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碎了他的命根子!
蘇語棠再不遲疑,一把將信封拿起來就要拆開。
“棠棠姐。”胡笑薇往蘇語棠身邊走了兩步,不自覺地出聲喚了一聲。
蘇語棠側頭,清冷漆黑的眸子裏有莫名的情緒在流動,她的膽怯和她的忐忑清晰的落入胡笑薇的眼中。
胡笑薇垂下眼睛,想要勸阻蘇語棠不要看的話卡在了喉嚨裏。
蘇語棠將信封裏的照片拿了出來,她的手指靈活,可她的心在顫抖,當照片一張接一張落入眼中的時候,她的眉頭深深的蹙起,搞不懂這些照片能說明什麽。
照片上,是邵禦銘的卡宴,車牌號碼是蘇語棠很熟悉的8,再往後,邵禦銘和一個男人見麵的照片,男人隻有一個側影,根本看不清人。
那個男人身後是一輛黑色的小型客車,客車的車牌號令蘇語棠不禁睜大了眼睛。
和蘇智楠相撞的那輛小型客車就是這輛!車牌號,她記得非常清楚!
蘇語棠的眼前有點暈,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可是她不願意將自己脆弱的一麵暴露在程佑翔麵前,她這一刻將自己的演技發揮到了極限。
“程佑翔,如果你認為憑借這麽些照片能夠破壞我跟禦銘的關係,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蘇語棠淡然一笑,眼睛平淡無波,好似這些照片真的沒有給她帶來什麽異樣的影響。
她不再看程佑翔一眼,麵無表情的從程佑翔身邊走過去。
手腕被程佑翔抓住,蘇語棠側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使用了一個巧勁兒將手腕掙脫出來,繃著一張臉看向程佑翔旁邊的玻璃窗。
“那個男人,是你口中禦銘的手下的市場部經理,跟在你的禦銘身邊三年了,三年前,邵禦銘剛剛從商,那個男人就是他的左膀,為他談下很多業務出了很大的力。”
程佑翔沒有再去拉蘇語棠,而是很認真的看著她。
蘇語棠的心神有些恍惚,她沒有看到程佑翔,怕他看出自己有些搖擺的心,身體一個不穩突然栽入了程佑翔的懷裏。
程佑翔低著頭著急的去鎖定蘇語棠的唇。
蘇語棠回神,掙紮著要從程佑翔懷裏出來,可是程佑翔的兩條手臂用力鉗製著她的身體不讓她有絲毫動彈的可能。
胡笑薇反應很快,單手扣住程佑翔的手腕一記手刀劈了下來。
淩厲的手風使得程佑翔朝後劃開一點椅子躲開,故意將蘇語棠的身子暴露了出去。
胡笑薇的動作一頓,小腹被程佑翔拿起勺子捅了一下。
疼痛令胡笑薇皺眉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程佑翔將小勺子的勺柄對著蘇語棠的脖子大靜脈處,笑容和氣又溫柔:“棠棠你看,我的身手也有了很大的進步。”
蘇語棠此刻淡定了很多,她躺在程佑翔的懷裏,他們這一桌在角落,收銀員隻是朝這邊看了一眼以為是小兩口打鬧並沒有多管閑事。
“程佑翔,以前我以為你是君子,可是後來發現你是個小人,現在,小人都是抬舉你,說你渣都是在貶低’渣’這個字!”蘇語棠怒瞪著程佑翔,所有的偽裝在這一刻撕裂。
“還真是可愛,棠棠你應該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幌子,我的目的,是你罷了。”程佑翔目光柔和,癡迷的落在蘇語棠的臉上。
每日每夜他的腦海裏都是這個女人,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不會讓她用處子之身離開自己。
因為上次的事情,他被邵禦銘打到再也無法重振雄風,而蘇語棠隻是躺在他的身上,他就感覺到了那緊繃的觸感。
程佑翔的呼吸有些重,太久沒有女人的他隻貼近蘇語棠就有種頭腦發熱想將她吞入腹中的感覺。
他眼睛迷離,身上的溫度逐漸升高,一雙漆黑的眼睛慢慢浮現一層炙熱的光。
“棠棠,我好想……嗯……”程佑翔眼睛一黑,垂下頭半爬在蘇語棠的身上。
胡笑薇拍拍手,小腹的疼痛令她的後背都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好在她挺了過來。
蘇語棠一巴掌將程佑翔的腦袋推到了一邊,借助胡笑薇的力量起身,從他的懷裏出來的時候,蘇語棠拿起那把小勺子,狠了心一下子砸向程佑翔的下體。
哢擦,好似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看來,一邊的蛋應該是碎了。
胡笑薇看著蘇語棠淡定的笑臉,忍不住打了個抖。她都替程佑翔覺得疼。
“嗯!”程佑翔發出一聲悶哼,眼睛睜開又閉上。
看來是昏過去了疼醒了又疼昏了,蘇語棠將那根鋼勺丟到他麵前的咖啡杯了,在咖啡杯下麵壓了幾張百元鈔票。
“走吧。”蘇語棠好心的將照片全部收走,領著胡笑薇在服務員“歡迎下次光臨”的銀鈴般的聲音中走出了咖啡廳。
“找個公話打電話叫醫生來,最好再通知幾位熟悉的記者,咱們的程少爺好久沒有上頭條了呢。”蘇語棠拿出墨鏡帶到了臉上,遮擋著她的半張小臉,露在外麵的櫻唇紅豔豔的有一絲血腥味。
棠棠姐發怒了,可憐的程少。胡笑薇默默的禱告了一番照做。
車上,蘇語棠將照片拿出來又重新看了一遍,把男人的照片遞到胡笑薇的手裏:“把他的資料查一下給我。”
胡笑薇認出是邵禦銘的人,想問什麽忍住了。
遠在聖城的邵禦銘已經看完了所有的郵件,包括從帝都傳給他的最新消息也沒有錯過。
咖啡館裏,兩具擁抱在一起的身影令邵禦銘的眉頭深深的皺起。
他不是不信任蘇語棠,隻是程佑翔的動作太快,在他剛離開就慌著約見蘇語棠,想必是留了什麽後手,到底是什麽他還沒有掌握。
“子城,我嶽父的情況怎麽樣了?”邵禦銘從慕橙那裏得到的消息,他看後整個人有一種恐慌感,好像有些事已經不按他所設想的那般在行進了。
比如殷逸凡,比如程佑翔,再比如看似麵臨災難的蘇家。
邵禦銘靠在皮椅上,聽著閩子城所說的話,陷入了沉思之中。到底怎麽做,才能彌補曾經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