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歡戀:霸上惡首席

第214章 敢膽傷害他的女人

第214章 敢膽傷害他的女人

寶妹表情很是糾結,但是言語卻格外的堅持道:“對不起小姐,我真的不能告訴你,還是那句話,我是保鏢,對於主人的一切,我們隻有無條件的服從,其它的都輪不到我們插嘴。”寶妹說完幽幽的歎了口氣,複又道:“小姐,主人現在不見你,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二十多年你都等過來了,又何必在乎這幾日呢?”

“二十幾年!嗬……”杜漫寧鬆開了她,笑的有些淒涼,精致的五官滿是傷感,她無力的坐在沙發上,輕聲的道:“既然他不願意見麵,又何必安排什麽保鏢給我?二十多年沒有他的日子我依然過的很好,那他現在的出現又為什麽?我媽什麽都知道對不對?怪不得她不讓我過問父親的事情,怪不得她說醫院的那位是假的,怪不得她突然變了這麽多,原來……是他來了。”

“小姐!”看到杜漫寧的神色有些恍惚,寶妹的心裏有些不忍,輕聲的喚了一句,伸手想要像從前那樣依在一起。可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杜漫寧,杜漫寧卻猛的抬頭,眼中是濃濃的排斥,眼淚在眼圈上打轉卻又極度冰冷的道:“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你。”

“小姐……”寶妹大驚,臉色刷的蒼白。

杜漫寧別過臉不去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冷下心道:“既然他不想露麵,又何必扮成慈父的樣子?我不需要,也不想受他的施舍,你走吧。”

寶妹忙奔過去拉住了杜漫寧的手,驚慌的道:“小姐,如果我現在回去,一定會被主人懲罰的,他的命令就是要我保護你,就算是用我的性命來保護你,我也心甘情願,小姐!求求你了,別趕走我好嗎?”

杜漫寧轉過頭,望著她驚慌的小臉,輕聲一笑搖頭道:“我何德何能讓你稱我為小姐?他憑什麽?二十多年前他說走就走!丟下我們母女兩人受盡別人的嘲諷,我們是人,不是他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一件物品,還有!他說見我們就見我們,說不見就不見,憑什麽?憑什麽?”杜漫寧吼完,起身推著寶妹道:“走,你給我走。”

“小姐!”寶妹的聲音有些哽咽。

杜漫寧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連搡帶推的將她趕到了門外,然後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房間突的靜了下來,隻有自已極力壓抑的喘息聲,杜漫寧縮在沙發的一角,半上了眼睛,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紛紛滑落。

父親!這個她想了二十多年的人,為什麽要這麽狠心?從小沒有父親的她,已經習慣了不輕易哭泣,習慣了受到了委屈要堅強,受到了欺負要隱忍。可是每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止不住去想他的父親,想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想他為什麽要拋棄她們。

那些心酸的往事一一漫上了心頭,讓杜漫寧再也壓抑不住痛哭失聲!多日來的驚慌,疲憊,不安一股腦的衝向了她,讓她的情緒接近崩潰。

一處神秘的孤島上……

豪華的古歐州皇室建築,金磚彩瓦閃花了人眼,陽光普照著大地,微風輕撫著垂柳,鳥兒歡唱著美好,一切都是那麽的安靜詳和,這裏就似是人們夢中的世外桃源,是一個讓人窮極一世想要追求的地方。

然……

豪華歐式皇宮內殿中,躺在**的那個男人卻一臉的陰戾,緊抿著嘴唇極力的壓抑著自已的怒火,可是麵前的兩名帶著麵具的男子卻絲毫沒有看見,隻是一如之前般平靜的道:“對不起主人,你重傷未愈,經不起這三天的長途跋涉,我們不能讓你冒險。”

男人一聽,眼神更冷,徑自掙紮著坐起了身,搖晃著站起來向前走去。兩名麵具男子又伸手攔住了他,小心的錯過傷口扶著他道:“主人!”

“滾開!”男人冷吼一聲,眼中盡是殺氣,震的那兩名麵具男子停住了手,低瞼著眼神立在一邊不敢再動,男人冷冷的掃過了他們的臉,略顯虛弱卻一字一句的道:“立刻準備艦艇,我要回到她的身邊。”

轉眸望著牆壁大屏幕中那個痛哭不止的小女人,他的心如針紮一樣的疼!敢膽傷害他的女人,他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不管是誰!

“媽咪,媽咪……”睡夢中,晨晨的聲音一直不停的響在耳邊,杜漫寧覺的自已的眼皮很重,頭也很痛,她想要睜開眼睛,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感覺到軟綿的小手再一次撫上了她的額頭,帶給她些許舒適。

“媽咪,你醒醒啊媽咪。”晨晨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來,帶著哽咽。這讓杜漫寧心疼不已,又開始拚命的想要睜開眼睛,入眼的燈光讓她有些不適應,又閉了閉眼睛。晨晨好似是看到了她的樣子,忙俯過來,小手撫著她的頭發輕聲的問:“媽咪,你醒了嗎?”

杜漫寧這才又睜開了眼睛,稍稍適應了光線之後,就看到晨晨一雙焦急的眼眸,臉上盡是不安。她安撫性的給了他一抹微笑,開口卻硬是說不出話來,嗓子就像是著了火一樣的。

“阿姨,來喝點水吧。”佩佩將她扶了起來,入口的清涼頓時讓她舒適了許多,開口時聲音有些嘶啞:“我怎麽了?”

“媽咪在沙發上睡著了,夜寒,感冒了,正在發燒。”晨晨看杜漫寧被扶著坐起來,他忙將被子又往上拉了拉,輕聲道:“高叔叔去給媽咪拿藥去了,媽咪很快就會好了。”

“我睡了多久了?”杜漫寧還有些頭暈。佩佩接過話道:“沒多久,一天而已,你老媽來看你了,正在廚房給你做吃的……”

佩佩正說著,臥室的房門就被推開,杜玉芬端著熱湯走了進來,看了杜漫寧一眼:“醒了?多大的人了還不懂的照顧自已?先把這碗薑湯給喝了吧!”

杜漫寧不說話,將臉轉到了一邊。杜夫人坐到了床邊,也不在乎她用這冷臉來對自已,徑自的幫她冷著薑湯,然後自顧自的說道:“什麽時候你才能懂事呢?讓你和諾安住在隔壁是想你們能相互照顧,你不但把自已弄到了牢裏,現在還打傷了警察又逃獄,現在外麵到處都是抓你的通輯令,正好這兩天你也病了,不要在出去了。”

杜漫寧依舊不說話,杜夫人把薑湯端到了她的麵前道:“來,趁熱喝了,發發汗,好的快。”

“你沒有話想和我談談嗎?”杜漫寧轉過了臉,看著杜夫人那一臉平靜的模樣,她的心卻怎麽也無法冷靜,她坐起了身子,目光瞪著杜夫人,杜夫人隻是微微一笑,就像是對個耍脾氣的小孩子那般,柔聲的道:“好了!別鬧了,乖,把湯喝了!”

“媽!你知道嗎?我並不是在和你鬧脾氣,爸爸已經出現了,你到底還要隱瞞我到什麽時候?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杜夫人的手一頓,看了她一眼,又用湯勺在那慢慢的攪著,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杜漫寧的話,她這樣的反應讓杜漫寧的委屈和怒火同時衝上了腦袋,也許是為了得到老媽的注意,也許是執意要索取一個答案,杜漫寧竟然一揮手,打落了杜夫人手中的薑湯。

薑碗落地的聲音,震住了兩個人,杜夫人隻是默默的歎息了一聲,彎身去撿那隻碗,卻並沒有想要和杜漫寧談談沈霖的想法,這讓杜漫寧那到嘴的關心又給咽了下去,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對自已的母親說過一句重話,剛才看到她彎身撿碗的時候,她的心的確很疼,可是卻沒有那份渴望父親讓她來的難以忍受。

沉默以對,杜夫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拿著拖把又來把地上拖幹淨,從頭到尾杜漫寧隻是望著她,不再多問一句,但是也沒有在和她說話。過了好大一會兒,杜夫人又重新端了一碗湯過來,這一次她沒有親自去喂杜漫寧,隻是將碗給放在了床頭櫃邊上,然後轉身又關上門出去了。

關門的聲音,猶如是尖刀一樣剌入了杜漫寧的心,她怎麽也不能相信,事情都到了這一步,老媽依然不願意把老爸的事情告訴她!伸手按了按太陽穴,看了看床頭的藥,還是端過來喝了下去,她不能生病,晨晨還沒有好,寒還沒有找到,她不能就這樣倒下去。

天有些陰沉沉的,風大的就像是台風來了。杜漫寧徘徊在一處大廈的停車邊上,因為自已被通輯,所以她也隻能選擇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來找丁權,幾日來她的感冒好了,晨晨的傷勢也完全好了,可是南宮寒卻依然沒有出現,這讓她心急如焚!

“喲,姐您在這兒站著呢,我沿著大廈找了您一圈了,走吧!權哥有請!”小毛依舊是那流裏流氣的聲音。杜漫寧朝他笑笑,跟著他向電梯走去。

諾大的豪華辦公房裏,丁權正在和別人通著電話,看到杜漫寧來了,他快速的說了幾句,然後斷了線望向了杜漫寧笑道:“幾日不見,都混成越獄通輯犯了,杜大小姐是做了什麽天大的事情?怎麽能混到了牢裏去了。”

杜漫寧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眉頭微微的攏在一起:“有寒的消息了嗎?”

“算是有了吧,但是這可能並不是一個好消息,你看看這個吧!”丁權伸手將一份資料放到了桌子上,接著道:“據我手下查出來的結果,南宮寒在失蹤之前遇襲,而後又有目擊者稱其是被一架直升飛機給帶走了,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架飛機上的標誌。”

“標誌?”杜漫寧不懂他的意思!丁權指著資料上的圖片道:“你看這個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