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渣夫,屯糧田,農家娘子二嫁皇叔

第33章 愛慕燕蘅的女人

“你莊上的人可真不夠意思,咱倆什麽關係?能互換衣袍的人,他們居然攔著我不讓我進來,說你有重要的客人在。

“重要的客人呢?在哪兒?我倒要瞧瞧,哪個客人比我在你心裏還重要!”

年輕男人往左右看了看,一臉疑惑,“沒見著什麽重要的客人啊?”

燕蘅斜睨著年輕男人,一臉的嫌棄,“季輕塵,你怎麽來了這裏?”

“嘿,你這話可真是無情。我想你啊,我日日夜夜地想你,所以來看你。”

燕蘅冷笑,“你夜夜笙歌,身邊女人不少,還有空閑想我?”

“當然有,我將平生遇到的女人全想過之後,會留那麽一點空閑想你。看看,我連我父母都不想,卻想著你,可見我對你有多好?你居然還用這種表情看我?我傷心啊,我痛苦啊——”

燕蘅的表情更嫌棄了,“說正事。”

季輕塵輕咳一聲,“啊,對對對,確實有正事,很正的正事。就是那個一直愛慕你的聞四小姐嘛,托我給你帶句話。”

燕蘅拂袖轉身。

季輕塵拉著他的袖子,“別害羞嘛,怎麽每次一說她的名字你就轉身?”

夏小柔眼神微動。

聞四小姐,聞霞姝。

那可是京城第一姝,才貌雙絕。

前世聽竹韻和荷影說起過。

兩人提到那個名字時,皆是一臉崇拜虔誠的表情。

不僅她們,連燕蘅的護衛善良天真他們,說起那個名字時,眼神也全都亮了幾分。

仿佛,那是個神女的名字。

這才是真正有資格和燕蘅比肩的女子吧。

夏小柔的頭,垂得更下了。

燕蘅的目光,淡淡掃了眼夏小柔,冷漠地問季輕塵,“有話快說。”

“她問你幾時回京?她有話當麵想跟你說。”季輕塵說。

燕蘅笑了,“我幾時回去,這不是上麵那位決定的嗎?我能決定?”

季輕塵右手打著左手心,哀歎一聲,“雖說吧,是這麽個規矩,但你是他叔叔,你開口,他還真能拒絕不成?你呀你,總是這樣不肯認輸,瞧瞧,自己吃虧了不是?”

燕蘅看看四周,“我覺得這裏挺好的,我想一輩子不回去。”

季輕塵睜大雙眼,“一輩子不回去?你瘋了?這破鄉下有什麽好的?看大水牛齜牙?還是看老鼠打架?”

“那是你沒有發現樂趣而已。”燕蘅朝身後望來,發現夏小柔還站在原地,垂著眼簾看著腳尖,不知在想著什麽,“愣在那裏做什麽?跟上。”

季輕塵也回頭,他打量了夏小柔兩眼後,驚得睜大雙眼,一指夏小柔,“她是你莊上的女使?”

“是更衣女使。”燕蘅看向夏小柔的眼神一瞬不瞬,特意強調。

夏小柔一臉憤然,她怎麽成了他的更衣女使了?

燕蘅在胡說八道什麽?

“哦?原來是更衣女使。”季輕塵走到夏小柔的跟前,認認真真打量著,沒一會兒,他睜大雙眼,又走到燕蘅的身側,拉著他的袖子說,“燕蘅,你從哪裏找來的這等絕色?居然有點聞四小姐的影子。”

又是聞四小姐……

夏小柔嘴唇緊抿,沒錯,她隻是聞四小姐的影子。

燕蘅的每一次要她,是將她當成聞四小姐了吧?

燕蘅瞥了眼季飛揚,“季飛揚,話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要進屋更衣了。”

季飛揚攏著袖子,“說完了,對了,我想到你莊上住幾天。”

“不行。”

“為什麽不行?我以前借過褻褲給你穿!你這忘恩負義的小人居然不知感恩!我要回京城告訴聞四小姐,說你太小氣,叫她不要等你了!”

燕蘅冷冷掃了個眼風刀子給季飛揚,又向夏小柔頷首,“進來!”

他抬步進了花園門。

夏小柔不得不跟著走進去。

季輕塵不敢走進花園,站在門外嚷,“燕蘅,你不反對就是同意了?我自己找房間去住了啊?”

夏小柔跟著燕蘅進了花園,但燕蘅沒有停腳步,一直進了臥房。

她咬了咬唇,隻得跟了進去。

燕蘅走到屏風後,“過來更衣。”

夏小柔這回沒有跟著進去,她垂著眼簾,“燕郎君,我不是你的更衣女使。我找荷影來吧?”

“荷影和竹韻都不在,若我一會兒出去,衣裳卻沒有換,季輕塵會懷疑你的身份。”

夏小柔,“……”

她深吸一口氣,隻得進了屏風後。

燕蘅看著她走來,張開雙臂,抬起下巴,一副讓人更衣的姿勢。

夏小柔抿了唇角,走上前,解開了他的腰帶,又解外裳衣帶。

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遊離,發間的清香直勾人心肺。

“夏小柔。”燕蘅嗓音低沉呢喃。

“什麽?”夏小柔抬頭。

正看到燕蘅目光深邃望著她。

想到自己隻是聞四小姐的影子,夏小柔心裏不是滋味。

她收回手,不想給他寬衣了,“燕郎君,我去找荷影來。”

但腰身卻忽然被燕蘅托起,整個人也被燕蘅壓到了床沿上。

夏小柔飛快捂著小腹處,“燕郎君,今日不可以。”

“為何?”燕蘅俯身看著她。

他眼底的情緒似漩渦,仿似想即刻將她吞噬。

夏小柔看不懂燕蘅為何是這種表情。

也更害怕他的粗蠻,傷著她腹中的胎兒。

這可是她前世想了十年,也沒有得到的孩子。

“那裏……不大舒服,不能行房。”夏小柔咬著唇。

可燕蘅還是解著她的裙帶,抓起她的腿抬起,把自己緊緊地貼了過去。

夏小柔嚇得心頭亂跳,幾乎要哭了,“不行的,燕郎君,不可以的,我求你了。”

那日找穩婆看過身子後,老穩婆叮囑她。

前三個月胎兒沒有坐穩,最好不要行房,要行房,也得盡量動作輕柔。

年輕小兩口千萬不要隻圖享樂,而不管孩子的感受。

可是燕蘅,幾時對她動作輕柔過?

每次事後,她總是全身疲乏,站立不穩。

她一個成天爬高踩低,山裏來坡下走的勞作女人,都受不住燕蘅的摧殘,何況肚中的嬌兒?

“我今日心情不好,夏小柔。”燕蘅閉著眼,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一側。

夏小柔聽出,燕蘅的聲音裏,浮著蒼涼。

出什麽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