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話:慰安婦 2
妖獸禁域
第三集:長沙之虎
051話:慰安婦2
瘋狂的天皇士兵為了保持血統的純正,是不允許跟中國慰安婦生孩子的,一旦懷孕的慰安婦隻有死路一條,阿詩是在臨產前十天遭到剖腹,那一天日本人還強行要求其他的中國慰安婦去看,女孩子們一看到這個場景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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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說:你們哭些什麽誰哭就把誰抓出來。不準說話,不準閉上眼睛,要仔細看著,要記住這一個教訓。母親先死了,把孩子剖出來,孩子哭了一聲也死了。
一九三九年,侵華日軍占領了海南島之後,先後在三亞陵水保亭等地建立了多個慰安所。被抓進慰安所的,大多都是隻有十幾歲的黎族和苗族女孩子。
那些日本軍人隨時都可以來,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其中有一個長得很高大的日本兵,一邊欺負阿金,一邊吸著煙,當時阿金在反抗,他就拿煙頭點在阿金的臉上,用煙頭燒阿金的臉。
那一年,阿金隻有十六歲,就這樣無休無止地的摧殘,每天都在進行,被折磨了將近一年,阿金的身體被徹底摧毀了。關的時間太長了,眼睛也是紅紅的,看東西都看不清楚。又經常被日本兵強抱,小便的時候都是紅紅的。
亞洞當時十七歲,其他被日本人糟蹋的小孩,有的還沒有比她大。當時慰安所裏有一個女孩叫做阿詩,阿詩很不幸,被日軍強抱後懷孕了;但是當時日軍規定,為保證血統的純正,慰安所裏的女人是不允許懷孕,更不允許生孩子,於是阿詩被抓了出來。
阿詩被日本人抓出來了,她說:我就快要生小孩了,差不多十天就要生了,你們饒了我吧。
但是日本人根本就不聽,把她綁在樹上,用刺刀破開她的肚子,那個小孩掉下來,當時那一個孩子還會動,還在哭呢。
阿詩被日本人打的時候,亞洞她們被命令在路邊排隊,統統去現場觀摩去看,距離很近,隻有十米之遠。
亞洞怕的都哭出來了,很多人被嚇得當場哭了,日本人說:你們哭什麽誰哭就把誰抓出來。不準說話,不準閉上眼睛,要看著,要記住這一個教訓。母親先死了,把孩子剖出來,孩子哭了一聲也死了。
亞洞經常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夢到這個惡夢,這種惡夢經常讓她一個晚上都睡不了。她不敢告訴別人,因為一講出來就會害怕睡不了覺。
在慰安所的前一個月,寶猜每天會連續不斷洗兩個小時的澡,希望借著清水把身體的汙濁心靈的創傷清洗幹淨,漸漸地寶猜失去了任何思考的機會,也許是潛意識想要忘記吧。戰爭的殘酷,使女人失去選擇伴侶的自由,一如使男人失去不殺人的權利。
錦蘭說道:我一定要活著回去,並且要和她們一樣堅強,我拉起了衣袖,把流下的眼淚抹去,滿目瘡痍,斷垣殘壁,曾經有過回憶的地方,雖然不是很完美,但我畢竟是活著回來了。我把自己的身軀與心靈分開,堅強的麵對生命。
一九四三年冬天的一天,二十歲的紹蘭從躲避的山洞下山時被日軍抓住,她被日本人用汽車載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關進了狹小的泥土磚房,飽受摧殘三個月之久。這段噩夢不時地在紹蘭的腦海中襲來,每每讓她感到窒息的悲痛。
這棟外牆爬滿苔蘚的青磚牆大屋,占地約二百多平方米,裏麵有個兩層的閣樓,是提供日軍消遣作樂的酒吧,慰安婦們則住在背後幾間簡陋的土屋裏。
土屋被日本人隔成了很多個小房間,並分別編號,每個慰安婦住在與自己編號對應的房間。日本人先在前麵的酒吧一邊喝酒,一邊排隊,然後再到房間裏找慰安婦。
慰安婦有來自朝鮮台灣香港廣州,是日軍用輪船分批送到島上。大約每年來一批,隨著軍用物資一起來的,第一批十個人是來自朝鮮,之後台灣送來了十個人,香港和廣州各送來九個人。通常這一批來了,前一批人不久後就會被送走。
朝鮮來的慰安婦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大姑娘,廣州來的慰安婦則是在三十歲上下,很多人都已經結婚生子。她們不大願意談家鄉的事情,曾經有來自廣州的慰安婦說道,家裏有老公和好幾個小孩,不願讓家人知道自己的處境。
一旦發現慰安婦有任何的問題,哪怕隻是普通的疾病,也會馬上的送走。但是送去哪裏有沒有回家就不清楚了,她們後來的命運怎麽樣,就不得而知了。
年僅十八歲的竹林,在一次的偶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到旅店洗洗被窩床單拖地板擦房間的工作,跟著一名招募女工的人走了。為了一口飯,原來那是一個騙局,從此展開她痛苦的一生,過著非人的生活。
她的真正工作,就是侍候日軍,撫慰軍心,成為戰爭的發泄的工具。和竹林一樣受騙的姑娘,不肯就犯被殺自殺用完棄掉的,有多少人呢在中國,就有二十萬名的慰安婦。
竹林受的慘無人道,像她逃走被捉回來之後,不停的被毒打,不幸懷孕之後,被逼灌藥打胎,甚至部分慰安婦遭到割掉子宮,終生不育。
為了生活,竹林又跟了好些男人,在那時,食物真的是好重要,為了活下去,就什麽都要做。心靈上,她一直活在陰影之下,用一輩子去承擔慰安婦的罪孽,根深柢固無法解脫的肮髒感覺。
中國人十分的重視貞操,成為了人們攻擊竹林的利器,縱然她是被逼的,她是受害者,然而在她身邊一個又是一個欺侮她的人,令她變得更加的自卑更畏懼別人的目光。為竹林留下了烙印與傷害,不斷地蠶食著她的靈魂。
一個可憐的女人痛苦的一生,還有戰爭的禍害,在戰爭之下,生命變得沒有價值,人性顯得多麽的可怕無法改變任何的事實,甚至什麽都做不到,這就是慰安婦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