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總裁的巨星小男友

第8章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何況七個

"我們是不是應該想一個辦法,在這樣下去會死人的,"夜晚臨近,大夥坐在寢室商量著如何能讓張立男早起,從此遠離懲罰。

"我同意多多的說法,"晨晨讚同。

"那我們應該怎麽做?"夏洛霖問向大夥。

"洛霖,處男平時最聽你的話了,你勸導勸導他,"吳多多建議。

"這就是你們想的辦法?"夏洛霖疲憊的靠在床欄旁,雙手環抱,語氣中充滿了鄙視,要是他說的話管用,也早就管用了。

"這勸導明顯的起不了什麽作用,"李榆良躺在床在,肯定的說道。

"那你們說怎麽辦?"吳多多抓狂,煩躁的撓了撓頭發。

"對啊,整個來這裏軍訓的大一生,每天早上就我們這一個寢室受懲罰,"晨晨沮喪的說出事實。

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夏洛霖身上,他也無奈的歎了歎氣。

"依我看,這種事情交給他的上鋪,最合理,"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李榆良。

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他總感覺李榆良對待張立男有一種別樣的感情,具體是哪一種,他說不上來,隻有對處男才會特別,特殊。

他相信李榆良與處男以前肯定發生過什麽事情,隻是被處男沒心沒肺的忘記了,那他就來幫助李榆良,讓處男重新回憶起。

"有道理,榆良,你想怎麽著都行,"於是眾人的目光又集體的轉向李榆良。

"最直接的辦法是讓李榆良和張處男一起睡覺,這樣李榆良醒了能直接叫醒張處男,"坐在**,一直玩著手機的林俞文突然提議。

"您老真相了,死馬當活馬醫,就這麽辦!"吳多多斬釘截鐵,他就不信處男還起不來。

"能行嗎?"晨晨懷疑。

"晨晨,別多心,李榆良肯定能不辱使命,"夏洛霖說這話的語氣帶著幸災樂禍。

"承蒙各位少俠這麽看的起小弟,"李榆良學著武俠小說裏人物說話的語氣說道。

"大夥聚在一起,商討什麽呢?"剛洗完澡,回寢室的張立男看到大家都圍在一起,便好奇的問到。

"各位,既然方案已定,咋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吳多多終結性發言,沒有理會張立男的問題。

"榆良,實行吧,別讓我們失望,"夏洛霖打著哈欠,回到他的**睡覺,同樣忽略張立男的問題。

"霖,實行什麽?"他有種感覺,他們肯定背著他討論著跟他有關的事情。

其他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準備著等會的關燈休息睡覺。張立男鬱悶ING,為何?所有人都忽略他,沮喪的回到自己的床邊,聽見上鋪有動靜,伸出頭,見李榆良手中抱著被子,仍在了他**,不,應該準確的說,仍在了他頭上,蓋住了他的臉。

"哇偶,你們看,堂都還沒有拜,直接進洞房了,"吳多多起哄,半開玩笑,其他室友也跟著起哄,還吹起了口哨。

張立男坐在床沿邊,而李榆良的被子正好蓋住了張立男的頭,怎麽看怎麽都會讓人認為是古代拜堂後在臥室中等待新郎回屋掀頭蓋的新娘。而正好李榆良準備和他同睡一張床,更讓人想入非非。

"請注意你們的措詞,老子是男的!"張立男臉紅脖子粗的掀開被子,反駁。

"男的又怎麽樣,現在不是流行男男相戀嗎?"林俞文不以為然。

"俞文兄,您老又一次真相了,"吳多多笑嗬嗬的說道。"您老每次說的話,都是那麽的一針見血,小弟我,實屬佩服,佩服,"學著古代人的語氣,恭維著。

"你⋯⋯"張立男瞪堂結舌,一個字卡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榆良,你家娘子害羞了,還不快安慰安慰?"室友劉永半開玩笑。

"新婚之夜,你豈能怠慢?"另一個室友王齊附和,唯恐天下不亂。

氣的張立男很想一人給一拳,讓他們全部滿地找牙。

"親們,我們這是穿越了嗎?為什麽你們說話都變的文縐縐了?"晨晨問出他心中的問題。

"晨晨,你真是慢半拍,我們可是穿梭於時空的八卦隊,可根據事情發展隨時穿越,"吳多多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晨晨。

"娘子,別理他們,我們洞房吧,"李榆良來到張立男**,手搭在他的肩上,肉麻兮兮的說道。

李榆良的這一句話,全寢室的人在心中呐喊,兄弟,節操啊,注意節操。

"滾,少惡心!"張立男氣憤的拍開搭在他肩上的手。

"我家娘子害羞了,來,麽一個,"李榆良繼續肉麻,沒有最肉麻,隻有更肉麻。

“滾!”張立男一掌推開作勢要親上來的李榆良,靠,也不嫌惡心。

"扼⋯⋯"大家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山還比一山高。

"熄燈了,哪個寢室要是講話,下樓跑十圈,"宿舍管理的教官在走廊處大喊。

寢室裏安靜了下來,偶爾會聽見翻身時床被弄的咯吱咯吱的響聲。

"你幹嘛睡我**?"張立男壓低聲音,小聲問到。

"他們給我的任務,讓我早上及時叫醒你,"李榆良麵帶微笑的解釋,在這黑夜之中,張立男看不到他的笑容。

"扼⋯⋯不用,我會起來。"

"不行,我必須不辱使命。"

"你⋯⋯給我下去!"由於氣惱,張立男說話的音量不免提高了一些。

"206,想下去跑步?"教官在樓道上警告著夏洛霖的寢室,"再聽見你們說一次,就下去給我跑十圈!"

"處男,你存心早上讓我們受懲罰,晚上還想繼續讓我們受懲罰?"吳多多的床位正對著張立男,低聲提醒。

為了不引起全寢室公憤,張立男隻好作罷,恨恨的瞪了一眼正得意的笑的李榆良。

因為是單人床的緣故,而李榆良和張立男兩人的身高都不低,張立男的體型比起李榆良來要越顯單薄,雖說如此,還是會有一絲擁擠。

正值九月最熱的天氣,然而李榆良的手一直搭在張立男的腰上,呼出的氣體吹在他的臉上,頸上,使得他臉上,頸上癢癢的,渾身躁熱不安,天花板上一直轉動的風扇製造出的風也無法緩解他此時的狀態。

張立男別扭的扭動身子。

"別動,"李榆良聲音嘶啞的提醒,雖說這是一份美差,但實際卻痛苦萬分,喜歡之人隻在麵前,而他們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起小夥子,也隻相隔兩件單薄的衣服而已,實在是考的定力,而身旁的人又動來動去,他也懷疑他還把不把持的住,這做柳下惠還真不容易。

張立男聽出身旁人聲音的不對勁,乖乖的躺好,不敢亂動。

李榆良鬆了一口氣,"睡覺吧。"

張立男怎會睡得著,睜大眼睛,目不轉睛的死死的盯著上鋪的床板,這種感覺真奇特,說不上是什麽感覺,他很喜歡。發現這個怪異的想法,一直在心裏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這一個夜晚注定著少年們都將失眠,夏洛霖奇怪李榆良對張立男的態度,所以失眠。林鬱文奇怪的是,明明說好一個星期後就回國的,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電話打不通,短信沒人回,所以失眠。張立男和李榆良失眠當讓是兩人睡在一起的原故,所以失眠。

以至於等二天,哨子一響,張立男便立刻起床穿衣,讓寢室裏的人都目瞪口呆,都不禁疑惑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忘記了起床。太過驚訝,以至於他們又一次遲到。

他們在心裏大呼,這個方案成功了,隻有李榆良心裏苦澀,他難道就這麽不想和他睡在一起?

從那天起,他們便再也沒有遲到了,在心裏歡呼雀躍,這讓每天習慣懲罰他們的吳教官有些不適應了,但心裏還是替他們高興。

這天,太陽非常的大,天氣非常的炎熱,周教官把他們這隊帶到樹蔭下,閑話家常。

"教官,你們當教官是不是可以掙很多錢?"樹蔭下席地而坐,其中一個同學好奇的道。

"你看我像是很有錢的人嗎?"周教官不回答反問。

"挺像的,"不知道是誰在隊裏吼了一句。

"一個月也隻有幾百塊錢,其他的錢全部被領導瓜分了,"周教官沒有理會,抱怨的說道。

"騙人吧!"吳多多不敢置信,不止是他,其他人都不相信。

"我騙你們幹什麽,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來當教官,"周教官歎氣。

夏洛霖他們的教官姓周,是一個隻有17歲的少年,和他們一般大,在部隊裏當了已快兩年的兵了,還有一年便可以退伍。平時天炎熱的時候,他便將他的隊伍帶到樹蔭下休息,歇涼,再在他們的麵前抱怨一通,畢竟現在還隻是個17歲的少年,因此與他們沒有代溝。

而他們的軍訓可以說得上是一點也不無聊,也沒有其他隊的同學辛苦,平時的訓練也沒有多累,當領導來的時候,他們的教練讓他們認真訓練,當領導一走,他們的教官便讓他們休息,當然他們也樂於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