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禁域

049話:台籍日本兵

妖獸禁域

049話:台籍日本兵

一九三七年的十二月,日軍大舉進攻中國首都南京,中國軍隊決定棄城撤退,這一個消息傳出,日本舉國歡騰,台灣人民更是被迫徹夜不眠,要為皇軍攻占支那首都的曆史時刻,舉行提燈遊行發表忘我的效忠。

靖田這一天,特別從台南搭火車到台北,參加提燈煙火慶祝活動。在台北的街頭,人潮洶湧,每個人都是提著花燈,迎接這一個曆史的一刻。街上有許多人高聲大喊:天皇萬歲日本萬歲,煙火施放,滿天都是燦爛的光點,絢麗的煙火照亮了整個星空,景色真的是好不美麗。

靖田擠在擁擠的人群之中,他被這一種勝利的氣氛所感動,他深深以為自己就是日本人,把自己身上中國人的血緣忘得一乾二淨,此時靖田的心中真誠地為日本帝國祈禱,他希望日本能成為世界第一大國,能盡快地占領整個中國。

許多台灣學生,在講台上高分貝的演講,講述日本帝國是多麽多麽的偉大,他們高聲稱頌日本帝國。靖田也上台發表忘情的演說,他高聲大喊著:日本帝國萬歲天皇萬歲在他的心中,或許他比日本人更愛日本,或許他真的認為自己就是百分之百的日本人。

一九四二年,日本開始從台灣各地征召誌願兵入伍,靖田達夫基於他的愛國之心,自願地加入了軍隊,隨著日軍來到了中國戰區。靖田一來到中國,才發現有許多的事情與他想象之中的差距甚多。

台灣士兵與日本士兵是有待遇上的差別,台灣人不僅不能當軍官,所分配到的武器也是最落後的,住宿夥食都是最差的,不僅如此,戰事發生時,經常還會被當作炮灰衝鋒陷陣,許多熱愛日本祖國的台灣人都戰死在戰場上,在軍隊中台灣人的待遇連韓國人都還不如。

日軍久攻長沙不下,三次的長沙會戰日軍都慘敗,對中國第九戰區司令官薛嶽的天爐戰法始終無法攻破,之後日軍就不敢再進攻長沙了。在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三年間,維持了短暫的和平,兩軍雖然有零星的戰鬥,但是因為日本軍隊不敢越戰線的雷池一步。為了捷一號的作戰計劃,日本儲備兩年糧草與彈藥,準備與華軍做最後的生死一搏。

在幾次戰鬥之下,靖田僥幸不死,對於台灣人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靖田不禁感到心寒。當初最先幾批的台灣士兵都是誌願軍,是基於對日本的愛國之心,他們自認為是日本人,但日本人卻不將他們當作日本人,這一種心情,真的是讓人覺得很無奈。

這一天,在靖田他們軍營裏,來了幾位花枝招展的女孩,那一些女孩就是俗稱的慰安婦。

慰安婦是日本軍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誘騙征召強迫為日本軍人提供服務的女性,其中有許多的婦女是被強迫或者是被誘騙而淪為慰安婦的。這一些女性主要來自日本本土殖民地包括台灣朝鮮中國,也有部分東南亞及荷蘭的女性。

一九三一年日本海軍將日本僑民在上海虹口經營的四家風俗場所指定為日本海軍特別慰安所,此後慰婦安婦製度蔓延到日本在東亞的整個戰場。

用中國女人做慰安婦會撫慰那一些因戰爭而產生沮喪情緒的士兵,他們在戰場上被中國軍隊打敗的心理在中國慰安婦的身上可以得到最有效的安慰。占有中國女人,便能滋長占有中國的雄心。日本必須更多地征用中國女人做為慰安婦,從精神上去安慰日本的軍人,樹立日本必勝的信心。

在這一個製度之下,東亞有數十萬婦女被日軍征召為慰安婦。朝鮮的慰安婦有十四萬人,中國婦女淪為慰安婦的有二十萬人,台灣的慰安婦至少有一千二百人以上。曾經淪為慰安婦的各國婦女高達四十萬人。

最開始慰安婦一個月薪水十元,後來薪水變為十五元,她們容易遭受到病菌的毒害,有的慰安婦由於多次的墮胎造成了終身不孕,日軍的人力資源不夠,慰安婦還不時要充當護士腳夫甚至被武裝起來充當為炮灰,有時為了掩蓋罪證甚至被集體槍殺。

日軍在第二次中日戰爭中比例配備的慰安婦,駐紮一千二百人的日軍,而女性慰安婦的人數約為六人,女性慰安婦與日軍人數的比例為一比二百。

慰安婦在台灣軍團是很少見的,慰安婦大部分總是替日本正規軍服務,幾個同連的士兵在聊天著,他們對靖田說道。

達夫,軍營裏來了幾個正點的慰安婦,要不要去開心一下這一種機會很難得耶,如果要等到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年呢

靖田尷尬地說道:我們都是知識分子,像這樣的苟且之事,我們怎麽可以去做呢

在戰場上,我們隨時都會戰死,做人應該實時享樂,能開心就盡量的開心。

靖田雖然是百般的不願意,但是在幾個同僚強拉之下,靖田也隻有勉強的跟去。一來到慰安婦專用軍營,門口外麵已經排了幾百人在等著,看樣子,慰安婦一天不知道要接待多少個客人,也許有上百個客人。

從早晨排到快要天黑,也未免排了太久了吧終於輪到了靖田,靖田雖然不喜歡這一種事,但是不做白不做,靖田畢業之後,就誌願從軍,從來沒有交過女朋友,更不要說想要結婚。

突然間靖田的心裏變得很緊張,他不自禁的發抖,心裏想女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每次當看見美麗的女人,他就不自禁心跳加速,心中小鹿亂撞,對女人一直充滿好奇心,他當然也很想碰女人,但是他的心一直被愛國之心所充滿,很少想這一種男女的問題。如今麵對這一個機會,不禁心情十分的緊張。

靖田打開門,房間裏麵燈光昏暗,**躺著一位光著身子的女人,靖田立刻將臉轉過去,不敢正眼的看那一個女孩。

你在幹什麽還不趕快上來那個女孩叫道。

靖田緊張的說:這麽的快我們兩人還未熟悉了

你以為你在談情說愛嗎我隻不過是一個慰安婦,我的工作就是安慰你,你隻有十分鍾的時間,外麵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你開心完了之後就請你快一點離開。

靖田吃驚那一個女孩的口音跟自己相同,他不禁問道:聽妳的口音,妳好像不是日本人,妳是台灣人嗎

女孩回答:沒錯,我是一個台灣人,我來自台灣的台南。

這麽巧,我也是來自台南。聽女孩說她是自己的同鄉,靖田感到異常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