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王妃

第五十一章 慘遭陷害

尹燕極其親熱地挽住伊思的手,緩緩走出了大堂,然後二人向府後的花園走去,在不知情的旁人眼裏,她們看起來真的很像的姐妹情深的好姐妹。隻有伊思自己知道,這個挽住她手的女人,心裏此刻正不知道在打什麽壞主意。

很快二人就走到了花園裏,因為太子府今日開宴會,所以,花園裏一片寂靜,府中的下人經過此地的也是極少。演戲本是伊思這個淡判專家的強項,但是,她此刻實在是沒有心思和眼前這個女人演戲,而且,她又不是那個傻子伊思,更不用與這個惡毒的女人述什麽姐妹之情!

一個連自己癡傻的姐姐都可以殺害的人,她還會有什麽姐妹之情?所以,一到無人的地方,伊思便摔開尹燕的手,道:“好了,你想說什麽就說罷!別再和我說什麽姐妹情深的話了!”

麵對伊思的反應,尹燕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又佯作不解地看著伊思,道:“姐姐,你在說什麽呀?妹妹是因為想你所以才與你出來說說話的!”

伊思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尹燕的謊話,譏諷道:“你會想我?你應該是在想,我怎麽還沒死罷?一個為了地位和權勢,連親姐姐都可以下如此毒手的女人,你說你想我,關心我,你以為我會相信麽?還是,你現在還認為我還是過去那個傻子?”

被伊思拆穿,尹燕也懶得再裝下去,她冷笑一聲,看著伊思道:“看來,我不得不相信,你是真的好了。不然,以過去那個傻子,怎麽會說得出這一翻話?伊思,看來,我真的是小瞧了你!”

伊思輕笑一聲,雙目緊盯住尹燕,道:“你連一個傻子都不放過,你的心,還真歹毒!”

尹燕眼裏閃過一絲恨意,忽然尖聲笑道:“歹毒?伊思,這是你逼我的,你怨不得任何人!若不是你裝瘋賣傻,爹爹又怎麽會把你許配給太子爺?像你這樣的瘋子,憑什麽成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太子妃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屬於我尹燕的!你妄想因為爹爹偏心,就把我的一切奪去!”

說到這裏,尹燕頓了頓,忽然容顏變得扭曲獰猙,眼神裏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怨毒,尖聲道:“我本來看你是個傻子,當初並沒有殺你,但是,你為什麽要好起來?”

伊思睜大雙眼,不敢相信地看著滿臉怨毒的尹燕,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真的不敢相信,世間上會有如此狠毒的女人,為了得到權利,不惜去害自己的親姐姐,甚至還質問自己的姐姐為什麽不繼續傻下去。伊思忽然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憤怒從心中升起,她憤怒地看著尹燕,怒聲道:“她是你姐姐,你怎麽可以說得出這樣的話?你這個人簡直就是沒有人性!”

伊思在憤怒之中,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她現在隻想為那個冤死的伊思討回公道。而幸好,尹燕因為在極度的嫉恨中,並沒有留意到伊思說的那個字是‘她’,而不是‘我’。她對伊思那憤怒的質問,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她冷笑一聲,道:“姐姐?我從來就沒有姐姐,我根本就不當你這個傻子是我的姐姐!你隻是那個女人的孽種!就是因為你,爹爹總的護著你,有什麽好的,都是你的,我呢?那麽多年裏,我得到過什麽?你隻是一個傻子,憑什麽得到的比我多?娘說得沒錯,在大婚的那天,我就應該讓人在路上殺了你!留下你這條命,真的是一個禍害!”

伊思再也忍不住,猛地走前一步,揚起手狠狠地刮了尹燕一記耳光,怒聲道:“你這樣狠毒自私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成為別人的姐妹!”

伊思本來以為尹燕會還手,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尹燕卻突然尖叫一聲,猛地向一旁的假山撞去,然後軟軟地跌倒在地上。因為額頭撞在假山上,被嗑破了皮,所以流出了泊泊的鮮血。

伊思看著血流滿臉的尹燕頓時愣住了,她隻是刮了她一記耳光而已,並沒有使盡全力,也沒有推她,即使她摔倒,應該也不是向假山的方向摔去的呀?然而,不等伊思多想,一聲憤怒的聲音傳來,“伊思,你這是在幹什麽!”

緊接著,伊思隻覺得一條人影閃過,臉上已經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而她的人也因為站不穩,而一頭撞在了假山上。伊思強忍住額上傳來的疼痛,睜大雙眼,看著那把尹燕抱在懷裏的白色人影,心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而那個抱住尹燕的人並不是別人,正是李軒,他在伊思與尹燕離去後,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因為,他知道伊思會點拳腳功夫,所以,他便找了個借口,走了出來,卻不想,在這裏剛好看到了伊思打尹燕的這一幕!

李軒把尹燕抱起來,仔細察看了一下她額上的傷口,柔聲道“燕兒,你怎麽樣?還好麽?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讓你和那個瘋女人一起出來的!”

尹燕其實傷得並不重,因為,那是她故意的,她看到李軒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所以才故意激怒伊思,然後在伊思對她動手的時候,故意撞到假山上。但是,她卻裝出極其虛弱的模樣,看著李軒,氣若遊絲地道:“如雪,我沒事你還是先去看看姐姐罷”

在確定尹燕沒事後,李軒鬆了一口氣,他聽到尹燕提起伊思,眼裏卻又閃過一絲怒氣,他抱住尹燕,猛地轉過身,怒聲道:“那個賤,人!她敢傷你,本王絕對不會放過她”然而,李軒的話卻在看到跌倒在地上,血流滿臉的伊思時,哽住了。

因為,伊思此刻正雙目緊閉,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隻見她的臉色慘白,仿佛已經沒有了氣息一般,額上那撞破的傷口上,不斷地流出了泊泊的鮮血,鮮血順著她的臉頰,把她胸前那淡藍色的衣裙染紅了一大片,而且,還順著衣裙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