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埋個屍體玩玩?
小樹林裏麵有動靜?
一堆好奇心害死貓的人啊,個個的都朝著那個方向去,江夫人眉頭皺得她一直保養著的皮膚都開始擰巴起來,憑她的經驗,那小樹林裏麵當然是一場豔戲。
可當江夫人試圖去阻止的時候,早已經無力為天,人群中不停地傳出嚷嚷聲,“不準拍照!關了!關了!”
還有女人低低哭泣的聲音,像是受盡了天底下的委屈。
“太太,我做得好嗎?”魏特助又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找了一條縫就跑回來了,壓根就不會有人懷疑他。
溫筱遠遠的看著溫小小哭的上身不接下氣,可從頭到尾也隻有溫如山願意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剛剛還在和自己溫情的男人提上褲子冷漠到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她,嫌棄的聲音,像是碰了什麽髒東西。
可不叫一聲可悲。
溫筱想都沒想就給來邀賞魏特助一個腦門瓜子,“再擅自行動,扣你獎金。”
江淮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外人看來親密無間,他順著太太的視線看過去,若有所思地歎了口氣,“太太還是太善良了。”
“哪裏善良?”溫筱有時候自己想想自己還是挺惡毒的,不停地推著溫小小往死路走。
“太太會和這些人共情,”江淮喃喃自語,新的捏住了她的手,似乎是一件新的好玩事,就是在那裏輕輕的捏著,整顆心都比任何的時候平靜,“但壞事還是給我做就行了,不髒了太太的手。”
又長歎了一口氣,“可太太一點都不需要自己的丈夫,還真的是讓丈夫傷心。”
溫筱膽子越發大了,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腦袋,“你是在對我撒嬌嗎?”
大佬的頭發和之之的頭發差不多。
都是很柔軟的手感。
摸一摸容易上癮。
當她意識到了時,男人用一種很神奇的目光笑著看她,溫筱迅速的把手收回來,看著一臉好奇寶寶的魏特助,“明天一早,不對,應該說是今晚,不會有人說江梓杭在自己親爹葬禮上控製不住自己老二,隻會說溫小小死性不改,勾引江梓杭。”
魏特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溫筱又給他扣了一個腦瓜子,“溫小小這一張臉就藏不住心思,像江梓杭這種常年在夜場裏麵混的富家少爺,會看不出來溫小小對那杯酒動手腳了嗎?你情我願的事情。”
不是站在對家的立場。
因此是站在同為女性的立場。
本來他們之間發生了這種事情,溫小小應該是有著無數的方法會讓江梓杭認下這一場親.熱,但憑她的性子絕對不可能會選擇讓眾人來圍觀自己luo.體,這種最難看的方法。
如果這一次直接一發就中的話,母憑子貴倒也不難,江梓杭對溫小小中帶有那麽一點點看在過往情分上的情感。
“收工了,收工了,”溫筱從江淮身上跳下來,坐得屁股居然還沒有麻,但下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都粘糊在江淮的身上。
坐在他大腿上嗑瓜子。
江淮好久沒有動靜,溫筱有些好奇地湊過去時候,他又重新的抓住了他的手,“還要摸頭發嗎?”
和之之一樣。
這一下子他們的父子倆都好像重影了。
“哎呀哎呀,先生太太,考慮一下我這個未婚人士的感受吧,”魏特助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瞟去,先生和太太之間不管什麽時候都好像不應該是他這個助理該看的。
溫筱愣愣一笑,迅速地往男人的臉上啄了一口,然後跑了!
隻留下大佬風中淩亂。
後知後覺的又知足一笑。
溫筱回頭看著,完全就被他那一個溫柔的笑容直擊心髒。
要不然怎麽說新婚夫妻總是喜歡粘在一塊,溫筱之前聽說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現在真的到她成新婚燕爾,就總覺得,時間過得有些快了。
甚至有一會兒沒有看到對方,就覺得什麽事情都做不下去。
而被溫筱路上拉過來的花匠有些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麵前挖的洞。
太太稀裏糊塗的就跟他說要挖個洞出來。
然後把洞挖好了,太太又在那裏發呆。
他經過了八百個心裏鬥爭之後,忍不住地提醒,“太太,這個洞挖好了,太太是準備做什麽呢?”
溫筱才發現自己走神的失態,點頭又搖頭,後來就說出一句,“嗯!你先走吧。”
等到花匠走遠之後,溫筱迅速的將自己藏起來的那枚戒指扔下去,這枚戒指就是她一直掛在脖子裏麵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麽的對戒。
然後拿起鏟子就是開幹,迅速把土填好。
土才剛填到一半,自己的身後傳來悠悠的江淮的聲音,“太太這是在做什麽?”
“埋點東西。”
江淮若有所思,“屍.體?”
溫筱有些哭笑不得,“大佬不愧是大佬,連說出的話都語出驚人。”
不過自己大半夜在後花園裏麵挖坑也確實挺讓人可疑的,更何況還是大Boss的後花園。
溫筱接著一鏟一鏟地把土給埋上去,“我就是把那個來路不明的戒指給埋了,總覺得看著它都有點心慌慌的,不過既然選擇跟你在一起,我就決定把這些過去都拋棄了。”
江淮默默的拿起鏟子陪她一起大半夜的在後花園裏鏟土,可嘴裏依舊小聲道,“拋棄過去嗎?”
“當然呀,你就是我的現在,戀人之間要求對方忠貞不二,這不是應該的嗎?”
溫筱其實從一開始還以為江淮會介意自己那莫名其妙的過去,就單單是這枚戒指都看起來可疑極了,她不信江淮看不出來這枚戒指還有另一半。
隻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像江淮這種眼裏容不得沙子的性格,怎麽會容忍自己的妻子,還戴著別的男人送來的對戒。
難道是太愛自己了?
其實說出這一番話來,自己都被自己肉麻到了,一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江淮笑起來有那麽一點點的勉強,甚至說得上有些自嘲,“你的過去可以那麽輕易的放下,可我怕你知道我的過去,會重新的拋下我。”
但院子裏麵並沒有白天的那麽明亮,特別是又背著光,溫筱不是很看得清江淮臉上的表情,隻覺得對方有些勉強。
隻是溫筱抓到了這個關鍵詞,有些不解,“什麽叫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