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爸:被你趕出家門的奶團是福寶

第8章 白紀辰瞎了

“哥哥你看!”梨寶很想停在原地一看究竟,宋宴禮已走遠。

想到即將吃到的香噴噴的炸雞,梨寶咽了咽唾沫。

白紀辰的熱鬧,回來之後再看不遲。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填飽肚子。

兄妹倆來到醫院附近的童話餐廳,在靠窗的位置落座。

名副其實的童話餐廳,采用色彩斑斕的卡通風裝修,穿著各式各樣玩偶服的服務員,在餐廳裏蹦蹦跳跳的穿梭。

宋宴禮在平板上點餐,很快,裝扮成彼得兔的服務員,端著一盤子炸雞,來到梨寶和宋宴禮就坐的餐桌前,“小朋友,你要的炸雞來了。”

“哇哦!”梨寶戴上一次性手套,抓起黃豔豔,個頭比她的臉還大的炸雞,張開小嘴咬了一大口,口齒不清地說:“嗷嗚,好好瓷。”

小姑娘的左右腮幫子凸起小圓球,鼓鼓囊囊的,像隻成了精的小河豚。

她的嘴角和臉頰上,沾滿金黃色的麵包糠,活脫脫是個小饞丫頭。

“慢點吃,小心噎著。”宋宴禮拿著餐巾,擦拭粘在梨寶臉上的麵包糠,有點疑惑地問:“見到炸雞就像餓了幾天幾夜似的,你在白家,吃不到炸雞?”

梨寶扯下兩隻大雞腿,左手拿一個,右手拿一個。

她左咬一口,右咬一口,委屈兮兮地說:“白紀辰說,我有當小童星的潛質,不可以吃這些高熱量的東西,我隻能在過兒童節和過生日的時候,吃到一點點炸雞。”

她咽下嘴裏的殘渣,晃悠著兩條小短腿問,“二哥哥,你這麽好,這麽疼我,這麽愛我,我想吃炸雞,你一定給我買吧。嗯,在我的想象裏,你就有這麽好,比他們好多啦。”

宋宴禮:“……”

小東西人小鬼大,腦袋瓜子聰明著呢。

他要說“不給你買”,就不是她心目中的好二哥,不符合她的期望。

餐廳樓上的一間辦公室裏,鼻梁上架著金絲邊框眼鏡,麵相冷峭俊朗的中年男人坐在電腦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實時監控,神色複雜,眸光變幻。

他按了按辦公桌上的呼叫鈴,秘書推門而入,“淩總,有事嗎?”

淩總拉開抽屜,拿出一張貴賓卡,放到辦公桌上,沉聲說:“找個恰當的方式,將這張貴賓卡,送給那個身穿公主裙的小丫頭。”

秘書領命而去,淩總摘下金絲邊框眼鏡,揉了揉眉心。

他心底,默默慨歎,近在咫尺不能相認,四分五裂的一家人,何年何月能團聚?

吃完一整隻炸雞,梨寶脫下手套,拍了拍圓鼓鼓的小肚子,“吃飽啦,不吃了,明天再吃吧。”

宋宴禮招手叫服務員,服務員來到桌前,遞上二維碼說:“本餐廳正在舉行掃碼有禮的抽獎活動,掃一下二維碼,有機會掃到頭等獎。”

“我來掃!”梨寶從宋宴禮手裏拿過手機,將攝像頭對準二維碼,“不是我吹,我抽獎,就沒有不中的。”

二維碼一掃,跳出頭等獎,服務員遞上貴賓卡,“恭喜恭喜,你種頭獎了。今後,你拿著這張貴賓卡,可在本店以及全國各地的連鎖店,免費吃霸王餐。本活動永久有效,你可以吃到老。”

“啊呀,我的運氣好好呀!”梨寶歡呼雀躍,“以後,我有吃不完的炸雞啦。”

宋宴禮扶額,得,炸雞俗稱熱量炸彈,經常吃,準得吃成小胖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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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倆回到醫院,走出電梯時,正好看到醫護人員推著手術車,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手術車上,躺著腦袋上纏著紗布的白紀辰。

推著手術車的醫護,邊走邊閑聊,“眼睛發著炎,還使那麽大的勁揉眼睛。這下好了,原本塗點藥吃點藥就能消炎的眼睛,揉成眼內炎,一定要做手術才能治療。”

聽見這幾句,梨寶停在原地。

不知是誰,頗為惋惜地說:“他的左眼嚴重感染,為了控製炎症,必須摘除眼球。可憐啊,年紀輕輕的,竟然成了視力障礙者。”

梨寶吐了吐舌頭,啊哈,她說準了,白紀辰真瞎啦!

嗯哼,揉眼睛把自己揉瞎,白紀辰好倒黴啊!活像動畫片裏別名倒黴熊的貝肯熊。

小奶包往前跑了幾步,追著白紀辰,脆生生喊:“熊,貝肯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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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藥的藥效散盡,白紀辰醒來時,臉上還纏著醫療紗布。

眼前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見,白紀辰抬手胡**索,“喂,有人嗎?”

立即,他聽到護士回應他,“有事嗎?我在這。”

“我的眼睛!”白紀辰隔著紗布,按了按左邊眼睛的眼骨,“怎麽樣了?”

護士如實回答:“眼球摘除了,醫生在你的眼窩裏,植入了一個維持眼窩形狀的義眼台。等傷口愈合之後,再給你植入義眼……”

白紀辰的呼吸凝滯,身軀僵成木偶。

之前,他覺得,他的眼睛消了炎,顏值回歸,脫粉的粉絲會回粉,他還是過去的他。

眼球摘了一個,意味著,他再不能像過去那樣,靠著一張帥臉橫行娛樂圈。

義眼再精致再漂亮,終究是個假眼睛,不如真眼熠熠生輝。

好長一段時間,白紀辰渾渾噩噩的躺在**,不說話不翻身,猶如植物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腳步聲走進屋裏,又聽到女孩子的呼喚聲,“哥哥。”

“姍姍,”白紀辰開口,嗓音嘶啞,語氣頹然,“你回去,我現在,不能陪你玩。”

“我不是來找你玩的,”白姍姍坐在病床邊,可勁煽風點火,“你有今天,都是宋宴禮害的。不能放過他,出手報複他吧。”

白姍姍慫恿白紀辰報複宋宴禮,可不是義憤填膺。

她有自己的原因。

她仇視宋宴禮,她上輩子過得窮困潦倒,宋宴禮難逃其咎。

宋宴禮若屈服於某些個老變態,得到老變態給他的好處,她何至於困苦一輩子。

最重要的一點,白姍姍現在就想踏足娛樂圈,成為聲名顯赫的小童星。

宋宴禮知道一件關於她的特大黑料,某一日他曝光黑料,她極有可能淪為全網黑。

讓他保住秘密的唯一方法:殺人滅口。

此時此刻的白紀辰,猶如霜打的茄子,心如死灰,萎靡不振。

他沒有心思考慮以後,更沒有心思複仇,身心都是麻木的。

見他不言不語,白姍姍嘴巴一張,信口胡謅:“剛剛,我在樓梯的拐角處。聽見他和他的助理商量說,他計劃著借一筆高利貸,從狗仔的手裏買你的黑料再爆料。他還說,他複出無望,索性跟你同歸於盡。”

沒影的事,白姍姍說得繪聲繪色。

她年僅五歲,在白紀辰眼裏,她編不出那麽複雜的謊話。

因此,白姍姍說的話,白紀辰深信不疑。

白紀辰陰森森的笑了笑,表情扭曲了一瞬,“宋宴禮啊宋宴禮,我不是軟柿子。我成了現在這樣子,照樣拿捏你。”

三言兩語便說動白紀辰,白姍姍眉開眼笑。

她的身子往前一傾,神秘兮兮地說:“知道嗎?宋宴禮直到現在,還沒和黑露巧克力解約。”

白紀辰心神一凜,沒解約意味著,沒賠償違約金。

黑露給宋宴禮的違約金,那可不低。

讓黑露起訴宋宴禮,完全可行。

要知道,現在執掌黑露的掌權人,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