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爸:被你趕出家門的奶團是福寶

第113章 將他繩之以法

【等不及了!】梨寶轉身就往樓梯上走,【我們回家吧,這會就回。】

宋宴禮長腿一邁,拉住梨寶,【太晚了,鄉下又沒路燈,開車易出車禍,明天再回。】

梨寶看了看外邊,真的,夜色如墨,已到大晚上。

她跑到鏡頭前,抓起平板,笑嘻嘻說:“最後一場直播,結束啦,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們,再見,拜了個拜。”

#問一句,白紀辰何時領盒飯?#

梨寶故作神秘:“他會在他該領盒飯那天領盒飯!”

#……#

#什麽廢話文學!#

直播停止,阿米莉亞告辭。

臨走前,她留下幾頁文件。

宋宴禮翻來覆去看文件,長時間凝神沉思。

“這上麵寫了什麽?”梨寶爬到沙發上,挨著宋宴禮坐下,“你聚精會神地看了半天,看樣子,很好看。”

宋宴禮斂眸,凜聲說:“阿米莉亞去了異國後,好幾次挨黑槍,最後也是最危險的一次,她的左胸挨了一槍。因她的心髒長在右邊,她僥幸撿回一條命。她以為,她無意間得罪了不該得罪,權力很大的人,導致挨黑槍。為自保,她炮製出‘不治身亡’的假象,去了另一個小國隱居。”

“我明白了!”梨寶結合自己此前聽到的心聲,很肯定地說:“白紀辰買凶殺人!偶買噶的,他膽子夠大的。”

宋宴禮放下文件,眸色沉了沉,“她出國前,給我留了一份錄像。我將錄像保存在移動硬盤裏,並在網盤裏備了一份,某一天,我家裏進賊,丟了很多東西,包括移動硬盤。網盤裏的備份,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白紀辰那個膽小鬼,毀了我手裏的證據不夠,還想連人帶證據地毀掉阿米莉亞。”

梨寶嘟起嘴巴,“他能如此順利的消滅掉你掌握的證據,得益於我。我害了你,還差一點害死阿米莉亞姐姐,嗚嗚嗚,我好壞,我罪大惡極。”

見妹妹自己給自己定罪,宋宴禮好言寬慰,“不知者無罪,與你無關。就如殺人犯,甭管他用凶器殺了多少人,有罪的終究是他,不是無知無覺的凶器。”

梨寶好似沒聽到,好幾分鍾,她低垂著腦袋,悶悶不樂,“如果不是我,他興許找不到殺手。”

“又成油鹽不進的四季豆了!”宋宴禮換了個方式開解她,“這麽著,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自責毫無用處。我分析,白紀辰現在慌著呢,你集中精力,聽聽他在想些什麽,興許能聽到買凶殺人的相關訊息。”

梨寶驀然抬頭,“你想通過他的心聲,找到他買凶殺人的證據。”

宋宴禮頷首,眼底閃過機鋒,“阿米莉亞不能白白挨槍。我想來想去,還是將他繩之以法比較好。私下裏解決他,解氣是解氣,就怕我的粉絲們跟著學,以為私下裏解決壞人是正確行為,自己遇到壞人也這麽幹,結果卻因能力不足,賠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噗!”梨寶呲牙歡笑,“你和爸爸,簡直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典型。”

她掰手指,一一細數:“白紀辰犯有哪些罪?聯合茜子汙蔑你,犯了誹謗罪。毀了你的容,犯了故意傷害罪。糾集粉絲圍攻你,犯了聚眾擾亂社會秩序罪。買凶刺殺阿米莉亞,犯了故意殺人罪。”

說到最後,她拍了拍後腦勺,“打我,還踢我,還是故意傷害罪。犯了這麽多罪,數罪並罰,夠他喝一壺的。”

……

遠在市醫院的白紀辰,渾身直冒冷汗。

阿米莉亞,竟然活著。

像是預感到什麽,白紀辰心裏,糾結並焦慮著一個問題:阿米莉亞要知道,她挨黑槍,是他買凶殺人,她會不會去警局報案?

一忽兒,白紀辰憂心忡忡。

一忽兒,白紀辰自我安慰:想多了,發生在國外的刺殺案,最後一起發生在去年。時間和距離給破案增加上重重困難,警方即使受理了阿米莉亞的報案,到頭來,會因找不到證據,給阿米莉亞不予立案的回複。

要知道,那位刺殺她的雇傭兵,這會子,正在非洲某國的礦場上挖礦。

……

次日下午,梨寶和宋宴禮,回到闊別已久的水岸莊園。

一進門,梨寶丟下行李箱,穿過花園衝進臥室,抱住淩子墨送給她的洋娃娃,躺在兒童**來回打滾,“歐耶,終於到家了!”

宋宴禮端著一盤鮮紅水靈的紅寶石葡萄,跟進臥室,“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要不要睡會兒?”

“不睡,我不困!”梨寶抱著洋娃娃,坐起上半身,摘下一個葡萄塞進嘴裏,“你說的懲罰地獄,怎麽去?”

宋宴禮薄唇輕啟,托起梨寶的下頜,“召喚魔法書,它知道怎麽去。”

梨寶喚出魔法書,問它:地獄怎麽去?

魔法書顯出一段由稀奇古怪的文字組成的咒語,梨寶喃喃念誦。

咒語即將念完時,魔法書突然之間擴大,變成兩扇又高又寬的大門。

梨寶念出最後一個字,大門緩緩開啟。

梨寶和宋宴禮,抬腿走進大門。

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景象,猶如科幻世界。

廣闊無垠的大房間裏,天花板和地麵,皆是白色,陰森又詭異

成千上萬個或大或小的玻璃罐,放在地上。

玻璃罐裏的情形,頗為血腥。

離梨寶最近的那個玻璃罐裏,一個汗如雨下,猶如幹屍的小個子男人,在罐子裏掙紮扭動,嘴巴大張大合,像是在呐喊或嚎叫。

另一個罐子裏,坐著一個渾身結滿冰霜,四肢僵硬的男人,他雙目失神,看不清是死是活。

突然間,一股熱水從他頭頂澆淋而下,刹那間,他……

關鍵時刻,宋宴禮抬起右手,嚴嚴實實地捂住梨寶的眼睛,“太血腥了,別看!”

梨寶抬手,扒拉他捂著自己眼睛的手指,“這些人,都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把他們關在這裏,這麽殘忍地折磨他們。”

宋宴禮沉默半晌,語調激憤地回答她:“你看到的這兩個,一個是凍傷實驗,一個是幹燥實驗。別的罐子裏,還有氣壓試驗,活體解剖,病毒感染實驗。”

他略略停頓,說起曆史:“很多年前,霓虹國入侵我國時,組建了一支數字部隊,將我們的同胞當做馬路大,進行了各種各樣慘無人道的實驗……”

“你說的這段曆史,我多少了解點。”梨寶牙齒打顫,驚呼:“你的意思是?我們來到了當年的實驗室?不對呀,罐子裏麵關著的人,不像我們的同胞,倒像霓虹雜種!”

“你說的沒錯,是那些雜種們!”清冷幹練的禦姐音,傳到梨寶的耳朵裏,“血債血還,我將投胎轉世的他們,抓到這裏,讓他們體驗同胞們承受過的痛苦,以慰同胞之靈。”

“媽媽!”梨寶伸出雙手,胡**索,“媽媽,你是媽媽?”

擋在她眼前的手指移開,梨寶看到身穿白大褂,禦姐範十足的婀娜身姿,看到一張皎若雲中月的美麗容顏。

沒錯,她是蕭晚檸!

“媽媽!”梨寶向前一撲,“你是實體?還是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