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聖光與黑暗
第二十二章 聖光與黑暗
正義能否獨存而無需邪惡？
聖光的另一麵難道沒有暗影？
如果這答案是否定的，那麽是否可能在這個無比邪惡的暗影造物中，也必然存在著和它對等的聖光之力？
……
張東哲清楚的記得在魔獸世界的曆史上“灰燼使者”這件與霜之哀傷並列的傳奇武器產生的過程，當時指揮官莫格萊尼就問出了以上幾句話。
前世張東哲曾經拿到過那把極具傳奇意義的武器，不過由於在魔獸世界裏玩家隻能拿到被汙染的灰燼使者，亦即墮落灰燼使者，所以沒人知道真正的灰燼使者有多麽強大（下麵是史料記載）。
在安度因·洛薩帶領聯盟攻打黑石山的時候，白銀之手的高階領主亞曆山德羅斯·莫格萊尼在戰鬥中殺死了一名黑石部族暗法師，並從他身上找到了一塊暗影水晶——瑞澤布水晶，－(TheRezalbcrystal）。
後來在得到天災軍團在諾森德大陸出現的消息後，莫格萊尼，伊森利恩，阿比迪斯（這三人就是後來的血色十字軍“三巨頭”分別為大領主、大檢查官、大將軍），杜安以及法爾班克斯在舊希爾斯布萊德的南海鎮的旅店裏商討如何抵抗天災的入侵。莫格萊尼拿出了瑞澤布水晶，並提出了“光明不能脫離黑暗而獨自存在”的理論。於是杜安和伊森利恩以及法爾班克斯共同往瑞澤布水晶裏灌注了聖光之力，使這塊原本是暗影之源的水晶作為神聖之源重生了，為了把它打造成一把絕世武器，莫格萊尼和法爾班克斯帶著水晶前往卡茲莫丹的鐵爐堡，由鐵爐堡國王麥格尼·銅須親自打造。在對兄弟穆拉丁的死哀悼和對亡靈無比狂暴和憤怒下，竭盡全力一錘又一錘地打造著水晶。最終，在泰瑞納斯國王的噩耗傳到鐵爐堡的同一天，麥格尼國王成功將水晶打造成一把大劍。
這把武器被賜予給了莫格萊尼，莫格萊尼手握著它在成千上萬的天災軍團中殺進殺出，一切在他麵前的天災都被他的神聖之火化成了灰燼。於是，以十字軍的名義，莫格萊尼和這把武器被稱為灰燼使者。
……
暗影水晶，亦即瑞澤布水晶是一塊暗得令人窒息的水晶，其中蘊含著龐大的黑暗能量，就如同黑暗的代表，或者更形象的形容是“黑洞”！這從當時指揮官莫格萊尼的話裏就能夠看出：“我猜這東西是暗影在這世間的實體化……是黑暗……的代表……它是一個虛空……”
而正是這塊暗影水晶，卻被打造成了與霜之哀傷並列的傳奇武器，從中不但可以看出瑞澤布水晶的品質，而且還讓張東哲對指揮官莫格萊尼的新奇理論有了極高的評價——光明不能脫離黑暗而獨自存在。
“既然指揮官莫格萊尼能夠成功，那我為什麽不行呢？盡管我的身體還比較脆弱，隻是10級見習聖騎士的身體素質，但正因為如此，兩種力量之間的衝突才不會太過強烈……沒錯，肯定是這樣的，除此之外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張東哲暗暗做出了決定。
“開始！”
在巫妖王耐奧祖的邪念還孜孜不倦的蠱惑張東哲之時，後者卻突然有了動作，隻見他猛地將手中的霜之哀傷插在地麵上，緊接著另一隻手也握了上去，如同古禮抱拳一般，隻是兩手合抱中多了一個劍柄，隨後張東哲開始嚐試著引導霜之哀傷內的黑暗能量進入自己的體內。
事實上張東哲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隻是他就找到了這一種可能，如果不嚐試一下，就是成功獲得英雄傳承也不會甘心的，更何況那種可能性還幾近為零。
而在引導黑暗能量入體的過程中，張東哲也完全沒有絲毫把握，畢竟就連當時的莫格萊尼三人都完全沒有什麽信心，何況是他呢？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讓黑暗與聖光共存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在魔獸世界的曆史上莫格萊尼等人雖然成功過一次，但說不定是他們運氣比較好呢，並且當時的載體是暗影水晶，而不是張東哲這個活生生的人，兩者的承受力有著天壤之別。
“你在做什麽？停下！快停下！”發現張東哲竟是在試圖吸納霜之哀傷之中的黑暗能量之後，巫妖王耐奧祖的邪念立即大聲製止。
對此，張東哲卻是完全不做回應，他除了嚐試著引導霜之哀傷之中的黑暗能量以外，就是在不斷的堅定自己的信念，做好應對巫妖王耐奧祖邪念衝擊的準備。
“謔謔謔謔！真是個倔強的小家夥！”連續喊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巫妖王耐奧祖的邪念似乎是感受到了張東哲的堅定信念，也不再做那些無用功，發出一聲淒厲的笑聲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嗡！”
在努力了好一陣子之後，張東哲總算是從霜之哀傷裏抽出了一絲黑暗能量。不過如何安置這點黑暗能量卻是讓張東哲頭痛不已，就在黑暗能量剛剛和體內那稀薄的聖光能量接觸的一瞬間，便發出一陣“茲茲”的聲音，緊接著互相抵消，融化在張東哲的體內。
“桀桀桀桀，小家夥，別做無用功了，哈哈哈！”見此，巫妖王耐奧祖的邪念再度發出一陣怪笑，顯然對於張東哲的受挫十分得意。
“再來！”不過張東哲卻完全沒有受到對方的影響，很快便平息了體內那受到刺激的稀薄聖光能量的波動，再次開始嚐試。
這一次，張東哲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他先是收回了右手臂上的聖光能量，緊接著又將從霜之哀傷裏抽取的那一絲黑暗能量安置在其中。
“貌似沒什麽問題啊，看來這種形式的共存還是可以的嘛！”初步的嚐試成功以後，張東哲的信心更足，繼續開始吸納霜之哀傷裏的黑暗能量。
此時，張東哲已經決定繼續下去，起碼讓體內的黑暗能量總量達到聖光能量的程度。
但是想要做到這一點也不容易，首先張東哲必須想辦法收斂身軀內的聖光能量，為黑暗能量騰出位置來，其次他還要保證兩者的濃度基本一致。如此一來，就造成了一個結果，那就是張東哲體內有一半區域都會被黑暗能量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