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禁域

084話:日本兵自述 2

妖獸禁域

084話:日本兵自述2

澤田小次郎說道:掃蕩的首要目標是女人。

無論是哪裏的部隊,當時隻要是最先衝進城,就肯定幹得徹底,玩女人搶奪物資殺人什麽的,恐怕任何一個部隊都做過吧。

戰役結束後去掃蕩,我們有的士兵被中國人扔進小河殺死,有的被扔到水井裏。也就是說,一兩個人去找女人,反而自己被幹掉了。婦女不大出現在第一線上,掃蕩的時候卻到處都能見到,可能是戰爭一結束,她們就回到後方來了的緣故吧。

婦女們經常躲在旱地裏,有時候你一拿起水缸的蓋子就能看到有女的躲在裏麵,我們的士兵好像是經常在這些地方發現她們。南京進攻戰中,大家一發現稻草堆就放火,裏麵就有婦女跑出來。

慰安所被認為是必需的設施,部隊剛駐紮下來不久,就有從軍慰安婦被帶過來了,如果沒帶過來,士兵就會對居民犯罪了,所以我想,她們是為了防止不好的事情發生而被帶來的。

川中潔一說道:搶姑娘時兩三個人去,搶糧食時則是一大群去。

戰鬥剛開始的時候,隨身口糧分到十天的量,除了米還有副食,想帶著走也很不容易,我有馬的幫忙,倒是輕鬆。在來南京的戰鬥過程中,分隊也進行了糧食的征收,就是趕趕雞,趕趕豬,靠當地的食物生存下來。

南京還多少有點米,可是還是稻穀,所以我們拿臼舂了吃。攻陷以後,部隊的流通好起來了,這時候就靠軍隊的糧餉過活,再適當征收一些豬呀雞呀的副食。

征收物資是大家一起去,如果去搶姑娘,就隻有少數兩三個人去。這些人盡管知道姑娘躲藏的地方,但是偶爾也會中埋伏。

經過艱苦的戰鬥建立了赫赫戰功的人當中,也會有誤入地方而死的,為了不白白的犧牲,看見到中國的敗兵我們就襲擊他們。去征收物資的時候,我曾經看到外麵的小屋裏藏著二三十個女人,她們在屋裏蓋了稻草藏著,不過我什麽也沒幹就把門給關上了。

每個聯隊都設立了慰安所,如果不設立慰安所的話,我們就會去搶女人,幹下壞事,所以慰安所是必要的。我們沒在那兒待多久,所以也不太清楚南京的情況,不過下天津的時候我曾經去那種地方玩過。

因為大家全都是年輕人,有一種忍不住的感覺,當然每個人的情況多少有點不一樣。上了第一線,吃飯睡覺全在一塊兒,相互之間誰也不知道今天或者明天誰會死掉,所以不管新兵還是老兵都會去搶婦女。

下山雄一郎說道:越是有老婆的人越要去搶女人。

我們從上海乘船沿長江去南京,過了一座小山,馬上就進了南京,我們在埠頭讓人把馬拉下來,騎馬進去。最初是乘很大的汽船,那時候離南京陷落已經很長時間了,我沒有看見過屍體。

進了南京,城裏沒有一個活人,到了城內警備放哨的時候就感到毛骨悚然,聽說還有中國敗兵,所以挺擔心自己是不是會被幹掉九師團曾經發出禁止去難民區的命令。

也有人去搶女人,可能越是有老婆的人就越是忍不住吧,他們經常搶女人。騎兵當中也有這一種人,他們抓住女人就在百姓家裏上了,我甚至親眼見過在路中央就上了,就是我們中隊的。聽說憲兵也進城了,不過最終還是沒有來。

他們上過的女人之後就殺掉,聽說我們師團也有這種事,我還聽他們洋洋得意地講過,說什麽他一個人在路中央上了中國女人,在路旁的中國人都見到了。

因為我們是新兵,所以沒去那種地方,但是肉和吃的東西是征收來的。他們告誡過我說,征收時會中埋伏,所以別單獨行動。征收的是雞啊什麽的,因為人必須得吃東西,征收是要農家的雞米玉米等。

聯隊長經常說:不準調戲婦女。婦女到處都有,都藏在普通百姓家裏。一旦進入了我們占領的地方,她們就往臉上抹鍋底灰,抹上了鍋底灰,看上去像老人,不過我們還是看得出哪個是年輕人。一次,四五個人去村裏征收糧食,女人嚇得動彈不了,是因為敵人進來了的緣故吧,我們就上了屋裏的女人。

大川護男說道:我是新兵,負責找女人,我自己也上。

我們幹的是後方的事,在第一線過去之後,搜查躲著的那些人,搜出了很多女人。女人和女孩子往臉上抹了髒東西,把自己弄得很醜,有的士兵做得很過分,抓到年輕的就殺掉什麽的,我見過。

我也經常看到女屍,其中有一具那裏插了根竹槍一樣的東西,擺成了大字形。看著這些,我就想,我們在幹惡劣的事情啊。

駐紮下來以後,我也曾經去搜過女孩子,當場就上了。部隊裏有人說,這種時候哪怕稍微幹點壞事,之後被人知道了也是很危險的,所以幹脆殺了她,幹了壞事就把人殺掉。

聽說有的部隊說是他們抗日思想頑固,就下令統統殺光。比如說,隻要懷疑他藏了武器,或者覺得有點可疑,就把房子統統燒光。從上海到南京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屬於後方部隊,所以經過的都是已經燒成了灰的村莊。

在南京,我們在城內以分隊的形式駐紮了大約一個月。南京當時是中國的首都,繁華極了,有絲綢,有棉被,什麽都有。房主逃走以後,房子裏還有好東西沒來得及帶走,隻要是能吃的,我們什麽都征收了。在分隊裏,分隊的十個人輪流出去搶女人或者是食物。我們也去搶,鄉下雖然有人,卻沒有人抵抗,就算還有男人在,他們也隻是怕日本兵,怕得跪地求饒。

我是個新兵,所以就負責去找女孩子,不去找就會挨罵,所以我們也顧不得了,上頭說的話絕對不敢違抗,所以我就拚命去搜女孩子了。她們藏的地方不是房子,什麽也不是,她們藏在牆呀磚頭之類的後麵,除了房子,連竹林和田裏的稻草垛也躲。

如果帶回來兩個女人,就必須送給中隊長一個,剩下的一個,就從分隊十個人的頭頭班長開始上。我們是新兵,所以想都別想,就這樣,被上完的女孩子,就把人給殺掉了。

森田太郎說道:把女孩子拉來放進中隊的私設慰安所。

中國事變開始時,我在三大隊本部,到南京光華門前後走了一個月,一路上都有戰鬥,去南京途中的戰鬥,敵人一副要逃跑的架勢,根本沒打頭。到達南京是在十二月中旬,結果光華門是急著趕到了,可是行李又重,糧草又沒跟上,兩三天的話還能有米吃,可是沒想到接連十天左右都沒來。

這種時候就要在當地征收了,去當地征收的是士兵。進了中國農戶家裏一看,也沒個人影,大家都逃了,不過女孩子什麽的倒是有的,居民很老實,都沒有反抗。

搶姑娘的事我們也幹了,農家的女孩子爬上天花板躲著,隻要看一眼這家的家具,我們就能曉得裏麵有沒有女孩子。說是去征收食物,其實就是食物跟姑娘一塊兒找,可能是語言不通的緣故吧,我們也沒遭到反抗,女孩子都渾身發抖。

這種事是各分隊獨自行動的,也有的分隊把女孩子拉過來私自設立了慰安所。基本上一個大隊有十個左右的姑娘,姑娘們由軍隊管理,我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把女孩子給拉來的,可是我知道裏麵有很多朝鮮姑娘。

小寺忠雄說道:當地掠奪和隊長玩女人。

某個中隊長是帶著女人逛大街的,因為上司都這個樣子,所以隻要想幹壞事,不管多少都能幹。我也喜歡女人,分隊的士兵們把抓到的女人帶來,說玩吧。不管女人怎麽不願意,我們隻說好好,大家就躲起來上了。

像我們這樣年紀大的士兵確實幹了不少壞事,但也有不幹的士兵,因為在家裏是全心全意拜神的,士兵裏也有各種各樣的人。

*****

十二月十七日,山西路姚清思報告說,日本兵闖入他家,把他的兒子姚蜀旗和十九歲的孫女抓走了。

十二月十八日,寧海路上,日本兵向一個孩子強奪半桶柴油,孩子因為不願意繼續運送,痛遭鞭打。平倉巷六號的一隻豬失竊,五個日本兵強搶許多匹小馬,頤和路十二號內的幾個姑娘被淩汙,七個日本兵羞辱了某茶館內的姑娘,香消玉殞,年僅十七歲。

昨夜三個日本兵羞辱四個姑娘,日本兵數人沾汙莫幹路五號的一個姑娘,昨夜日本兵從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綁去三個姑娘,今晨釋回,姑娘們均憔悴不堪。平安巷的一個姑娘被三個日本兵沾汙而死,在陰陽營一帶,擄掠搜索的事情不斷的發生。

十二月十八日,廣東路收容難民五百四十人,日本兵三五成群前往搜掠,一天有許多次,今天仍然繼續搶劫。日本兵每晚用卡車架去年輕的姑娘,第二天早上釋回,被羞辱的婦女已經在三十人以上,婦女和小孩徹夜號哭,淒慘的情形,不勝枚舉。

十二月十九日,日本兵闖入北平路衛生主任的住宅,昨天六次,今天七次。前天該處有兩個姑娘被沾汙,今天又有兩個姑娘被羞辱,其中一個,因為被摧殘過度,性命難保。今天日本兵還架去一個姑娘,宅內難民所有財物,全數遭搜劫。

十二月十七日夜,日本軍官領導搜索隊強迫金陵女子文理學院收容所的職員齊集大門口,約一小時之久,該軍官撕毀證明已經搜索的文件。同時日本兵則闖入收容所,綁去婦女十一人。

十二月十九日,兩個日本兵強上懷孕九個月的十七歲少婦,少婦陣陣腹痛,嬰孩落地,今晨送入醫院,產母神經錯亂,嬰孩無恙。

十二月二十日,三個日本軍官闖入漢口路小學難民收容所的辦公室,職員偕翻譯和他們談話,但是他們置之不理,叫職員離開辦公室,強上了兩個女人。

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約有婦女一百人擁到辦公處來躲避,她們都住在附近,昨夜迄今,全部遭受羞辱。

十二月二十三日,兩個日本兵闖入漢口路小學收容所。他們搜索財物並強上女職員黃小姐。當憲兵到達收容所時,日本兵早已逃逸無蹤,他們便把黃小姐帶去作為人證。黃昏又來了幾個日本兵,強上王太太的女兒,七時左右又來了三個日本兵強上兩個姑娘,一個僅有十三歲。

一月二日,一個日本兵闖入陳家巷劉培坤的住宅,日本兵向劉妻纏擾不休,劉妻正想脫身,劉培坤因氣憤而摑日本兵的麵頰,日本兵懷恨而去。下午日本兵攜槍重來,鄰居跪地求饒無效,劉培坤被擊斃於灶間。

一月三日,日本兵在幾天以前架去鐧銀巷的婦女六人,名義上是給軍官去洗衣服,其中一人住入鼓樓醫院。據她的報告,日本兵把她們帶到城中某處,那裏好像是傷兵醫院。

白天洗衣服,黑夜遭羞辱,年紀較大的每夜被上十次到二十次,年紀較輕的和麵貌漂亮的每夜最多被上四十次。兩個日本兵把她綁到一所荒涼冷落的學校內,戳傷十處,計後頸四刀,臂腕一刀,麵部一刀,背上四刀。日本兵以為她已經傷重斃命,舍她而去,後經旁人發現,送入醫院,也許可望恢複,但頸部恐難靈活旋轉。

一月八日,四個日本兵昨夜闖入高家酒樓附近的住宅,強上三個婦女,二十一歲二十五歲二十九歲,因為她們的行動稍緩,日本兵便以手槍射擊。

一月二十五日,鼓樓醫院來了一個女人,據她報告,夫婦兩人住在難民區學校附近的草棚,日本兵把她的丈夫捉去,同時把她帶到南城的某處,每天羞辱七次到十次之多,她已經身染三種惡疾。

一月二十九日,某位少婦,二十二歲,從難民區回到三牌樓的住宅,被日本兵羞辱二次。幾天前她的丈夫回家時,被日本兵刺傷。

一月三十日,姚彩珍小姐年十六歲,隨母親去鼓樓醫院探視友人,走近鼓樓時,被兩個日本兵拖到廣場羞辱了。

一月二十八日,三個日本兵闖進大紗帽巷姓宋的人家,搶劫了全部的衣物,並強上了一個幼女。次日,日本兵再次來到這裏,要這家給一個年輕的姑娘,回答說沒有,他們就在室內到處點火燒屋子。

一月三十一日,在彩霞街一海貨店隔壁小巷內,一位年逾六十的婦女和十二歲的小女孩,都遭日本兵強上後,又用刺刀刺殺她們而慘死。

二月五日,三個日本兵闖入三牌樓鄭姓老嫗家中,一人把守大門,兩人輪流沾汙。這老嫗已經六十多歲了,她的孫兒因此哭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