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欲奪至寶
蜥蜴和線條幾乎是同時消失的,看似打了個平手,可任誰都清楚這場比試的勝者是誰。
剛才那一擊石破天多少還是留了點手,可他可以肯定的是,就算自己使出全力來依舊不能對崔宇如之何。
用手摸了摸犄角,石破天不禁讚歎道:“高手就是高手,隨手幾筆便把我的攻擊化於無形,我石破天服了。”
這會兒可不適合自吹自擂,崔宇當然曉得,他很是謙虛地說道:“我算得上什麽高手,要不是石前輩手下留情,我這會兒早就被抬下擂台了。”
雖不是人類,但這石破天也和人一樣,受不得別人捧,這邊崔宇把好聽的都給說了,台階也算是給架得了,石破天衝著崔宇抱了抱拳,然後飛身從擂台上一躍而下。
先是打敗了白家七公子,這又擊退了成了名的散修石破天,崔宇這臉算是露足了。
本就無意登台的崔宇,對這個擂台和虛名根本不感冒,所以不等台下人反應過來,他便已經快步從台口走了下來。
其實還有人想挑戰崔宇,可剛才那兩場比試不得不讓他們考慮再三,到底是成功地欺負一剛入行的新人還是成為這個新人的墊腳石。
項擎和富海親自來到台下接崔宇回去,崔宇這邊一下來,這兩位便大笑著衝了上去。
“我說兄弟,你這還真是深藏不露啊,早知道你有這麽大本事,當初我還伸什麽手啊!”項擎微笑著調侃道。
崔宇麵色一紅:“今兒這是湊巧,另外我可沒您說的那麽厲害,要是真厲害也不至於被人給揍趴在台上了。”
富海點了點頭道:“我兄弟這話不假,藏拙沒有那麽藏的,不過為兄是真的好奇,你是怎麽一下子變得那麽厲害的,剛才那可是石破天,就算是我和項擎與之對戰的時候也得加小心,可卻被你畫那幾個道道就給擺平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崔宇倒也沒隱瞞,將自己在台上所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二位一聽連連稱奇。
“兄弟,要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把你那寶貝筆借我們二人看看。”敖家收藏寶貝無數,富海的見識自然也不少,可他卻從未聽過還有陰陽筆這樣的寶貝,於是便產生了好奇心。
崔宇倒也大方,從腰間將陰陽筆拽出,雙手遞了過去,富海很是小心謹慎地接過來。
這會兒的陰陽筆其實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它早已不再是那根黝黑的不知什麽材質的棍子了。
筆身雖依舊黝黑,但其中卻有一絲暗紅色的光芒流轉,原本光滑的筆身現在卻隱約出現了凹凸不平的紋路,雖不確定是什麽,但可以肯定這紋路定然非凡。
提起筆身,看向那稀疏的筆毫,之前沾染了鮮血的筆毫現在卻是異常的幹淨,就好像剛在水裏漂洗過一樣。
雖然筆毫成潔白色,但仔細看後卻能感覺到上麵流轉著一抹金屬光澤。
“看了半天,你看的怎麽樣了?”項擎笑著問道。
富海搖了搖頭:“看不透啊,我富海不說閱寶無數也差不多少,可卻看不明白崔老弟的這杆筆,說它神奇吧,可這麽看就是一根筆毫都不全的普通毛筆,可要說它普通吧,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又太過神奇了。”
“敖家少爺都看不透的東西,還真是少見,這樣吧,一會兒讓你們家老爺子給瞅瞅,沒準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是老祖宗留下的傳家之物,是不是寶貝對崔宇來說一點也不重要,而且喜歡低調的他多少還不想太過招搖。
“就是家裏傳下來的一根毛筆,沒什麽太大的來頭,就不麻煩老人家了。”崔宇講的很委婉,但卻足以表明自己的態度。
富海和項擎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算是對崔宇的想法表示理解,也就不再提鑒寶的事情了。
三兄弟找地方慶祝不說,再說另外一張桌上的劉玄,他現在的臉色極差,之前還想借崔宇這塊墊腳石好好的打壓一下項家,可誰知道反倒成全了崔宇。
有那麽一霎那他都想上台,可礙於身份,他隻能眼巴巴看著崔宇從台上走下來,不過他也在想,想崔宇的本事想崔宇手中的陰陽筆。
不少劉家的家將因沒能登台露臉而長籲短歎,不過有幾位卻並不在乎,它們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家主子。
見劉玄沉默不語,這幾個家夥湊了過來,其中一尖嘴猴腮地家夥嘿嘿笑道:“少主是否還在想剛才那人,要不我們上去替少主把那家夥給打發了吧。”
劉玄抬頭看了這幾個家將一眼,然後冷哼道:“就憑你們,他石破天都不是那人的對手,你們上去還不都是白給嘛!”
幾名家將嘿嘿一笑道:“少主英明,我們雖不一定是那小子的對手,但我們卻能將其手上的那件寶貝給您拿回來,到時別說一個項家了,就算整個靈界都沒有人是您的對手了。”
劉玄的眼睛亮了一下,顯然這幾個家夥的提議正中他的下懷,不過在此大庭廣眾之下,要是強搶的話,定會遭來項家和敖家的關注,一旦查出此事和劉家有關,那家族的名聲算是被自己敗了,這兒責任劉玄還是負不起的。
劉家的這幾個家將本領並沒有多大,但在揣測人心思上卻很獨到,幾人壓低聲音對劉玄說道:“少主,這事兒您隻管交給我們去做,我們保證做的不留一絲痕跡,寶貝給您弄到手,順便再把那小子給滅了口。”
“來來來,我們一起喝一杯。”劉玄很是滿意手下的態度,於是親自拿起酒壺為這幾位斟了幾杯酒。
能讓少主親自斟酒,那對這幾位來說那絕對是莫大的榮幸,而且他們也算明白了少主的心意。
劉玄又和幾人閑聊了一會兒,然後便擺手示意他們離開,而自己則端起酒杯朝家族的長輩們走去了。
而崔宇在於富海、項擎喝酒的時候,隻覺得耳朵有些發熱,至於其他的倒沒有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