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爸:被你趕出家門的奶團是福寶

第69章 綜藝直播:爬到屋頂上

“嘿,你個死丫頭!”薛母放下筷子,掄圓巴掌,扇到白姍姍豐腴飽滿的左臉上,惡聲惡氣大罵:“跟你說了吃魚不能翻身,翻身不吉利,你還翻,存心給我家招災是吧。看打,別以為你是城裏來的嬌小姐我就不敢打,老娘誰都打,惹了我,我天王老子都敢打!”

她下手的力道又狠又重,伴隨“啪”的一聲,巴掌落下,白姍姍的腦袋歪向一邊,鼻孔裏湧出鮮血。

因一個偏迷信的禁忌挨打,白姍姍若是有理有據地駁斥薛母,展開一場辯論賽,沒準能收獲一波粉絲。

可惜,內分泌嚴重失調的她,一挨巴掌,大腦裏即刻分泌出超量的腎上腺素,皮質醇,還有影響情緒調節的多巴胺。

受情緒支配,白姍姍刹那間變成顛婆,她放下碗筷,抓扯住薛母,又是撕衣服,又是抓撓啃咬,和薛母扭打得難解難分。

看她膽敢反抗,薛母大喊大叫,騰出右手揪扯白姍姍的頭發。

她每揪扯一下,必有一縷頭發被扯下,三扯兩扯,她將白姍姍扯成頭發稀疏的斑禿。

見她倆鬧得不像樣,攝像師上前拉架,“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說嘛。”

“沒你的事!”薛母怒吼,“你一邊站著,再拉架,我連你一塊打。”

趁她說話的功夫,白姍姍伸直食指,戳向她右眼的眼珠子。

“啊呀!”薛母驚呼著偏過腦袋,反手握住白姍姍胖乎乎的手臂,使出全身力氣用力一擰。

隻聽“吧嗒”一聲,白姍姍冷汗長流,身子一軟跌坐在地。

薛母一下子按倒她,騎到她身上,隨手抄起一個飯碗,在她臉上亂砸,砸得白姍姍嗷嗷嗚嗚地叫個不停。

再說白紀辰,他原本坐在桌邊看戲。

白姍姍處於下風後,顧忌著自己身為哥哥,妹妹挨打,不能見死不救,他踢了踢薛麗娜的凳子,“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她好嗎?要是把她打死,你們家不好收場。”

聽他如此說,薛麗娜撲過去拉架,“媽,放過她吧,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再打下去,該出人命了。”

薛母依言放手,被她按在地上暴揍的白姍姍,頂著稀疏蓬亂的頭發,慢吞吞地坐起來。

她鼻青臉腫,本就肥碩的胖臉比之前大了一圈,鼻孔還在淌血,看起來好不狼狽。

因她的媽粉爸粉不在,看直播的人,要麽是討厭她的黑粉,要麽是眼裏隻有白紀辰的雞米花,她被打的這麽慘,沒人同情沒人憐惜,隻有一片叫好聲。

#活該,惡有惡報。#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得虧梨寶和二哥沒來這家,這個瘋婆子太凶了。#

白姍姍陡然間看向薛母,眼神怨毒,陰森森的眼神搭配她披頭散發的姿態,像極了恐怖片裏滿懷怨氣的女鬼。

與此同時,正在看直播的梨寶,陡然聽到她的心聲:“你橫什麽橫,等你家窮得叮當響,看你怎麽橫!”

咦!

梨寶瞠目結舌,她和白姍姍隔得挺遠,她居然聽得到她的心聲。

蕭晚檸說的“一定範圍”,原來是個大範圍。

宋宴禮夾來紅豔豔的小龍蝦,扭下蝦頭,露出蝦黃,“別光顧著看直播,吃點東西。你看你,除了一個雞腿,幾乎沒吃別的。”

“嗯,我吃,”梨寶拿起龍蝦嗦蝦黃,“唔,好吃。”

她揪下蝦尾剝殼,蝦殼有點硬,她剝了幾個,手指隱隱作痛。

見她剝殼很費勁,宋宴禮幹脆利落地剝出好幾個蝦仁,放到她碗裏,“我負責剝,你負責吃。”

一大盤蒜蓉小龍蝦消失殆盡後,村民們吃飽喝足。

他們幫著收拾好杯盤碗筷,將衛生打掃幹淨後,一個二個各回各家。

宋宴禮又一次紮進廚房,梨寶跟進去,不明所以地問:“你沒吃飽嗎?”

宋宴禮指了指村民拿來,放在桌上的各類堅果,計劃著說:“你平時酷愛吃零食,在這沒有零食吃,你興許不習慣。我用這些堅果,給你做點零食。這花生可以做成水煮花生,糖霜花生,蛋酥花生。葵花籽可以做成瓜子酥,蟹黃瓜子仁。鬆子就做酥脆鬆仁餅,桂花鬆子糖……”

他一口氣說出十幾種堅果製成的零食,又拿起一盤做席剩下的豆腐幹,再拿起一盤香菇,“這兩個,可以做成香辣味的冷吃豆幹,嘎嘣脆的香菇脆。”

身為吃貨,對美食沒有一點抵抗力的梨寶,高興地直拍手,“好!好!好!二哥真好,是世界上最好的二哥。”

#嗚嗚嗚,羨慕兩個字,我已經說膩了!國家欠我一個宋二哥。#

#你們兩個,一個戀妹腦,一個戀哥腦,雙向奔赴,甜得不要不要的。#

#弱弱地問一句,是不是有點嬌慣過頭了?#

#不過頭啊,梨寶身上沒啥壞毛病,說明她是乖寶寶,怎麽慣都不會學壞的。#

廚房裏響起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宋宴禮在灶台前忙碌。梨寶和楊小芸,在屋外的院子裏,玩你躲我找的捉迷藏遊戲。

楊小芸藏好,梨寶拉下蒙著眼睛的絲巾,“嘿,你藏好了是吧?我來啦!”

她這裏找找,那裏看看,屋前屋後找了好幾圈,連楊小芸的衣角都沒找著。

看直播的觀眾,都知道楊小芸去哪了。

他們瘋狂暗示,叫梨寶拿根竹竿,捅一捅枝繁葉茂的三角梅。

奈何,梨寶既沒拿手機也沒拿平板,觀眾打在公屏上的字,她看不見。

小姑娘托著腮幫子尋思,想著想著,她眼睛一亮,“啊哈,想到啦!”

她一溜煙跑到屋子右側,跑得太快,攝像師一時半會兒沒跟上。

屋子的右側,放著一架梯子。

梨寶站在梯子下邊,仰著小腦袋,自言自語:“你肯定是順著梯子,爬到屋頂上。不得不說,你會躲。”

說著,小姑娘扶住梯子,一步一步往上爬。

等攝像師扛著攝像機趕到,她已經爬到梯子頂端。

看到盤踞在梯子頂端的梨寶,攝像師嚇懵,“哎喲我的小祖宗,你怎麽爬到那裏去了。”

觀眾更是揪心:#我的老天鵝啊!我的媽!我的姥,我的襪子!我的襖!#

#女鵝啊!別嚇俺啊,俺有心髒病,經不起嚇。#

#扣攝像師的雞腿,你連個孩子都追不上,你幹什麽吃的。#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攝像師,拔腿衝進廚房,拉著宋宴禮往外拖,“快,你妹妹,爬到房頂上了。”

宋宴禮大驚失色,他趕忙來到梯子下邊。

此時,梨寶已離開梯子,爬到屋頂上。

她好像發現了什麽,趴在那裏扒拉雜草。

本想喊她,又怕她受驚,從屋頂上失足墜落。宋宴禮穩定心神,扶住梯子往上爬。

他爬到一半,梨寶突然抬頭,喜滋滋喊:“小芸,快來,我找到,找到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