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爸:被你趕出家門的奶團是福寶

第79章 有你這麽當爸的

對方很激動,說話聲賊大,不止梨寶聽見,看直播的觀眾也聽見。

#賣!給我賣!萬分期待你的作品改成影視劇,我想,啊不,我閨女說她想看。#

#前邊的,你想看你直說。大人看動畫片不丟人,我二十好幾了天天看。#

#賣吧!俺們這些被殘酷的現實折磨得心力交瘁的社畜,太需要一部治愈心靈的高質量動漫。#

所有人都勸自己賣版權,宋宴禮表示,賣還是不賣,得征求妹妹的意見。

他拍了拍梨寶的後腦勺,問她:“看不看影視版?想看我就賣。”

梨寶不假思索:“想,期待你的文字,快快變成動漫片。”

宋宴禮挺拔的身軀向後一靠,回應來電人:“行啊,賣給你。不過我有條件,盡可能的以最快的速度,且要在保證高質量的情況下,製成影視片,我妹妹等不及想看。”

#你真的,我哭死。沒見過這麽寵妹妹的哥哥,今天算是見到了。#

#女鵝真是人生贏家啊!自己又漂亮又聰明又優秀,還有一個很帥很溫柔很寵她的哥哥,又是羨慕女鵝的一天。#

#我有個這麽好的哥哥,我做夢都要笑醒的。#

宋宴禮寵梨寶,有人羨慕嫉妒恨,有人不羨慕不嫉妒唯有恨。

叮——

手機收到新信息,淩子墨發來的新信息:#臭小子,給我收著點,不許越過我。你可以是梨寶的好哥哥,不能是比我這個爸爸還好的好哥哥。#

宋宴禮直勾勾地盯著手機,眼裏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不能?

偏要和你對著幹!

他中斷直播,打開錄音,抱著梨寶問,“妹妹,是哥哥好?還是爸爸好?”

“哥哥好!”梨寶毫不猶豫,“哥哥第一好,爸爸第二好。”

宋宴禮微微點頭,憋著壞問:“哥哥和爸爸一起掉進水裏,你救他還是救我?”

心直口快的小梨寶,想了想,衝口而出地說:“救你啊,別說掉進水裏,你就是掉進糞坑裏,我照樣救你。”

宋宴禮:“……”

宋宴禮中斷錄音,再將錄音發給淩子墨,#聽聽,你聽聽。親疏有別,梨寶跟我更親。#

淩子墨:#給!我!等!著!#

十分鍾,淩子墨通知宋宴禮:#上微博瞧瞧。#

宋宴禮打開微博,登時七竅生煙。

殺千刀的淩子墨,登錄他的賬號,冒充他發布動態:#別看我一本正經,其實啊,我是個沙雕。#

動態附帶視頻,視頻裏,淩子墨將他的腦袋安到熊大頭上,扭動著肥碩身軀,伴隨音樂節奏,跳著滑稽可笑的舞蹈。

最可氣的是,背景音樂很沙雕:#今天早晨去拾糞,回來不見俺的女人。東院找了西院找,南院找到北院尋……#

關注宋宴禮的粉絲,以為這是他發的,一個二個笑岔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晚上的笑出豬叫聲,笑死我對你有什麽好處!#

#笑得我滿床打滾,沒想到你是這樣沙雕的宋宴禮!#

#躲在被窩裏,憋笑憋得好辛苦。#

宋宴禮黑著臉刪動態,就邪門,根本刪不掉。一點刪除,旋即跳出一條提示:刪除失敗,請稍後再試。

像是知道他在刪視頻,淩子墨發信息提醒他:#別費勁了,刪不掉,我添加了防刪除代碼。讓你搶我閨女,我讓你丟光老臉。#

宋宴禮緊咬後槽牙:#有你這麽當爸的?#

淩子墨:#誰是你爸?老子是你的頭號黑粉!#

夜色漸深,梨寶困眼朦朧。

宋宴禮抱著她上樓,來到臥室門口。

“去睡吧!”他掐了掐梨寶飽滿水嫩的蘋果肌,“晚安,做個好夢。”

梨寶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說:“晚安。”

突然間,她意識到一個情況,“白紀辰和薛父鬧翻了,薛父肯定不讓他進門。今晚,他住哪裏呀?”

……

白紀辰,今晚躺在草垛裏。

薛父不讓他進門,他去節目組就住的臨時板房,牛安濤拒不開門。

他說:“讚助商有令,你要麽自個找一戶人家投宿,要麽在草垛子裏將就一夜。”

白紀辰厚著臉皮,去往王浩宇就住的農家。

巧了!那家人發覺王浩宇不是東西,直接將他掃地出門。

他倆去別人家,人人婉言謝絕。

拒絕王浩宇,是王浩宇人品差。拒絕白紀辰,則是覺得白紀辰不吉利。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們怕白紀辰入住自己家後,自家會像薛家那樣,刹那間變成窮光蛋。

找不到住的地方,白紀辰和王浩宇這對難兄難弟,隻得找個草垛棲身。

平日裏養尊處優,今日淪落到睡草垛,白紀辰憤憤不平。

他刷微博,看到宋宴禮憑借“妙筆生花”的文筆衝上熱搜,更是氣得青筋暴起。

他眼紅,且憎恨。

該死的宋宴禮!他有這麽好的本領,居然藏著掖著。

他若是早早暴露出他有寫作才能,自己耍手段將他的作品據為己有,那屬於他的榮譽,屬於他的版權費,統統屬於自己。

白紀辰拿起幾根稻草,用力扯斷,心說:宋宴禮,我讓你深藏不露!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那個白蓮花,雖然成了睡美人。但是,我可以讓別人冒充她,代她發聲……

白紀辰別無所長,玩陰謀詭計,他是個中好手。

他思索片刻,想出一整套詭計。

他以為,他的心思,天不知,地不知,隻有自己知。

殊不知,身在遠處的梨寶和宋宴禮,一清二楚地聽到一切。

後半夜,大約是淩晨三四點,已經睡著的白紀辰和王浩宇,被手機鈴聲吵醒。

是王浩宇的手機在響。

王浩宇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喂,誰呀。”

“你過來,到臨時醫院來。”白姍姍在電話那頭,大模大樣地命令:“我竄稀了,將床單弄得又髒又臭。別人嫌髒不肯收拾,你來吧,快點,限你十分鍾趕到。”

王浩宇想象到白姍姍說的場麵,不由作嘔:“太惡心了,我不去。”

白姍姍笑了幾聲,開出優厚條件:“你來了,你欠的賭債,我幫你還。別看我是個小孩子,我有的是錢。我隨便一個首飾,都值幾十萬。”

王浩宇分外心動,是啊,白姍姍戴的首飾,不是純金就是鑲鑽,少說也值幾十萬。

抵不住**的他,快馬加鞭,來到臨時醫院。

一進白姍姍住的病房,王浩宇深切體會到:屎難吃,錢難賺。

屋裏臭氣熏天,他一進去,哇啦哇啦隻幹嘔。

白姍姍捂著鼻子,催他趕快打掃。

他屏住呼吸向前走,一不留神踩上丟到地上的飲料瓶。

他打了個趔趄,正好撲到肥嘟嘟的白姍姍的身上。

不知是心理原因作祟還是怎麽的,王浩宇覺得,白姍姍身上,彌漫著強烈臭味。

本就惡心反胃的他,“哇啦”一聲開吐。

一口又一口嘔吐物湧出,澆淋到白姍姍身上。

嘔——

白姍姍尖叫著推開他,大罵:“啊!你要死啊!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