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顧總,蘇小姐已嫁人

第159章 不喜歡女人?

這是真將他當成柳下惠了?美人在懷,還能坐懷不亂?

蘇瑾言搖了搖頭。

“你不是GAY嘛,又不喜歡女人,能對我做什麽!”

剛才她是剛醒,對兩人同處一張床有些震驚,一時忘了這茬。

這會兒蘇瑾言才想了起來,司塵喜歡的是“傅總”,自然是不會對她做什麽的。

而且,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她的身體肯定會有異樣,但是現在她除了身上的傷有些疼之外,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麽不妥,所以蘇瑾言敢肯定,她與司塵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

不是蘇瑾言自戀,她長得不錯,如果是正常男人跟她在一張**待了一晚上,不可能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

蘇瑾言更加確定司塵不是正常男人,他就是GAY。

所以,蘇瑾言才會兩次跟司塵共處一室,都沒有發生任何不可描述的事情。

至於昨天在車上的那個有些放縱的吻......蘇瑾言隻當是司塵安慰她的手段,並不摻雜情感。

司塵臉上頓時黑成了鍋底,幽暗深沉的雙眸中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絲危險的精光。

“你說我是什麽?”

蘇瑾言這才發現,她將司塵的“愛好”說了出來,怕司塵有所顧忌,蘇瑾言十分善解人意道:

“你不用隱瞞,我早就知道了。而且,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愛情本來就是自由的,不管你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都是你的自由,我對你的選擇雙手雙腳讚成。”

司塵的眉心蹙得更緊了,眼底翻湧著滔天巨浪,像是張開血盆大口的巨獸,恨不得一口將蘇瑾言吞下。

“你早就知道了?”

蘇瑾言為了顯示自己對司塵沒有嫌棄和鄙夷,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對啊,你們表現得那樣明顯,我要是看不出來,才不正常吧。”

不僅是她,就連葉晗影也看出來了。

司塵眼底寒意更甚,輕笑一聲,隻是那笑不帶半點兒溫度。

“我們?”

蘇瑾言總覺得司塵有些不對勁,但也不知道為什麽。

“對啊,慈善夜,傅總為了你一擲億金,連眼都不眨一下,要不是你們有......那種關係,傅總是腦子抽風才為你花那麽多錢。那時我們就看出來了。”

司塵定定地盯了蘇瑾言半響,久到蘇瑾言心頭開始緊張起來,卻見司塵突然笑了,隻是那笑容不低眼底,反而讓蘇瑾言有些後背發寒。

“你......你這麽盯著我幹什麽!”

蘇瑾言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一點一點地朝床邊挪動。

司塵臉上的笑意越發擴大,忽地伸手撐在蘇瑾言的身側,低聲道:

“我倒是不知道,在你心中我竟然是GAY!”

“我倒是要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GAY!”

說著,司塵俯身吻住了蘇瑾言粉嫩潤澤的紅唇。

“唔唔......司......唔......”

蘇瑾言瞳眸驀地一顫,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被司塵的大掌一把攔住,小心地避開頭頂的傷口,扣著她的後腦勺。

蘇瑾言腦海中又浮現出昨晚傷心欲絕中的那一個猶如救命稻草的吻。

那時的她情緒崩潰,蘇瑾言還能將司塵突然的吻當成是安慰。

那現在呢?

司塵吻她?

他不是GAY嗎?

怎麽會吻她?

難道是她說出司塵是GAY的秘密,司塵怒了?

司塵似是發現了蘇謹言的走神,牙齒在她唇角重重地咬了一口,直到蘇謹言痛得悶哼了一聲,司塵才又霸道地吻住她的唇,輾轉反側。

蘇謹言起先是詫異,慢慢地被司塵時輕時重的高超吻技撩撥的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反而帶上了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直到司塵的大掌慢慢的撫上她的纖腰,從衣擺的邊緣往裏探了進去,蘇謹言是身體忍不住輕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腦子有瞬間的空白讓她整個人有些飄乎乎的。

“還覺得我是GAY?”

纏綿中,司塵分心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蘇謹言羞紅的模樣,問了一句。

蘇謹言難得地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連忙推開他。

“不......不是......嗎?那傅總怎麽會願意為你花那麽多錢!”

這明顯就不合邏輯。

司塵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本是怕蘇謹言知道他的身份,所以讓雲帆冒充了傅氏集團總裁,沒想到竟然讓蘇謹言產生了這樣的誤會。

怪不得自從慈善晚宴後,蘇謹言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沒想到竟然是將他當成了GAY。

“還不信我?”

司塵將頭深埋在蘇謹言的肩窩,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蘇謹言的頸窩處,撩得她全身戰栗。

感受到司塵身體某處抵在她的腿上,蘇謹言腦子嗡的一聲,頓時清醒了過來。

但是想到什麽,蘇謹言脫口而出道:

“我知道你想證明自己,但是你先別逞強,醫生說了,你腰上受了傷,那......那方麵有問題,別隨便逞能!”

司塵因為救她時腰上受了傷,出院時醫生的叮囑蘇謹言還記在心裏,在蘇謹言看來,以司塵現在的情況,是不可能有那方麵的能力的。

至於司塵現在這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蘇謹言隻當是司塵裝模作樣。

司塵眼底的似笑非笑瞬間消散,臉色黑得能研成墨。

“......我那方麵有問題?”

蘇謹言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伸手捂住嘴,有些懊惱。

說好的要瞞著他的,現在竟然被她說出來了。

生怕司塵難受,蘇謹言連忙安慰。

“你別擔心,醫生說了,會找到辦法給你調理,等以後,也不是不能好的。”

司塵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原本顧忌著蘇謹言現在身上有傷,昨天又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他才極力的克製住心底的欲望,想給她點時間和空間緩緩。

結果,這一忍,反倒像是證明了醫生所說的事實,真是讓司塵又好氣,又好笑。

司塵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咬牙切齒道:

“那醫生的話你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