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師又嬌又撩,科技大佬婚後夜夜求名分

第11章 想到同居一室的可人兒

深城公安局。

警官夏炎陪著江燁磊走出特偵隊訊問室。

“不好意思啊江總,知道你是大忙人,要不是這三個境外嫌疑人有豁免保護,必須盡快確認身份,我們也不想折騰你這一趟。”

“給,還您手機。”夏炎雙手遞上手機。

大清早就趕過來配合調查,江燁磊神色卻絲毫不見疲倦,聲音含著異樣的森冷。

“他們和我父母的死有關嗎?”

夏炎神色有幾分不忍,“現在還不能確定。實在對不住啊。”

江燁磊眸光一暗,隨即若無其事拍拍夏炎肩膀,“沒事兄弟,改天讓你們周隊請我吃飯。”

黑色賓利一路飛馳。

江燁磊坐在寬敞的後座,換上幹淨襯衫,邊係紐扣邊聽鄭嶼匯報。

“葉小姐15歲去了M國,她媽媽雲佳宜因為出軌離婚,失去了領取葉家信托財產的資格,鐵了心和葉家斷絕關係。雲佳宜生病後,母女倆日子肯定過得很苦。”

鄭嶼遞過一份資料。

隻翻看幾頁,江燁磊就完全明白其中的關節。

程家在地產項目上的資金鏈出了問題,如果沒法拿到新的注資將損失慘重。而葉家主營金融行業,關淑雅做為現任CEO長期被董事會質疑商業成就,想借程家拓展房地產項目,搞多元化布局在股東會上獲得支持。

兩家人需要更穩固的關係來保障合作,多年被放逐國外自生自滅的葉雨湉,就成為了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不過,這枚棋子被他抱回家了。

想到同居一室的可人兒,男人的唇角幾不可覺地勾起。

鄭嶼名義上是總裁特助,實際也是江燁磊創業之初的開山元老,兩人私下交情十分過硬。

他性格沉穩,不苟言笑,常常比自家老板還要顧慮深遠。

“自從葉景軒動過幾次心髒大手術,生意全部依靠關淑雅在打理,葉小姐這個後媽不是普通小三兒,她有頭腦有手段,一手拓展了葉家在資產管理和私人銀行領域的影響力,做派狠辣。至於程碩,別看花花公子名聲在外,商業上不少人都吃過他的虧,用過的陰招你想都想不到。”

鄭嶼扶扶金絲眼鏡,豎起兩根手指。

“磊哥,你一次結下兩個難搞的仇家。”

“嗯。”

江燁磊低頭看資料,答得雲淡風輕。

鄭嶼繼續道:“我擔心的是,‘天翼X’剛進入最後測試階段,飛行性能、智能算法,哪一項出問題,都會被放大盯著。拓宇是星圖的子公司,一旦失誤,不隻是產品聲譽,連集團的技術口碑都會被質疑。”

“磊哥,你可是在風口浪尖上,去年拒掉的兩個國外資本還等著看你倒黴,現在又招惹兩個,怎麽著?虱子多了不癢?”

江燁磊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黑沉的眼眸蒙上一層柔和的光,輕輕丟下四個字。

“我覺得值。”

鄭嶼差點脫口而出,老大你這個樣子十分不值錢!

想起上次他帶著一幹保鏢躲在暗處,沒有指令不能出去,結果目睹了一場江燁磊的茶藝表演,鄭嶼當場以為自己瞎了。

“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和葉小姐都結婚了,她需要錢動手術,你給她就是,為什麽還看著她為信托財產苦惱?那點錢對你來說又不算什麽。”

“你不懂。”江燁磊搖頭,“屬於自己的東西,親手搶回來,這是她的驕傲。”

“她想做什麽都盡管去做,反正最後有我托底。”

鄭嶼知趣地閉嘴,此時手機響起,他一看屏幕,“是王媽。”

江燁磊眉心一跳,似有預感般飛快掏出手機查看。

兩個小時前,那個隻有他一人知道的昵稱,靜靜躺在未接來電區等待著他——

【小軟糖】。

葉家老宅。

葉雨湉鎮定地站在大廳中央,眼神迷蒙,水潤光澤的唇瓣輕抿。

“你和別人登記了?”

葉景軒“啪”地怒拍桌子,茶杯應聲而倒,茶水順著桌沿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胡鬧!你當兩家的生意是兒戲嗎?”

葉雨湉腰背挺得筆直。

“我是同意聯姻,但沒說要把自己賣給渣男。你們馬上向恒信信托撤回那份胡說八道的申訴,那是爺爺給我的財產,是我媽拿命換來的。”

鼻端飄來冷豔的麝香,關淑雅喜歡的香水風格。

“你要講道理,葉家不該申訴嗎?我們在深城有頭有臉,你惹出的事我們花了多少人力撤熱搜?外邊的人都以為你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語氣和緩可親,葉雨湉都能想象得到那張妝容精致的麵容,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

親友和賓客竊竊私語,葉雨湉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沒想到今天葉家居然有客人,關淑雅不躲不避,讓王媽帶她入客廳,完全沒有所謂掩飾家醜的樣子,更像是等著看她當眾出醜。

她知道關淑雅向來無所顧忌。

這個女人可以公開勾搭別人的丈夫,想盡辦法借肚上位,葉楚晴甚至比她還早半年出生。

雲佳宜對小三絕不手軟,然而一年半後,等來的是竟是關淑雅的兒子葉楚浩出生的消息。

母親為什麽反因出軌離婚,她年齡太小無從得知,後來雲佳宜重度抑鬱神誌不清,直至病逝的那天,葉雨湉都得不到真相。

她隻記得在M國生活的日子,孤立無援。獎學金隻能勉強支付學費,在她開始打工補貼家用以前,所有開支全靠雲佳宜省吃儉用地支撐。

她不止一次哀求:“媽媽我們回國吧,我保證回國也會好好學琴,我會有出息的。”

“湉湉,不要浪費你的天分,我的女兒絕不能輸給任何人,她必須有最光鮮的學曆和舞台,媽媽能撐得住。”

可葉雨湉看得出來,雲佳宜根本撐不住。

那個曾經喜歡穿著素雅裙裝、畫淡妝的女人,漸漸變得不修邊幅,眼神空洞,整天蜷縮在破舊的沙發裏。廚房的碗堆了幾天沒人洗,桌上的賬單催繳信疊了一層又一層。

十六歲的某一天,葉雨湉放學回來,發現雲佳宜躺在廚房,血把地板染得觸目驚心。

她慌亂地撥通父親的電話,鈴音響了許久沒人接聽,她咬緊牙關通過王媽找到了關淑雅。

電話那頭的背景聲夾雜著笑聲和音樂。

“媽媽出事了,她……她流了很多血,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她哭著哀求。

對方的聲音頓了一頓,隨後平靜地說:“這種事你先找急救吧,醫院的賬單發給我。”

電話掛斷了。

在那間冰冷的急診室裏,她獨自一人度過整整七個小時,直到雲佳宜脫離危險,她才癱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沾染血跡的雙手,眼淚無聲地滑落。

關淑雅從不落人話柄,該做的她都做。

可是她會用嘲弄、鄙夷、輕賤的語氣,打發一條狗般的姿態,讓她們母女從此閉嘴。

可以肯定的是,關淑雅多年隻能以小三的身份養育兩個私生子,她對情敵唯一的女兒隻有痛恨,不可能有一絲憐惜。

葉雨湉忽然為自己的衝動後悔。

今天她怕是走不出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