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骨灰!滅嫡姐!重生棄女殺瘋了

第49章 始亂終棄

唇上軟綿的觸感像是夏日的冰酪,將渾身的浴火壓下,帶來些許冰涼,

血氣在四肢百骸翻騰,撐得血脈刺痛,朱謹呻吟一聲扶住身上腰肢加深了這個吻,

同沈月的綿密不同,他的吻仿佛將軍在開疆拓土,步步緊逼纏繞著攻城略地掠奪著檀口中的甘甜,

梅瓣遮掩中,衣衫漸退,

久不得妙果朱謹鼻尖氣血流得更歡,掐著細腰用力,二人位置便掉了個頭,

“嘶!”柳眉緊皺,沈月弓著身子將十指摳撓進朱謹健壯的背部,

逼仄狹隘讓二人都不好受,頓在當場不住地吸著冷氣,

沈月酡紅的雙頰微微發白,抬眸,麵前蜜色胸膛劇烈起伏,泛著晶瑩的水光,

遍布全身的疤痕令她心陡然軟下來,微微動了動身子,

這一下仿佛打開了禁令的開關,

她感覺自己像攀登巨浪的小船四肢百骸都在空中飄**,

“朱謹.......夠了.......”

低啞的嗚咽聲支離破碎,沈月趴伏在梅瓣中像是要從中間被劈成兩半,

頸後敏感的肌膚被憐惜地親吻,朱謹微啞的嗓音眷戀:“阿月乖一些........阿月.......乖.........”

炙熱的唇瓣在耳後流連,酥麻的讓人隻能靠嚶嚀緩解,

沈月纖細的脖頸高仰,仿佛缺氧的魚張著紅唇呼吸,

白嫩的指尖無力地收緊,纏繞在指尖的梅瓣被壓扁碾碎流出粉嫩的汁液,順著素白的指背蜿蜒滴落,

朱謹.........

日上枝頭,耀眼的光線刺得讓人睜不開眼,

紅腫的雙目泛著酸,沈月坐起身從朱謹身下扯出自己皺巴巴的衣衫,一件件穿上,

穿戴整齊,她將朱謹頭放在膝上,拿出帕子一點點擦淨他鼻尖殘存的血跡,

垂眸凝視著朱謹深邃的五官,她眼中散發著連她自己也沒察覺的溫柔纏眷,

朱謹是攝政王,也有很大可能日後會成為大景的帝王,

從他走上推翻朱軒禹這條路開始,就注定他的一切都要站立在權衡上,

朱謹的王妃不可能是一個二品官員的嫡次女,

也不可能隻有一個王妃........

心尖仿佛被尖銳的東西刺了一下,沈月眼眸濕霧霧地眨了眨,

甘心為了一個人將自己囚禁在後宅,在嫉妒啃食中變得麵目全非嗎?她在心中質問自己,

唇角扯起一抹輕嘲,答案已經浮現在心中,

沈月低頭對準朱謹唇瓣狠狠咬下,直到唇齒間品嚐到腥甜,她抬頭拖著朱謹脖頸,將他平放在地上,脫下大氅蓋在他身上,起身扶著腰往院外挪去,

冬日梅林微涼,將身上曖昧氣息衝洗個一幹二淨,

指腹抹去唇角嫣紅的鮮血,沈月目光堅定,

夢醒了,該退了.......

掀起車簾,高仲嗔怨的聲音頓時響起:“哎喲我的大公子,您讓我等一會兒,這都半天了!我這都將潘陽送回去又來了,那梅園就那麽好........”

埋怨的聲音在看到沈月模樣瞬間戛然而止,念念不忘一詞卡在嗓子眼,

沈月披散著墨發,雙目紅腫唇瓣嫣紅,一看就是被人欺辱過,

高仲雙目瞪得像銅鈴,噌的一下站起身一頭磕在馬車頂上,顧不得疼,他急忙攙著沈月坐下,驚駭道:“是誰!屬下這就去宰了他!”

“回去。”

沈月疲憊地靠在車廂上,闔上眸子閉目養神:“你就當今日這事沒發生過。”

“可是,女公子你畢竟還要嫁人,”高仲貼心地將軟枕遞給沈月,憂心忡忡:“就這樣吃虧,您日後可怎麽辦?萬一再懷上.......”

越說他心頭懊惱越甚,‘啪’一巴掌扇到自己臉上:“屬下不該將您一個人留在茶鄔!”

“與你無關,是我自己的選擇,”

沈月撫上小腹,麵色冷凝:“不過你說得對,萬一懷上就麻煩了,一會兒請你幫我去開一副避子湯,”

因著煎藥,

沈月回府時間比預期晚了些,

剛從密道出來就見凝香急著像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內來回踱步。

“姑娘!您可算回來了!”

凝香上前攙扶,急切道:“宋家那群人又來了!如今老夫人在前廳陪坐著,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凝霜已經敲了好幾次門,都被奴婢搪塞過去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什麽,”

雙腿挪一下便是鑽心的疼,

沈月揉著漲疼的額角,疲憊道:“讓沈家先同他掰扯吧,讓人備水,傳出去我在竹屋小憩著涼生病,不要讓人打擾。”

她身上到處是朱謹折騰出來的痕跡,若是出麵不小心被人看到,一切都會往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

依沈崇文的性格,定然是想將自己婚事賣個好價錢,又怎麽會輕易將自己嫁給宋成,

就讓他們狗咬狗先玩一玩。

凝香瞧著她神色確實不對,誤以為真的是著涼,

急忙跑上跑下讓人準備熱水薑湯,

內室,當沈月褪去衣衫時,凝香驚得險些摔倒,顫抖著手:“姑娘,您這是!”

如玉的肌膚布滿青紅交接的吻痕,腰肢兩側的淤青明晃晃印出男人指節的形狀。

“一會兒尋一下朱謹送來的藥膏,我記得那個消腫特別快,這幾日一定要攔著其他人進屋,決不能被人發現端倪。”

沈月將酸痛的身子埋進水中,舒服地發出一聲微歎,

肩背被凝香輕輕揉搓,她趴在浴桶邊緣,腦海浮現出朱謹動情的模樣,雙頰滾燙,眼尾透著暈紅,

朱謹中的藥藥性猛烈,瞧著倒像是讓人神智不清的模樣,隻要自己打死不承認睡了他,想必這件事便能隨風遠去,

算著時辰,他如今應當已經醒了吧?也不知是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