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爸:被你趕出家門的奶團是福寶

第38章 報應:白姍姍差點被打死

“天哪!”白紀辰像趕著去投胎似的,連滾帶爬地衝下一層又一層樓梯,跌跌撞撞地跑到底樓。

一路上,他不停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保險箱很堅固很結實,掉下四樓也沒事。

可惜,事與願違。

那個保險箱,確實是個結實堅固,防撞防摔的保險箱,內有厚厚一層海綿內襯。

白紀辰將麒麟放進去時,他特地在縫隙處填進滿滿當當的珍珠棉。

既有海綿又有珍珠棉,相當於上了雙保險。

然而,白紀辰點背。

他挑選保險箱時,無巧不巧地挑選到質量大有問題的次品。

保險箱在下墜過程中,碰到十幾米高的黃銅雕像。

保險鎖彈開,放在裏邊的翡翠麒麟飛出箱子,落在地上,摔成四分五裂的小碎塊。

衝到底樓的白紀辰,看見盒蓋被撞開的保險箱,再看見摔成碎片,根本看不出原貌的麒麟,他猶如被五雷擊中頭頂,腿腳一軟跌坐在地。

完了完了!摔碎鄭宏霖視為眼珠子的傳家寶,鄭宏霖饒不了他。

冷汗濕透他的後背,他的四肢麻木冰涼,眼前的一切失去色彩,化作死氣沉沉的灰白色。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白姍姍的聲音,在他耳邊回旋:“這,這可怎麽弄?要不,我們找個模樣差不多的仿製品送到鄭家。他們沒見過正品,我們用仿製品冒充,他們看不出。”

白紀辰怒目圓睜,沒腦子的人,出的主意何其蠢。

這兒的攝像頭何其多,看見麒麟掉下樓,摔了個粉碎的眼睛何其多。

這麽多人盯著,事情根本瞞不住。

他相信,此時此刻,這事已傳到鄭宏霖的耳朵裏。

鄭宏霖得知此事,會是什麽反應,白紀辰不敢想。

“我說話你聽見沒有?”白姍姍在他眼前晃手,“說話啊!你傻啦?”

戾氣湧上頭頂,白紀辰破口大罵:“我說你麻辣隔壁!小逼崽子,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是白紀辰。”

他拽住白姍姍的頭發,拽著她往前走,一直走到停車場。

不等白姍姍反應過來,他拉開車門,將白姍姍塞進車子。

而後,他坐上駕駛室,發動車子,一路風馳電掣地開到他下榻的民宿。

一路上,他一句話不說,隻管開車。

白姍姍嚇傻,她敏銳意識到,一場暴風驟雨等著她。

她想跳車逃跑,可她不敢。

等車子停下,她戰戰兢兢地喊了聲“哥”,話音未落,一記耳光落到她臉上,力道狠重,打得她頭暈目眩,臉頰紅腫,嘴角滲出鮮血。

“你……”白姍姍捂住腫成饅頭的臉頰,剛吐出一個字,白紀辰從車廂裏抓出她,像扛袋子似的扛到肩膀上。

他大步流星地走進屋子,而後丟下白姍姍,衝進臥室。

白姍姍爬起來正要離開,白紀辰拎著皮帶,從臥室裏衝出來。

一看皮帶,白姍姍魂不附體。

“別打我!”她尖叫著分辨,“我不是故意的,都怪地毯……”

白紀辰不聽解釋,掄起皮帶就往她身上甩。

皮帶接二連三地落到白姍姍身上,叭叭叭作響,連綿不絕。

白姍姍抱頭鼠竄,白紀辰緊追不舍。

身上臉上挨了幾十下,白姍姍又痛又累。

她跌倒在地,白紀辰握緊皮帶,加重力道,加快速度打她,一副不把她打死不罷休的架勢。

很快,白姍姍遍體鱗傷,渾身上下全是或青或紫的淤青。

她躺在地上,翻來覆去打滾,呼天搶地般慘叫不止,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分不清哪裏更疼。

抽打還在繼續,白姍姍既恐懼又後悔,白紀辰好可怕,像來自地獄的閻羅王。

她悔啊!她不該回白家。

還是宋宴禮好。宋宴禮雖窮,可他溫和善良脾氣好。

她任性胡鬧闖了禍,他教育她,永遠是一遍又一遍的口頭教育,很少罵她,從不打她。

抽打無休無止,仿佛是過了幾個世紀,室內的光線從明亮轉為暗淡,天花板上的吊燈點亮,驅散黑暗。

累得筋疲力盡的白紀辰,丟開皮帶,坐到沙發上點燃香煙,皺著眉頭吞雲吐霧。

挨了幾個小時的打,神智迷迷糊糊的白姍姍,躺在地上。

她的嗓子已經嘶啞,發不出一點聲音。

陰影襲來,是白紀辰走過來。

白姍姍瑟瑟發抖,她感到,一股力量提起她,再提著她走出客廳,又把她丟進車子。

白紀辰要幹嘛?要殺了她?

這麽一想,白姍姍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再醒來,白姍姍一睜眼,先是接觸到刺目光線。

再接著,她聽到白紀辰賠不是的聲音:“霖哥,實在對不起。念你看在麒麟不是我摔碎,是她摔碎的份上,饒了我。我把她帶來了,隨你處置。要殺要剮隨你便,我絕不阻攔。”

坐在沙發上的鄭宏霖,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他不言不語,白紀辰大氣不敢喘。

腿一軟,平日裏高高在上的他,化身奴仆跪在鄭宏霖腳下。

他舉起巴掌,左右開弓,自己打自己耳光,一口氣打了幾十下。

鄭宏霖似是消氣,他長歎:“算了!天注定,那東西不屬於鄭家,此乃天意,怪不了你。”

聽他如此說,白紀辰鬆了口氣。

他想問:買麒麟的十個億,你能不能報銷?

話到嘴邊,看見鄭宏霖垂頭喪氣的模樣,他知趣閉嘴。

事情沒辦好,他沒臉叫鄭宏霖給他報銷。

十個億!花費十個億!什麽都沒得到!

白奇瑞若知道,少不了又是一場破口大罵。

怒火襲上心頭,白紀辰恨不得掐死白姍姍。

白家的資金,本就不足,幾近斷裂,這會又浪費十個億,是要破產的節奏。

白紀辰按了按腰部,還好,他有一顆腎,一顆能救自己,救白家的腎。

他跪著挪動幾步,啞聲說:“霖哥,我獻上這顆腎,你能不能……”

知道他想說什麽的鄭宏霖,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許諾說:“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你放心,等你出院後,會有數不清的頂級品牌方,請你做他家的形象代言,個個都是別人夢寐以求的高奢品牌。”

白紀辰大喜過望,還是鄭宏霖夠意思。

今天,之前沒發通告的高奢品牌,同一時間發布解約通告。

黑粉譏諷他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雞米花咬牙堅稱:等著,肯定有反轉。

白紀辰打開微博,一一艾特那些剛剛與他解約的品牌方,發博:#今天的我,你愛理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放下手機,他仰頭看著鄭宏霖,等不及地說:“去醫院,現在就去。”

“先把她弄走,”鄭宏霖指了指蜷縮在地毯上的白姍姍,“別讓她死在這,我嫌晦氣。”

“好說,”白紀辰掃了眼白姍姍,語氣冷漠,“我把她丟到私營醫院裏,任她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