上的女人還保持著被強|暴的姿勢。清秀的臉上雖然沒什麽表情,但眼角的淚水卻順著眼角不停的往下流。
安陽不是鐵石心腸的人,看著這女人的慘狀,心裏也很是同情。想起懷裏揣著的那個窩窩頭,安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拿了出來。慢慢的走到那女人身邊,彎腰放到她的手邊。
“吃吧。”
女子側頭看了一眼地上那個窩窩頭一眼,許久之後才微微的搖了搖頭:“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
見那女子願意跟自己交談,安陽心裏鬆了口氣。
“多少還是吃點吧,吃飽了才有力氣找機會逃出去。我是今天剛被他們捉上山的,對於剛剛……對不起,我沒辦法救你。”
“不是你的錯,公子是個好心人。若是有機會逃出去,能否替我給家裏傳個話。”女子看著窩棚的頂梁,眼神帶著幾許懷念:“公子出去後,到菁華客棧找到一位姓楊的公子,說楊瑾此生不能侍奉家中二老,請他們多多保重。”
說完,女子再次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眼角再次滑落。
見狀,安陽也不好再多說什麽,應了一聲將阿二扯到一邊的衣服再次蓋在女人的身上。
日升日落,時間已經過了三天。許是安陽表現的很是老實,那些劫匪對他也慢慢放鬆了看管。每天不再特意找人看著他。除了做飯之外,還允許他在周圍走走。
相比起安陽之外,那個女人就慘多了。幾個劫匪頭子不定時的就會過來。每到那個時候安陽都會被趕出來,回去之後,安陽看著那女人的慘狀,更加確定了要逃走的想法。
三日之中,安陽與那個女人也熟絡起來。除了那天知道她叫楊瑾之外,還知道了她的家庭背景和被擄走的經過。在得知楊瑾的兩個丫鬟在被擄的當天就被那些人折磨致死,安陽不禁心下淒然。
“安陽,我原本也沒臉再活在這個世上,可是我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死。我爹娘將我養育這麽大,我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死。”
這是楊瑾第五次對安陽說這句話,安陽摸了摸懷中快要幹枯的半夏點了點頭,心中計算著什麽時候能把這半夏放到那些劫匪的飯菜裏。
撫摸著半夏的葉子,安陽慶幸當初在安家屯的時候,跟李大夫多學了一手,不然此時安陽依舊跟無頭蒼蠅一樣,為找逃出去的機會亂撞。
窩棚裏,安陽正在思考著下藥的時機,而半山腰劫匪的老大則趕著一群人上了山,平白的將逃跑的機會送到了他們眼前……
東方不敗用了三天的時間趕到荊州,潛伏在分壇觀察了一天。察覺到自己原先的人手已經不見了蹤影,東方不敗便明白了任我行已經在這裏換了血。思量一番之後,東方不敗來到一家客棧,洗漱之後便坐在房中等待夜晚的到來。
入夏天色暗的較晚,等到三更時分,東方不敗一身黑色勁裝,駕著輕功來到分壇外圍的院落。將腦後礙事的頭發綁在身後,東方不敗翻身從屋簷上下來,直取那個倚在門框上打瞌睡的守衛的咽喉。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的清脆,旁邊的兩人在聽到聲響之後,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柄長劍已經劃破他們的大動脈和喉管。
東方不敗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守衛,垂眸看了下手中已經染血的三尺玉龍,冷哼一聲往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