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顧總,蘇小姐已嫁人

第258章 孤獨又無助

“蘇瑾言這操作,簡直是‘實習後媽帶娃記’,心疼小寶貝三秒!”

“蘇瑾言不是見習媽媽嗎?小孩哥一直不願意離開她,蘇瑾言不是應該多哄哄小孩哥,拉近兩人的關係嗎?怎麽還要讓小家夥洗碗。”

“網友眾籌給小孩哥買副橡膠手套,畢竟,守護小手,人人有責!”

“瞧瞧這小家夥可憐兮兮的模樣,心疼有沒有,孩子別哭,這碗我包了。”

“蘇瑾言:是時候展現真正的帶娃技術了,洗碗?小case,咱們走的是硬核母愛路線!”

“小孩哥,別怕,等你長大了,這些洗碗的日子都會成為你茶餘飯後的談資。到時候,你可以驕傲地說:‘想當年,我連碗都會洗了,還有什麽是我搞不定的?’”

“蘇瑾言:我不是狠心,我隻是想讓你知道,生活不僅有魔方和遊戲,還有鍋碗瓢盆的交響樂。來吧,少年,讓我們一起奏響這美妙的樂章!”

“蘇瑾言這綜藝怕是錄不下去了,現在小家夥還沒有開口跟她說一句話吧,她這是破罐子破摔,擺爛了?”

網友們紛紛化身段子手,直播間裏笑聲與愛心齊飛,小家夥的洗碗之旅,意外成了全網關注的小**。

蘇瑾言見景年半晌沒有動作,適時開口道:

“如果你不想洗碗也不是不可以,我們可以交換。”

景年的大眼睛頓時一亮,看著蘇瑾言等著她的下文。

蘇瑾言笑著道:

“我幫你洗碗,你教我玩兒魔方,你覺得怎麽樣?”

景年扯了扯嘴角,頓時明白,這女人是在算計她呢。

蘇瑾言手握成拳,伸到景年麵前,想要定下這個約定,卻見景年白了蘇瑾言一眼,將魔方卡在自己的小兜裏,邁著小短腿兒顫巍巍的端起飯碗,就朝著屋外的洗碗池走去。

這架勢,明顯就是選擇了洗碗。

彈幕再一次瘋了:

“哈哈哈.....蘇瑾言算計小家夥失敗,景年寧願選擇洗碗都不願選擇教蘇瑾言魔方,真是太有骨氣了。”

“景年真是太有骨氣了,不為洗碗折腰,好酷有沒有。”

“蘇瑾言這是慘了,不僅沒有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這小家夥看樣子還是記恨上她了,這見習媽媽做得很失敗啊。”

然而直播裏,蘇瑾言半點兒沒有氣惱,反而覺得景年實在是很有趣,明明那麽小,卻跟個小大人似的,似乎還有點兒莫名的傲嬌是怎麽回事。

雙手環胸,靜靜的看著景年笨拙地將碗放在洗碗池裏,嫌棄的拿著麻布在碗上胡亂地抹,不過半晌,本還算幹淨的碗筷,愈發髒了。

不僅碗越洗越髒,慢慢的身上也濺了一身的水,身上的衣服都被水弄濕了,還沾了一身的油汙。

好不容易洗得差不多了,景年將碗從洗碗池裏拿出來,正準備放回碗櫃,尚沾著油汙的碗從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景年嚇得驀地後退了一步,看著滿地的碎裂瓷片,還有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手足無措地相互搓了搓手,望著蘇瑾言,之前的冷漠,淡定,**然無存,隻剩下滿臉的緊張和恐懼。

景年抿了抿唇,想要說什麽,卻終是什麽都沒有說,緊張和恐懼又慢慢的消散,隻剩下坦然接受一切的漠然,伸出手遞到蘇瑾言的麵前,似是等著蘇瑾言的懲罰。

看著景年即便如此都不願意說話,蘇瑾言鼻頭驀地一酸,忍住差點兒泄出的淚意,無奈地歎息了一聲,轉身朝屋裏走去。

景年心頭一顫,畢竟隻是一個小孩子,以為蘇瑾言是去拿棍子打他,心頭還是有些畏懼,閉了閉眼,等著蘇瑾言的懲罰。

然而,蘇瑾言沒一會兒又從房間裏走出來,景年迎來的不是蘇瑾言的責備和謾罵,而是輕輕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溫暖而不刺眼,柔聲道:

“沒事的,景年。每個人都會有第一次,也會犯錯。重要的是我們能從中學到東西,下次做得更好。看,你已經邁出了嚐試的第一步,這很勇敢。”

說著,她更加細致地幫景年擦拭著臉上的水珠,動作輕柔而充滿耐心。

景年感受著這份前所未有的關懷,緊繃的心驀地一鬆,心底湧上一股暖流,眼眶不禁微微泛紅。

“來,我們去換身幹淨的衣服,然後一起把這裏收拾幹淨,好不好?”

蘇瑾言的聲音裏充滿了鼓勵,仿佛是在告訴景年,無論發生什麽,都有她在身邊支持。

景年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意識到,或許這個看似嚴厲的蘇瑾言,其實心腸也不壞,至少與以前遇到的那些看似笑盈盈一臉溫柔,暗地裏卻總是掐他,瞪他,罵他,嫌棄他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景年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卻終是什麽都沒有說,選擇了沉默。

蘇瑾言見狀,也沒有在意,伸手笑著揉了揉景年的小腦袋,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擦洗一下就先休息吧,聽說明天還有活動,咱們可是要養精蓄銳。”

考慮到這裏條件有限,節目組給每個家庭都隻準備了一個房間,一張床,一張被子,所以蘇瑾言自然是要跟景年睡在一起。

景年先走到床邊,看著**隻有一床被子,景年瞥了一眼還在忙碌收拾的蘇瑾言,抿了抿唇,隨後才脫下鞋子,艱難的爬上床,直接挪到靠牆的最裏側,自顧自的脫下外套,蓋在自己的身上,蜷縮成一團睡下。

這樣應該能挨一晚上的吧。

隻是等蘇瑾言收拾妥當回到床邊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頭一緊:

景年在床的最內側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緊貼著牆角,被子則被晾在了一邊沒有蓋,而是用外套緊緊裹著身體,那模樣就像是獨自流浪在外的小貓,孤獨而又無助。

雖然景年沒有說,可蘇瑾言知道,景年這是將被子留給了她,隻是這一幕還是讓她不禁微微蹙起了眉頭,這孩子其實表現得並沒有看起來那樣冷漠,否則怎麽會寧願自己受冷,還要將被子給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