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顧總,蘇小姐已嫁人

第226章 蘇家破產

蘇蕊兒被打得翻倒在地,卻沒有半點兒羞恥,冷冷道:

“你有什麽資格罵我,你不是讓我保證萬無一失,找個男人借種嗎?我找許峰有什麽問題,他好歹是我的舅舅,找他借種絕對不會傳出去。”

可誰能想到,他們上床的視頻還是被顧韞程查到了。

為什麽,為什麽,她都這麽努力了,為什麽就是不能成功。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到底錯在了哪兒?

然而,許晴卻並不買賬,再一次狠狠地甩了蘇蕊兒一巴掌。

“你找誰都行,為什麽要找許峰,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蘇蕊兒覺得許晴激動得有些太過。

“許峰是我舅舅又怎麽樣,跟別的男人有什麽區別?”

“因為.......因為......”

許晴眉頭緊蹙,半晌卻都不敢說出口。

蘇蕊兒更是不解,總覺得許晴有什麽事情瞞著她。

“因為什麽?”

顧韞程看著許晴和蘇蕊兒狗咬狗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想知道因為什麽嗎?求我啊,我可以告訴你!”

幾人齊齊看向顧韞程,許晴更是被顧韞程眼底的瘋狂嚇得臉色慘白。

“不,不要!”

許晴下意識地想要阻止,蘇蕊兒卻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為什麽?”

顧韞程邪邪地笑了笑,一字一句道:

“因為,許峰不是你的舅舅,而是你的親生父親,這個消息驚不驚喜,勁不勁爆?”

此言一出,蘇正義和蘇蕊兒瞬間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看向許晴。

許晴下意識地避開兩人的視線,一臉心虛。

蘇正義臉色陰沉地一把抓住許晴的頭發,狠狠一扯,罵道: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蘇蕊兒是你和許峰的女兒?你給老子戴綠帽子!”

許晴抓著蘇正義的手,反唇相譏道:

“我給你帶綠帽子,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賤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到處搞女人?我們都是半斤八兩而已。”

蘇正義抬手給了許晴一巴掌。

“你胡說什麽!”

許晴紅腫著臉,沒有半點兒心虛,冷笑了一聲。

“沒有?我們家保姆哪一個沒有被你搞過,當初蘇瑾言在家裏的時候,你不是還半夜鑽進她的房間?要不是懷生幫著蘇瑾言,怕是連蘇瑾言都被你搞過了吧。”

一時間,蘇正義和許晴兩個之前還沆瀣一氣的夫妻,此時已經開始針鋒相對,互揭老底。

蘇蕊兒聽著兩人的話,一臉的不願相信。

“媽,這不是真的對不對?許峰怎麽會是我......不,這不是真的,這不可能!”

一時間,場麵頓時混亂了起來。

顧韞程看著蘇家幾人混亂的場麵,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散去。

要不是他想要知道真相,還不知道蘇家背地裏竟然藏著這麽多讓人惡心至極的事。

他就是被蘇家這些惡心的人算計,陷害,欺騙,才跟蘇瑾言分開。

顧韞程怎麽可能不生氣,怎麽可能不惱怒,怎麽可能放過蘇家人。

此時聽到蘇正義曾經竟然還覬覦蘇瑾言,顧韞程更是怒不可遏,不再理會蘇家人的狗咬狗,朝著甄艦及身後的保鏢揮了揮手道:

“將蘇家都給我砸了,我不想看到一片完好的地方!”

身邊的保鏢們立刻領命,如同被激怒的雄獅般衝向蘇家的各個角落,一陣乒乒乓乓之後,曾經輝煌的蘇家瞬間變得滿目瘡痍,如同廢墟。

扭打在一起的蘇家人見狀,齊齊朝著顧韞程怒目而視,蘇正義捂著胸口,怒聲道:

“顧韞程,就算我們蘇家騙了你,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太狂妄了。”

顧韞程唇角勾起一抹嗜血冷笑。

“過分?狂妄?你們蘇家人以為玩弄我、算計我、陷害我,以為我就這樣算了?”

顧韞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你們對我,對瑾言所做的一切,我會讓你們百倍千倍地償還!”

他掃視著驚慌失措的蘇家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這才隻是開始。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欺我,欺我顧韞程所愛之人,便是與整個商界為敵。蘇家,做好迎接我報複的準備吧。”

蘇家人麵麵相覷,驚恐之中夾雜著不甘,卻無人敢上前半步。

他們從未想過,真相被揭穿後,顧韞程的報複竟然會這樣凶猛而毫無轉圜。

蘇蕊兒聞言,終於是怕了,匍匐著爬到顧韞程的麵前,哭訴道:

“韞程,是我不對,是我騙了你,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顧韞程冷冷地瞥了一眼匍匐在腳下的蘇蕊兒,抬腳狠狠地踹開。

蘇蕊兒狠狠地砸在地上,痛得臉色慘白,顧韞程卻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神色毫無波瀾,而是冷聲道:

“想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給你們三天時間,公開向瑾言道歉,並且澄清這些年對她算計,傷害和詆毀,或許我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

顧韞程的聲音冷得能結冰,“否則,就別怪我顧韞程手段狠辣,讓你們和蘇家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說完,他不再多看蘇家眾人一眼,轉身大步離去,留下的是一地狼藉和一個即將顛覆的家族命運。

眼看著顧韞程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蘇蕊兒雙腿之間忽然湧出一股熱流。

蘇蕊兒垂頭望去,見到了就是一地的鮮紅,刺目的鮮紅。

......

自打洛家人向蘇瑾言坦白真相的那天起,蘇瑾言出院後就像變了個人,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心事重重。

司塵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但也沒有著急,而是每日陪著她。

司塵實在是擔心,端著專門為蘇瑾言熬的粥走了進去,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蘇瑾言全身縮成一團,坐在床的角落裏,身影顯得格外孤單。

司塵心中心疼不已,歎了一口氣,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一把將蘇瑾言擁入懷中,溫柔地安撫:

“老婆,我知道你可能一時難以接受,可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我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