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奶媽異界行

第一百三十章 中伏

“把命留下!” 宋祁宗喝道。

展隨風不屑地道,“把你的命留下。”隨即從丹田內爆出一聲大喝,“給我殺!”

大戰爆發,兩方人馬戰成一團,殘肢斷臂飛上半空,血漿染紅了青石地麵。展隨風拔出長劍,一拍馬頭,策馬朝宮牆衝去,目標是牆頭的宋祁宗。宋祁宗眼睛一眯,一擺手,追魂、無心、鐵膽和冰顏各自抽出武器攻向展隨風。

展隨風對四人的攻擊置之不理,眼看著四樣武器即將招呼到他的身上,從他身後飛出四個人,分別架住了追魂四人的攻勢。這四個人亦是洛橙的熟人,分別是林之衝、樂雪靈、朱毓兒和範逍。

“明教、靈鷲宮、鐵掌幫和華山派加入了展家陣營,很不好辦啊,皇叔!” 宋祁宗眉頭深鎖,不管是明教、靈鷲宮還是五嶽劍派,勢力都不容小覷。還好,他沒有輕敵。

“我去會一會他。” 展隨風雖然是太極宗弟子,但太極宗崇尚無為,不會牽扯進朝堂紛爭之中,到是日月宮的人沒有見到,不知道去了哪裏?諸葛不應一掌拍開展隨風的寶劍,眉宇間不掩自信,即使展隨風有明教等勢力幫助也不會威脅到皇上和朝廷,先不提他手中掌握的那些江湖人士,華山派隻是五嶽劍派的一支,其餘恒山與衡山兩派中立,泰山雖然便幫華山,嵩山一派的掌門卻是與他交好;而長樂幫素來與鐵掌幫形同仇敵,大旗門、金蛇門、鐵劍山莊、太湖歸雲莊全都偏向朝廷一方,更何況自己親手建立的神捕門。自己一方的勢力比起展家一方有過之無不及。

諸葛不應的武功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步入宗師的行列,沒想到展隨風年紀輕輕,身手竟然高到了武林宗師的程度,兩個人劍來拳往。頃刻間已經交換了三十多招。宋祁宗看不清楚兩個人的動作。隻能看見兩道殘影漫天飛舞,一會兒工夫,竟然頭暈目眩,急忙掉開視線。

入目所見的景象讓宋祁宗平靜的麵容龜裂了幾分,他的人馬大片大片地倒下。個個痛苦地哀號。渾身發黑。

“毒?”宋祁宗的瞳孔一陣收縮,他怎麽忘了展隨風身旁還有一個易唐山莊的弟子,而易唐山莊最善於用暗器與毒藥。原本,神藥山莊的醫術能夠克製易唐山莊的毒術。但自從神藥山莊別滅門後,天下很少有人能對付易唐山莊的毒藥。

“蘇晗,現在是你戴罪立功的時候,不要讓朕失望。也不要讓皇叔白救了你。”

宋祁宗身後傳來一聲沙啞的“是”,接著,一道黑影衝進中毒的人群之中……

唐棣友這個麻煩有專人對付了,宋祁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眼睛瞄向了另一個方向:蕭無敵被昔日的侍衛殺得連連敗退。宋祁宗暗中點頭,覺得自己重用柳連二是做得最對的一件事之一。

視線繼續遊移,然後與某個人的視線交接,輕輕點了點頭……

……

同一時刻,墨輕塵亦陷入了包圍之中。他一進入京城時,就發現有人跟蹤他,原本不想理會,但跟蹤他的人越來越猖狂,竟然當著他的麵發射聯絡的煙火。當他殺掉跟蹤的人,卻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中。想要殺他的人很看得起他,竟然派了幾百個江湖人士前來圍剿他,帶頭人,在幾天之前拜會過他與小姐,正是周幀,而他們圍殺他的人全是南北鏢局的人。主使者是誰,不言而喻。

“主子說,不惜任何代價殺了他。”周幀周身籠罩著冰寒的氣息,一張俊顏扭曲猙獰,活像從地獄內爬出來的惡鬼。就是這個男人,帶給自己莫大的恥辱。

“不,不要!”一聲尖叫從不遠處傳過來。很多人疑惑地望過去,為了劫殺主子說的這個人,他們已經將周圍的住戶清場,怎麽還會有人不要命地鑽了出來。

周幀的臉色變得鐵青,這個聲音他最熟悉不過,是那個嫁給她卻不願意盡妻子義務,心裏麵老想著別人的女人。

“不要殺他!” 韓盈盈臉色蒼白地衝過來,有人想要攔阻他,被身邊的人扯著衣袖阻止了,示意他看向周幀的方向,不過是一個女人,起不了什麽作用,不如賣周幀一個麵子。

韓盈盈已經衝到了包圍中心,站在墨輕塵身前,對周幀道,“你要殺他先殺了我。”

周幀獰笑著,他的臉全部被這個賤女人給丟盡了,“你以為我不會殺你?”

周幀渾身的殺氣讓韓盈盈驚懼不已,什麽時候,那個經常與她鬥嘴的陽光少年變得這麽可怕了。

“你,你不敢殺我!你殺了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你爹?”周幀霍地爆發出一陣狂笑,“你還指望那個老東西幫你出頭?別做夢了,現在他的屍骨都已經冷了!”

韓盈盈大驚失色,“你說什麽?什麽屍骨冷了,我爹,我爹怎麽了?”

“被我殺了。”周幀滿麵狠毒的戾色,“就在我們出發的前一天晚上。”

難怪爹第二天早上沒有來為鏢車送行,原來已經被眼前的畜生害死了,韓盈盈的眼淚水刷刷得流瀉而出。她受不了刺激的大叫道,“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殺我爹?你這個畜生,他是你的師傅,是你的嶽父!”

“師傅?嶽父?我呸!那個老東西仗著師傅的身份讓我娶了你這個賤人,還想讓我尊他為嶽父?為什麽殺他?我就想殺他了,從你不顧我的臉麵,不斷逃婚開始;在你嫁給我卻不讓進新房,那個老頭子幫著你時;在你想著另外一個男人,老頭子卻不停壓榨我時……” 周幀咬牙切齒,將對周家父女的憤怒全部吼了出來。

韓盈盈麵色慘白,她不知道周幀竟然會如此恨她,她的所作所為真的傷害他如此深嗎?不,不會的,不是她的錯,而是眼前這個人已經心理扭曲了。

“你爹最該死的是他不識時務!”周幀不屑地說道,“他自己安於平凡,也不應該擋了別人向上的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