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王妃

第一百三十七開門方法

說完,他不等伊思說話,已經一躍而起,雙掌拍向那封閉的頂端,隻聽碰的一聲巨響,李軒已經落下,可是,上麵的玉石卻仍然原封不動。李軒皺了皺眉,他剛剛那一掌,已經用去了八成的功力,可是,那封住出口的玉石卻紋絲不動,這證明,以他的功力,卻就不可能把上麵的出口打開。

李軒沉思了一下,忽然一把摟住伊思,接過她手中的火炬,扔到了地上,然後呼地猛出一掌,把那火炬撲滅,頓時,石室裏陷入了一片黑暗。

伊思猛地陷入黑暗裏,不禁心中一驚,然而,很快,她就感覺到,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上了她的手,李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思兒,這裏的空氣不多,我們必須把火炬滅了,不然,可是支持不了多久。”

握住李軒的手,聽著李軒那強而有力的心跳,伊思頓時安心了不少,她用小手反握住李軒,說道:“李軒,我們出不去了,怎麽辦?我們會不會一起被困死在這裏?”

而李軒也知道伊思心裏的不安,所以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笑道:“不會的,我們絕對不會死在這裏,我還沒有娶你為妃呢,怎麽能夠死在這裏?”

伊思用手狠狠地掐住李軒,氣急地說道:“你這個該死的男人,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李軒卻在黑暗裏底下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了一吻,說道:“思兒,我沒有開玩笑!若是我們能夠出去,你一定要再次成為我的王妃!”

伊思的心,因為那突如其來的一吻而一陣悸動,不過,即使是如此,她仍然是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李軒,我說了,我不會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你若是要娶我為妃,你就不能再娶或者碰其他女人,即使是侍人或者貼身丫鬟都不行!而你是王爺,又怎麽會隻娶一個女人?”

說到這裏,伊思心下一陣黯然,經過這些日子,她已經隱隱明白了自己的心,也感覺到了李軒對自己的愛。可是,她卻知道,自己與他,並不合適,她喜歡自由,而他,是一個喜愛權力的王爺,她們,注定了不可能!

因為,她不會忍受失去自由,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且不說李軒以後會不會另娶他人,就現在的他來說,他府中的幾位侍人,她就受不了!既然,他的一生已經注定了不能隻擁有她一個女人,那麽,她寧願放棄自己的感情,去另尋自己的幸福,因為,能夠給她幸福的人並不是李軒。

而她,雖然也知道自己可能喜歡上,或者已經愛上了他,可是,她伊思,終究是不會放棄自己的原則,她更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而李軒聽了伊思的話,卻沉默了,伊思這一翻話,在這個時代,一個女子的口中說出來,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在這個時代,女子都是以男子為天,更不會阻止自己的丈夫納妾娶妃。

李軒雖然深愛伊思,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一輩子隻娶她一個女人,因為,他的身份畢竟是王爺,他可以讓她成為他唯一的王妃,卻不能夠讓她成為他唯一的女人!他一直知道她是特別的,從與她大婚的那天起,他就知道。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她會有如此驚世駭俗的想法,她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子?難道,他對她的愛,還不足已經讓她留在他身邊麽?想到這裏,李軒強壓住心中的失落,說道:“思兒,你難道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麽?”

伊思苦澀一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底底地說道:“鴛鴦不落單,雁兒也雙飛,李軒,你可明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意思?我並不求有榮華富貴,也不求尊貴的地位,我隻需要一個真正愛自己,能夠守護自己一輩子的人在一起,平平淡淡地走完這一生。”

伊思的聲音極底,雖然是在寂靜的石室裏,卻仍然幾乎是細不可聞。但是,李軒卻仍然是能夠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她話裏的每一個字,她的話,令他的內心一震,一股從來沒有過的震撼,在他的內心深處湧起,她所要的,原來是如此的簡單,可是,卻是他給不了她的!

李軒,你可明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意思?那句話,猶如一支鋒利的劍,深深地插進了他的心裏,令他的心,瞬間在滴血。察覺到了李軒的沉默,伊思淒然一笑,忽然輕輕推開李軒,勉強笑道“我們現在說這些幹麽?時間已經不多了,再不想辦法出去,我們可就真的得被困死在這裏了!”

說完,伊思在心裏忍不住自嘲:若是不能出去,死在這裏,他與她,算不算是互相守侯一輩子?雖然聽起來很淒然,但是,也算罷?李軒沒有再說話,因為,在他的心裏,還是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可是,前提是,他與她,都必須安全地離開這裏,才能夠去想今後的事情!

想到這裏,李軒從懷裏摸出了火石與火折子,然後點亮了一絲火光,把手上的火折子遞給伊思,道“那邊還有一扇小門,我們去看下,看能夠打開不!也許,那裏就是出口!”

伊思默默地接過李軒遞過來的火折子,然後與他一起走到那扇小石門前。這扇石門極其普通,上麵什麽也沒有,李軒用手輕輕推了一下,卻發現有點鬆動的跡像,不禁心中大喜,回頭對伊思道“思兒,你退後一點,也許,我能夠把這扇門打開!”

伊思聽了李軒的話,心裏也是一鬆,趕緊後退了幾步。李軒待伊思退開後,運起內力,然後重重地擊向那扇石門。隻聽轟的一聲,那扇石門在瞬間被擊得粉碎,一股強烈的風吹了進來,瞬間吹滅了伊思手上的火折子。石室裏再次陷入了黑暗,而感覺不到伊思的李軒,心中卻在瞬間閃過了一絲慌亂,他站在原地,輕聲叫說道:“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