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顧總,蘇小姐已嫁人

第107章 你故意的吧!

眾所周知,慈善晚宴前麵的拍品都比較便宜,蘇瑾言雖然是為了進軍娛樂圈,到這裏來露個臉,但心裏還是想為慈善事業做點兒貢獻。

礙於她的錢不多,蘇瑾言和葉晗影早已經商量,就在前麵幾個拍品中挑一個,算是盡點心意了。

讓蘇瑾言大跌眼鏡的是,她連番三次出價,每次都被蘇蕊兒在最後關頭來了個“截胡”,硬生生地將價格抬過了她的心理預期,最終隻能無奈作罷。

“蘇蕊兒,你是故意的吧!”

葉晗影終於按捺不住,眼神中滿是憤慨,直勾勾地盯著蘇蕊兒。

蘇蕊兒則是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眨巴著大眼睛,仿佛在說:“哎呀,這可真是誤會一場。”

“葉小姐,您這話說的,拍賣場上嘛,自然是公平競爭,誰出價高東西歸誰。而且,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你心儀的東西,如果早知道,我肯定就成人之美了,對吧?”話雖這麽說,但她嘴角不經意間勾起的那一抹得意,卻像是夏日午後最刺眼的陽光,讓人無法忽視她內心的小九九。

葉晗影氣得直咬牙,雙手緊握成拳,指節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

“哼,你有什麽好得意的,還不是靠顧韞程的錢包撐腰!”她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諷刺。

蘇蕊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毫不避諱地回應:

“沒錯,我就是有韞程寵著,他樂意為我花錢,你們要是有本事,也去找一個有錢的男人願意為你們一擲千金啊!”

她的語氣裏滿是挑釁,卻也透露出幾分得意,剛才落座,顧韞程便告訴他,看上什麽都叫價就是,所以蘇蕊兒才敢這麽有底氣。

顧韞程在一旁冷眼旁觀,目光在司塵身上短暫停留後,最終落在了蘇瑾言身上,那眼神裏帶著幾分挑釁和不屑。

“瑾言,如果你對什麽感興趣,盡管告訴我,你老公要是囊中羞澀,我來替你買單!”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刻意的挑釁,仿佛是在用金錢來衡量一切。

蘇蕊兒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她微微低頭,試圖掩飾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怒和不甘。

她就說顧韞程突然怎麽這麽大方,原來他不過是把自己當作了一顆棋子,用來刺激蘇瑾言罷了。

蘇瑾言,又是蘇瑾言。

似是想到了什麽,蘇蕊兒朝著某一個角落裏瞥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仿佛在策劃著什麽陰謀。

蘇瑾言聽了顧韞程的話,一陣無語。

所以顧韞程和蘇蕊兒就是故意跟她抬價,就是想要嘲笑司塵,嘲笑她?

真是幼稚!

正要出口拒絕,卻聽到司塵的聲音突然響起。

“顧總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妻子的心願,我自會盡力滿足,就不勞顧總破費了。顧總那點兒錢還是顧著你最愛的蘇蕊兒小姐吧!”

蘇瑾言眉心微蹙,暗暗扯了扯司塵的衣袖,小心提醒。

“別衝動,別為了爭一時之氣說些不切實際的話。免得他們再借此機會對我們冷嘲熱諷,到時候咱們可就成了笑話!”

蘇瑾言知道司塵的初衷是維護她和他們的尊嚴,但衝動之下的話語,很可能成為對方攻擊的靶子。

在她看來,與其讓司塵因為一時意氣而陷入被動,她寧願自己暫時承受顧韞程和蘇蕊兒那些不痛不癢的嘲笑,也不想司塵再被兩人抓到把柄嘲笑。

司塵輕輕的笑了笑,安撫道:

“別擔心,我BOSS還坐在這裏的,他不會讓我們受欺負的!”

轉頭看向雲帆,皮笑肉不笑道:

“我的好BOSS,你說是吧!”

葉晗影聽到司塵這麽說,眉梢忍不住抽了抽,心裏嘀咕:“‘我的好Boss’?這稱呼也太膩歪了吧,難道他倆真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哪能說這麽肉麻的話!”

她不禁開始腦補起各種八卦場景。

現在她極度地懷疑司塵跟他老板有一腿,還是很深的腿,不然怎麽說得出這樣肉麻的話。

連蘇瑾言都忍不住有了那麽一瞬間的恍惚,仿佛空氣中真的彌漫著一絲微妙的曖昧。

然而,相較於蘇瑾言和葉晗影感受到的曖昧,雲帆卻從司塵的語氣中聽出了濃濃的警告,似是他要是敢說一個“不”字,就得完!

這種無形的壓力,讓雲帆不得不點頭。

“放心吧,我的人,誰也不能欺負!”

蘇謹言:“......”

葉晗影:“......”他的人,果然有一腿。

雲帆對蘇謹言和葉晗影神色的變化並未有所察覺,直接將拍賣牌扔給了蘇謹言。

雲帆渾然未覺蘇謹言與葉晗影微妙的表情變化,隨手將拍賣牌拋給了蘇謹言,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看中啥就拍,別手軟,小爺我,哦不,傅氏集團家大業大,這點兒錢小意思!”反正花的也不是他的。

蘇謹言看著手中的拍賣牌,一時有些懵圈,不由自主地望向司塵尋求意見。司塵輕笑,眼神中帶著幾分鼓勵: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你想要什麽就叫價就是,不用顧忌,我可是為傅氏集團當牛做馬了這麽多年,花點兒錢而已,都是我應得的。”

顧韞程聞言,不屑地嗤笑出聲。

顧韞程在一旁聽了,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嗬,一個打工仔,牛都被你吹到天上了,口氣比傅氏集團的總裁都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司塵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回應得雲淡風輕:“是不是吹牛,顧總一會兒便知了。”

隨後,在司塵的慫恿下,蘇謹言幾次舉牌,而蘇蕊兒似乎存心較勁,普通的十萬八萬的物件,在她的惡性競爭下,價格飆升至上百萬。

蘇謹言開始猶豫,雖然司塵的老板說了隨便叫價,可拿人的終歸是手軟,她怕她這邊叫了價,等事後司塵的老板會變著法兒地讓他償還。

此時蘇謹言的心裏,二字不合時宜地想到了“肉償”這個詞,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想要伸出的手便又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