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信了
但是這事兒吧,到現在劉建安還有些懵。
蕭如月就是蕭蘭,他老婆之前那個戀愛腦閨蜜。
這都是什麽事兒啊。
劉建安抱著腦袋敲了敲:“我怎麽就攤上這麽個事兒了呢?蕭如月她不是個戀愛腦嗎?”
怎麽這不戀愛腦了之後就直接變成一條毒蛇了,還是潛伏在他身邊那麽有心計的一條毒蛇。
想想劉建安都感覺頭皮發麻。
“信了?”
沈寬瞥了他一眼。
劉建安看著他們麵前的一堆瓜子兒殼就沒好氣,他挨死去好幾年老婆的揍,這幾個人竟然還有心情吃瓜子兒看戲。
“現在我能不信嗎?”
都被揍成啥樣了,臉肯定都腫了,他老婆這下手可真狠,照著他臉上招呼了好幾巴掌,還冷颼颼的。
“所以,那個換命符也是真的。”
想到他兒子的換命符,劉建安的表情嚴肅凝重了起來。
雖然後麵娶的這個也給他生了個兒子,但在感情上自然是比不過劉家棟的。
畢竟劉家棟因為從小沒了媽媽,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
後麵這個是個病弱的,剛出生那會兒就差點沒了,被送到無菌嬰兒室內治了好久才搶救回來,之後也動不動就生病。
雖然他也心疼自己兒子遭罪,但想要把家棟的命換到後麵那個兒子身上,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她哪裏來的那換命符?”
柳蘊聲音冷颼颼:“網上找的,沒想到還真被她找到個真的。”
還好她兒子戴的時間不長,但就算這樣也有了些影響。
她兒子一個月內就感冒兩次,肚子疼一次,還發熱一次。
而蕭如月那賤人的兒子情況卻在逐漸好轉,雖然不明顯。
劉建安被柳蘊提醒了之後也回想起來這個月兒子的確經常生病。
他兒子雖然出生的時候坎坷了點,但後麵一直被喂養得身體很健壯,從沒出現過一個月生病好幾次的情況。
想到這裏他有些坐不住了,心裏也湧現出無數懊悔。
這真是著了道了,當初自己怎麽就鬼迷心竅因為他和老婆長得像,習慣也相似就把人娶進門了呢?
“現在要怎麽辦?我能把我老婆帶回去打她一頓嗎?”
那個女人又狠又毒的,饒是在商場多年的劉建安都忍不住心裏有點發怵。
殺了自己好閨蜜還能整容成她那樣子來接近自己。
這他媽心裏已經變態了吧。
柳蘊氣得頭發都差點豎起來了:“老娘要是能碰到她還用等到現在?早把她撕吧了,而且沒有證據的事情你能怎麽辦?揭穿她的真麵目把人休了?那賤人能做出這麽多狠毒的事情來要是任由她在外麵逍遙,你是嫌我們兒子死得不夠快嗎?”
不用想都知道,如果沒能抓住切實的證據把蕭如月送進去,讓她在外麵遲早會對劉家棟或者劉建安做些什麽。
而且柳蘊現在是鬼的狀態,就算她現在去嚇唬蕭如月讓她害怕了,但等蕭如月那種人反應過來肯定會找捉鬼的大師來幫忙收拾她的。
柳蘊可不敢冒這個險,她要是真被捉了以後誰還保護她的兒子。
不得不說,現在變成鬼的柳蘊也是十分清醒冷靜,把蕭如月的性子摸得透透的。
劉建安抱頭,差點又被老婆揍了。
“我去找,我一定去把證據找出來。”
但現在最主要的是兒子的安危,劉建安可不敢把兒子繼續交給蕭蘭,不,應該是蕭如月照顧了。
“我把兒子送到老家交給爸媽帶一段時間,正巧之前他們也說想孫子了。”
劉建安咬牙:“兒子絕對不能繼續留下了。”
柳蘊這才滿意了些,她轉頭朝著沈知音求道:“大師,能不能多給幾張平安符和護身符給我兒子帶著,我實在不放心,那些符的錢都由劉建安支付。”
劉建安愣了幾秒,倒不是因為錢,而是問清楚什麽是平安符和護身符。
然後他目光殷切地看著沈知音:“大師多來幾張多來幾張,我身上也得帶著些。”
他可不敢小瞧女人了,某些時候在耍心計這點兒上男人是真比不過。
他現在真的害怕蕭如月什麽時候在他吃的喝的裏麵加點要命的東西。
沈知音也不吝嗇,平安符三千護身符五千。
比賣給巡捕局的高多了。
不過這點錢對劉建安這樣的生意人來說真不算事兒。
他想直接來個百來張的。
不過他想要這麽多沈知音還不給呢。
平安符五張護身符四張,多的沒有。
劉建安現在對沈知音的本事那是相當信服的。
畢竟這位小祖宗可是給他開了天眼能看見死去多年老婆的,這是有真本事的人。
所以十分寶貝地拿著那些符。
“您放心,等把蕭如月的事情解決了我會再支付您一筆報酬的。”
劉建安也是個上道的很主動的提起了報酬的事情。
柳蘊滿意的點點頭,他不說自己都得給他兩巴掌然後說清楚。
這可是救了他兒子的命,給多少報酬都合適。
沈知音也很滿意,給老頭兒買房子的錢又多了一筆。
等天眼的效果消失後,劉建安懷揣著心事離開了。
他立馬找信得過的人去查當年自己老婆生產的事,同時也去查蕭如月整容的事情。
當天他親自去學校把兒子接了直接送到老家老兩口那裏。
他父母雖然生活在鄉下,不過並不是農村人,而是在風景很好的地方起了個小別墅。
老兩口在自家院子裏種種花草,沒事兒的時候就溜達出去和人嘮嗑,還有保姆照顧他們的起居,小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自在。
劉建安都羨慕得很。
他還幻想過以後退休了也過這樣的生活呢。
但現在……以後他還是自己一個人過吧,把蕭如月解決了他可不敢再找了。
這都給他整出心理陰影了。
晚上回家後,看著蕭蘭那和前麵那個老婆五分相似的麵容,以及看著他溫婉的眼神。
此刻劉建安心裏不是什麽柔情蜜意,而是頭皮發麻。
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了頭皮。
不過他到底是在商場上經過大風大浪的,心裏雖然膈應得很,但麵上卻和之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