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寶,薄總求我帶崽上戶口

第170章 跟替身爭名分

一吻結束,梁嬌氣喘籲籲,白皙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紅。

在對上小寶那雙好奇的大眼睛後,梁嬌更是尷尬到惱羞成怒。

她氣憤地瞪了薄文硯一眼,說什麽也不肯坐在他旁邊了,麵無表情抱著小寶一起刷短視頻。

薄文硯舔了舔唇,無聲勾唇,心情格外的好。

梁嬌是他的,誰也奪不走。

馮昭熙又如何,他不會給其他野男人任何機會。

在醫院休養了兩天,主治醫師宣布小寶可以出院了。

梁嬌也早早接到吳剛打來的電話,通知她許飛歸隊了,導演組讓她明天一早來薄氏,把剩下的節目全部錄製完。

這兩天因為小寶的事,梁嬌忙前忙後,根本沒有閑工夫過問俞甜的事,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一切隻能等明天見到許飛再說了。

除此外,綁匪的事依舊沒有半點線索。

警方調查了好幾天,在那棟廢棄別墅裏,根本沒發現其他人的指紋,想來是被犯人刻意抹去了。

而唯一有用的線索,就隻剩下那幾十台監控設備。

但經過技術部的鑒定,設備內部已經遭到嚴重破壞,就算恢複也不可能查看到裏麵的內容。

調查就這麽中斷了。

因為沒有人員傷亡,特案組查案的進度漸漸變慢,給梁嬌最後的回複,就是讓她多注意可疑人員,保持電話暢通。

幼兒園方麵擔心小寶內心受到創傷,直接給她放了一個月的長期,還說會派唐琳每日去做家訪,密切關注小寶的狀況。

在此期間,梁嬌也試探地問過小寶一回。

可小姑娘隻是迷茫地搖搖頭,表示什麽都不知道。

梁嬌隻能無奈作罷。

坐車回到薄家,正是傍晚。

梁嬌安頓好小寶,哄她睡著,才鬆口氣的下樓。

恰好王媽出廚房,給她送剛做好的栗子粥。

梁嬌接過來,一邊喝一邊佯裝不經意地問:

“對了王媽,沈小姐呢?之前不是說要留在這長住的嗎?”

盡管薄文硯答應了她,不會讓沈馨媛接近小寶,可她還是不放心。

男人會這麽果斷放棄他的白月光?

王媽像是想起什麽,恍然道:

“應該是沈小姐身體好了吧,之前先生說沈小姐胃不好,要留在家裏調養一段時間,還讓我多做些滋補的藥膳。結果沒兩天,先生就和我說沈小姐回家了……”

聞言,梁嬌疑惑地擰了擰眉頭。

沈馨媛信誓旦旦地說她和薄文硯開了房,可男人對她的態度,怎麽比先前還要冷淡?

別人不清楚沈馨媛對薄文硯的重要性,她卻是知曉的。

如果男人真的和她有了關係,於情於理早就公之於眾了,不會特意跟她解釋一句。

除非……沈馨媛在說謊。

想通這點,梁嬌突然發現一些不曾關注過的細節。

在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裏,薄文硯似乎並沒有露出過正臉。事發到現在,沈馨媛也沒有將這件事捅到薄老爺子跟前,一切安靜到詭異。

思此,梁嬌眼裏閃過一絲古怪。

沈馨媛該不會是嫉妒她,所以想拿照片逼她知難而退?

她一個正主,跟替身爭名分?

梁嬌怎麽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甚至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索性搖搖頭不再胡思亂想。

如今最重要的是小寶,任何人任何事都要靠邊站。

——

第二天錄製,梁嬌不太放心把小寶一個人放在家裏,想了想還是帶在身邊。大不了讓她留在保姆車裏,讓吳哥照顧一下。

頭一次和媽媽一起出門,小寶顯然很興奮,一路上抱著梁嬌的腰不撒手。

等到薄氏集團大門口,吳剛笑眯眯把小寶接過去。

“嬌嬌,你快進去吧,我會照顧好小寶的。”

吳剛雖然是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但一貫仔細認真,梁嬌並不擔心,笑著安撫了下小姑娘,又親了親她軟綿綿的小臉蛋,溫和道:

“媽媽要去工作給小寶買草莓酸奶了,小寶乖乖的知道嗎?”

小寶難得沒有立即點頭答應,反而擰起了小眉頭,一臉糾結,委屈地癟了癟嘴:

“麻麻,要麻麻……”

梁嬌心都軟成了一灘水,想著主治醫師的話,她並沒有立刻拒絕,而是認真道:

“媽媽工作很忙,可能沒辦法和小寶一直玩,這樣小寶也願意嗎?”

小寶並不笨,相反她很聰明,很快理解了梁嬌的意思,鄭重點頭,奶聲奶氣回:

“……小寶要麻麻。”

梁嬌被這樣的小寶萌翻了,實在忍俊不禁,伸手把她抱下車,又牽著往薄氏大樓裏走。

小寶好奇地左看右看,很聽話地一直讓梁嬌牽著,並不胡亂跑動。

在場不少工作人員把目光投過來,有些人甚至拿出手機偷偷拍照,但很快被吳剛製止。

宋清宴是第二個到的,見到小寶,滿臉驚訝:

“姐,這是你女兒嗎?也太可愛了吧。”

梁嬌點點頭,簡單介紹後,眨眨眼打趣:

“你要是交個女朋友,也能擁有這麽可愛的女兒,要不要試試?”

宋清宴誇張的一臉抗拒,笑容無奈:

“姐你就別開玩笑了,這要是給我那幫粉絲聽見,又得說我不務正業,整天亂搞男女關係了。”

梁嬌知道他女友粉多,失笑:

“那我可要替你那幫粉絲好好監督你了。”

二人正說著話,好幾天不見的鄧婉從保姆車下來了。

她臉色蒼白,哪還有剛開拍時的熱辣奔放,整個人神色恍恍,要不是助理提醒,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鄧婉看了他們一眼,沒多說什麽,任由化妝師把她拉進去補妝。

等出來時,鄧婉那張沒有氣色的臉總算好看許多,隻是依舊死氣沉沉,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麽。

恰好有一輛保姆車過來,下來一個人,正是許飛。

他的臉色比鄧婉還看難看,唇瓣破裂,胡子拉碴,眼底一片青灰,疲憊得仿佛風一吹就倒。

鄧婉眼前一亮,迫不及待走過去,聲音都委屈了:

“許飛哥!你終於來了,我這幾天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一個都沒有接,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我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