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魔王

715 柴刀

不管什麽女人,天生就是醋壇子,就算是吉爾伽美什等人一樣。 就用雷邪的話來說,她學會的第一種感情不是別的,就是‘嫉妒’。

現在房間內的氣氛就相當的詭異啊,雷哲站在中間,左麵是以千月為首的四個幻想鄉妹子,右麵是以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為領導的‘原’水晶宮成員,雙方互相看著眼前的人,眼中激射出來的目光就像雷電在空中碰撞,仿佛發出‘劈啪劈啪’的撞擊聲,電閃雷鳴,火花四濺。

“有好戲看了…”塔利抬起手做了一個動作,意思就是前麵五個字,而旁邊的斐紋右手捂臉搖搖頭,為什麽每次某人回來都給弄這樣的事出來,就算滿身桃花這麽長時間也掉的差不多了吧,眼前這四個還隻是目前?喂喂,你後麵到底還想要多少,難道真覺得自己不怕柴刀,所以肆無忌憚麽?

現在這種情況雷哲早就預料到了,他又不是白癡,吉爾伽美什她們什麽性格雷哲怎麽可能不知道,別看她們都是什麽女王啊,女皇啊,女帝的,但偏偏就是她們這種人吃起醋來比任何人都可怕,她們要鬧就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這麽簡單了,雷哲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話說總覺得有陰風在脖子上吹過,讓他覺得有些難受。

“好吧,我就是滿身桃花的混蛋,事已至此你讓我怎麽辦,你們說吧。”現在雷哲唯一的辦法就是耍無賴,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抬起右手抓抓自己的頭發,繼續說道:“柴刀什麽的,我都接著,話說我現在都已經習慣了,我果然從本質上來講是個m嗎?”

現在雷哲已經徹底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就是柴刀嘛?自己坐這裏讓你們砍好了,反正又不會真的死,在幻想鄉那幾個女妖怪手中自己那次不會死上那麽一兩次,不管是幽香還是二妹,兩人都是仗著某雷不死的特性,往壞了玩啊,多少次被兩個人玩的破破爛爛,不照樣活蹦亂跳麽。

“雷呦,你就不能把自己泛濫的感情,給我收斂一些麽?你未來的路還長呢,真打算出去一次,就給自己帶回來一些收藏品嗎?”恩奇都微笑著說道,她從始至終都很平靜,不過她的話卻相當狠,而幽香在聽完立刻皺眉,接著眯起眼睛。

“收藏品?你在說我們嗎?有意思,我不管你是不是雷的未婚妻,你所依仗的不就是認識的時間比我們早嗎?如果你在我們後麵,你會不會成為自己嘴中的收藏品?我聽雷說了呦,你和他相處的時間也就十幾年而已,我們認識並相處的時間可是有數千年,你能比麽?噢噢,生氣了?因為被我說道痛處了?”

幽香的話更狠,這妹子也絕不是什麽省油的燈,直接挑明自己的立場和恩奇都拉開架勢,不就是比時間麽,你們就算認識的早有什麽用,某人跟自己相處的時間更長,這才是真正的勝利!

“好口才,餘開始喜歡汝了,汝的名字是什麽?”幽香的話刺激到的絕對不光是恩奇都,像尼祿,阿爾托莉雅等人也是被她給算盡在內,要是論相處的時間,她們還真比不上幽香等人,畢竟數千年可不是說笑的,在過去和雷哲相處時間最久的就是銀時,二十多年的感情,可惜他是個爺們,雖然某崩在後悔沒有把他給娘化,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哥們還是有點節操的。

“幽香,風見幽香,幻想鄉中的妖怪,四季花田之主,你呢?”幽香沒有任何退讓,反而向前一步正視尼祿這樣問道,她可不是那種軟弱的人,遇強則強才是她的風格,否則她也不會明知道自己不是雷哲的對手,還偏偏上去找麻煩,她的性格就是如此,不斷去挑戰更強的人,這一直是她生存的意義和目地。

“餘是尼祿.克勞狄烏斯.凱薩.奧古斯都.日耳曼尼庫斯,羅馬帝國第五代皇帝,名垂曆史的暴君,也是雷的未婚妻,很高興認識汝。”不知道為什麽,尼祿總覺得幽香很對自己胃口,她笑著如此說道,不過接下來尼祿的表情一變,這瞬間讓幽香感覺到危險。

“雖然餘很心讓汝,隻不過汝的話讓餘有些惱火呢,汝是在對吾等炫耀麽?炫耀自己待在雷身邊比較長?餘稍微有些火大,汝願意跟餘一戰,讓餘發泄一下嗎?”現在的尼祿在說話時很少用‘餘’和‘汝’來稱呼自己和別人,也隻有她很生氣,或者第一次和對方見麵時,才會用這種看上去有些生硬的稱呼,不過現在她的確有點不爽,因為幽香所說的時間問題,她的確很在意。" 誰不願意和自己所愛的人待在一起,吉爾伽美什,恩奇都等人都知道自己待在雷哲身邊的時間很短,所以她們才會更珍惜每一秒,正因為雷哲在過去曾經突然離開她們的身邊,才導致她們害怕某天,雷哲會再次離開,而且永遠都不會出現,如果說有什麽能讓這群女強人無法接受的,就是雷哲不知所蹤吧?

對於某人,她們都是在無盡的等待中度過,最久遠的應該就是奈莎,愛華斯,還有那些變成道具器靈的妹子,再下來就是恩奇都,吉爾伽美什還有沙耶,之後是尼祿,以及後麵的三個阿爾托莉雅,她們明白等待是最痛苦的,但除等待她們別無選擇,所以幽香的話無疑是在全屏嘲諷,時間一直都是她們的遺憾,並且想要彌補的東西。

說實話,雷哲也挺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們,總是讓她們漫長的等待,如果真的可以,他希望自己能放掉所有的事情,跟她們永遠的生活在崩壞世界,但雷哲明白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所謂的‘命運’在他身後不斷的催促他前進,看不清的未來讓雷哲感到害怕,他無法停下,無法拋棄一切,他有種感覺,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反而會失去所有人。

壓力,無盡的壓力出現在雷哲身上,而當他覺得自己所有的一切,所有的願望就是這樣簡單時,黑丸卻告訴他,其實這些都不是他的追求,他心中最深處的**,就連雷哲都感到害怕,他甚至有時候在想,如果他心中的**突然爆發,那他還會是現在的自己嗎?

雷哲的感情的確有些泛濫,但並非隨便的泛濫,他也不是那種見到一個就愛一個,必須推倒的人,隻不過他現在不想再欺騙自己的感情,如果雙方真的都有感覺,那他不介意繼續發展下去,雖然這種做法的確有些對不起其他的妹子,不過又能怎麽辦?

看著馬上要打起來的雙方,雷哲略微搖搖頭,接著他的一句話直接吸引百分之八十的仇恨,而就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就算是屏幕中的銀時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高杉,斐紋和塔利更是沒有猶豫的轉身就走,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這裏會變成修羅場,會變成人間煉獄。

“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要打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打到誰我都心疼,幹脆來打我好了,其實我已經被人給推倒了…”雷哲點著煙這樣說道,他的話讓吉爾伽美什等人瞬間愣住,幽香她們自然知道這句話的含義,畢竟到現在推倒雷哲的也隻有千月一個人。

“推倒…什麽意思…?”莉莉這樣問道,雖然臉上有些茫然,不過她的右手已經捂住腰間excalibur的劍柄,嘴角也有些抽出。

而亞瑟麵前的通話器已經出現裂縫,她身上纏繞著黑色魔力,一張張半透明的臉就跟被詛咒的靈魂圍繞著她的身體,其他人的情況也差不多,吉爾伽美什的背後出現金色光幕,甚至已經有寶具出現,而恩奇都手中拿著一把細劍不斷撫摸,這是正常狀態下的‘審判槍劍’…

“嘛,就是你們理解的意思,唔,或者說是你們一直想做,卻沒成功的事情?好吧好吧,反正都差不多,我已經不是魔法師了…”

“雷,你確定這不是玩笑?”恩奇都這樣問,說實話她們接觸的東西也夠多了,當然知道雷哲嘴中這個‘魔法師’是什麽意思。

“所以說,這不是玩笑,呐呐,就是這個妹子咯,比誰都大膽的把我給逆推…”雷哲抬起手指著千月這樣說道,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寒光閃過,接著他的腦袋就和自己的身體分離,鮮血順著傷口向外噴濺,而動手的正是手拿細劍的恩奇都,黑色的鮮血噴在她的臉上,順著她依然平靜的臉頰滑落,在這瞬間恩妹子徹底黑掉了…

“你說動手就動手呀,連點準備都不給我嗎?喂喂,吉爾你要做什麽,唔,你的內褲都被我看到…”腦袋掉落在地上,不過雷哲依然不老實的這樣說道,這個時候吉爾伽美什來到他麵前,因為穿裙子的關係,所以她在抬起腿的時候,裙底內的景色都被某人給看到了,而雷哲的話還沒說完,吉爾伽美什就用右腳踩在對方的腦袋上,強大的力量直接將腦袋給踩爆,沒有一點手下留情。

場麵絕對的是18x,血腥暴力,而且更詭異的是竟然沒有人阻攔,相反不少人臉上都帶著詭異的笑容。

“哦呀哦呀,這種場景真心是喜聞樂見啊,雷呦,你活該有今天,嘿。”通訊器中,銀時笑眯眯的這樣說道,雷哲的腦袋雖然已經沒了,但他還是抬起右手,對著銀時伸出中指,現在的雷哲跟普通人不一樣,不是說腦袋被砍下來就會掛掉,就算妹子們把他給分屍剁掉,扔出去喂狗,他都能完好的再出來嚇唬人。

“現在,無關緊要的人請離開,以免你們被誤傷,唔,雷呦,我們來好好聊聊。”尼祿笑著來到雷哲無頭身體麵前,接著把右手放在對方的肩膀上,下一秒金色光環出現在她的麵前:“招蕩的黃金劇場!”

尼祿突然使用自己的寶具,當金色光環拂過地麵,周圍的環境已經改變,在輝煌的劇場內,除雷哲外,還有尼祿,吉爾伽美什,恩奇都等等,臉上帶著怪異笑容的妹子,就算在雷哲麵前一向很軟的一方也是如此,她雙手十指不斷伸展,握緊,發出‘哢吧哢吧’的聲音,笑容咧開的弧度也有點大的嚇人。

“那麽,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呢?”吉爾伽美什笑眯眯的問道,她抬起手從背後金色光幕中抽出一把柴刀,刀刃打磨的發亮,看上去就跟神兵利器一樣,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她的王之財寶中,出現的都是柴刀!

“唔,一人一把柴刀先?我怕用審判槍劍一下子就把對方給滅沒了,這樣的話我心中不爽啊…”恩奇都徹底是黑了,她從吉爾伽美什的王財中抽出一把柴刀,用手指試試刀刃後繼續說道:“來來來,一人一把,每個人都有,不用搶,也不要亂,我們慢慢來,尼祿你把寶具的時間給我持續住,我知道這混蛋沒那麽輕易死,所以我們有的是時間玩。”

恩奇都說完,把手中的柴刀扔給旁邊的阿爾托莉雅,然後吉爾伽美什也給其他人發放柴刀,臉上的笑容要多扭曲就有多扭曲。

“喂喂,你們是在開玩笑吧,就算死不了,砍在身上也會很痛的,你們給我差不多一點不行嗎?!”重新長出腦袋的雷哲無語的說道,這幫妹子想幹什麽,她們徹底崩掉了!?

“雷呦,放心放心,不會很長時間的,我這黃金劇場持續的時間做多也就三個小時,所以三個小時後你就自由了,來吧,來吧,讓我們好好的玩玩吧…?”

“所謂的水晶宮,不就是需要柴刀,鏈鋸,消防斧才更堅固麽?所謂的水晶宮,不就是需要男主角的鮮血才更明亮豔麗麽?吉爾,你那裏有鏈鋸麽,給我一個唄?”莉莉笑著,低沉的笑著,吉爾伽美什直接從黃金都中拽出一個鏈鋸扔給莉莉。

電鋸咆哮聲在黃金劇場內咆哮,莉莉手持電鋸一步步走向某人,雷哲無奈的搖搖頭,他知道自己這一劫根本躲不過去,最終他隻能無奈接受,鮮血在黃金劇場內飛濺,肉塊灑落的到處都是,在火光的照耀下,妹子們的影子被照射在劇場的牆壁上,每個人看上去就像在分食獵物的惡魔,笑聲肆意的回蕩著,伴隨著四濺的鮮血,黃金劇場內上演著宛如人間煉獄的畫卷。

……

看著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的一群妹子,雷哲無奈搖頭,他看看地上的血跡,表示自己被這樣對待都沒說什麽,你們這群跟變態分屍狂一樣的妹子卻累的不像樣子,自己該說什麽好呢,反正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吐槽了。

打了一個響指,雷哲的身後出現一張巨大的沙發,他坐到沙發上,右手出現一杯紅酒,左手出現一根香煙,他是吧唧一口煙,刺溜一口酒,笑眯眯的看著眼前坐在地上,大汗淋淋,滿臉紅潮的妹子們說道:“嘛嘛,發泄夠了?瞧你們累的跟什麽似得,殺人分屍也這麽費體力麽?你們還真是無情啊,看看你們剛才的樣子,恨不得把我吃了。”

從地上爬起來,恩奇都翻白眼沒有說話,她坐到雷哲身邊,拿過對方手中的紅酒,一口飲盡後才喘口氣,接著說道:“沒夠,能不能再讓我來一次?我突然發覺這種感覺挺爽的,所有的壓力都消失了。”

“無情恩奇都,壯哉我大烏魯克,咳咳,別這麽看我,因為除這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雷哲聳聳肩,剛才這群妹子的樣子當真無情啊,還真他娘能下的去手,一個個跟殺父仇人一樣,雷哲真心不知道說什麽。

“我是沒力氣了,你們誰有力氣,過來扶我一下,呃,柴刀都斷了…”尼祿坐在地上,紅色的長裙上沾滿黑色鮮血,不光是她,其他妹子也差不多是這樣,因為剛才場麵太過血腥,所以沒一個能讓自身保持幹淨的,散落在地上的碎肉和骨頭都已經消失,隻有黑色的鮮血還殘留在地麵,表示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幻覺。

看著手中斷掉的柴刀,尼祿搖搖頭:“吉爾,你黃金都出產的東西還是假冒偽劣麽,好脆啊。”

“閉嘴,如果你有什麽怨言,下次就用自己的寶具好了,我好心借給你柴刀,你還在這挑毛病,想死嗎?”

“好吧好吧,你贏了,我現在連跟你吵架的力氣都沒有,喂喂,你這混蛋敢過來扶我一下嗎?老娘的腿都軟了!”尼祿這樣對某個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混蛋這樣說道,這家夥明明應該是最苦的一位,偏偏他到現在最輕鬆,實在不知道讓人怎麽吐槽,自己費這麽大力氣總覺得有點可笑…

“是是是,我還真是悲催命,先是被你們一通亂砍,然後還要再到苦力,我上輩子欠你們的。”雷哲搖搖頭這樣說道,不過他卻知道,自己上輩子的確欠這些妹子裏麵某些人很多,比如說化作鏈魂的吉爾伽美什。

抱起尼祿,雷哲將她放在沙發上,然後再抱起一方,做出同樣的動作,一個妹子接一個妹子,把她們都放在沙發上,最後來到吉爾伽美什的麵前。

“抱歉,這次讓你們又擔心了。”蹲在吉爾伽美什的麵前,拉住對方的手,雷哲如此說道,他知道如果自己遇上什麽危險,那這個世界上最擔心自己的,應該就是這群妹子吧,唔,銀時和高杉那種基友不算,隻是說異性。

“笨蛋,你說什麽呢,我告訴你,別以為說兩句好聽的就能讓我把今天的事情給忘記,你這混蛋趕緊給我把泛濫的感情收斂一下,難道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麽?”

吉爾伽美什翻白眼的問道,而雷哲隻能苦笑,看到他的表情吉爾伽美什就知道,讓對方收斂自己的感情有點不太現實,她知道就算這家夥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逐漸被他吸引,自己當初不就是這樣嗎?

初見這個男人,覺得他很不起眼,沒有一點點吸引力,但當雙方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自己就發現他很特別,有時候很無節操,有時候很嚴肅,有時候很操蛋,有時候很認真,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明白自己在想什麽,他好像能夠看穿一個人的內心,從最根本的地方了解自己,他說話時總是看著對方的眼睛,語氣平穩,安靜,不急不躁,並且充滿真誠。

他不會因為對方是個陌生人,就和對方疏遠,或者去欺騙對方,而他總是能把話題說道別人感興趣的地方,又或者在不經意間,主導整個話題,而當談話結束後你又不會覺得這一切很無聊,相反會很期待和他下一次交流。

在自己需要什麽的時候,他就能給自己什麽,在自己困惑的時候,他也會幫助自己解答,烏魯克的三年時間,對吉爾伽美什,恩奇都,雷哲來說,並不長,但也就是這三年卻讓三方的感情不斷提升。

“雷,你知道我現在想的是什麽嗎?”

“知道,但我沒辦法給你任何保證。”

雷哲如此回答,雖然吉爾伽美什沒有說什麽,但雷哲卻能感覺到對方有些失望。

“我這個人的確很爛,很渣,不過我有一點卻從來沒有騙過你,那就是我對你的感情。”雷哲說道這裏站起身,接著將吉爾伽美什抱起來,他笑著說道:“不過不管未來怎樣,你都要和我這人渣過一輩子了,你想跑都跑不了。”

“嘖,老娘才不稀罕,話說放下我,我自己能走。”

“哎呀哎呀,閃閃你又在傲嬌嗎?話說閃閃呦,你真的在嫉妒嗎?如果這樣要不要我晚上去你房間呢?晚上不要鎖房門。”

“滾,我死也不會讓你進我的房間。”

“誒?那好吧,我去找別人…”

“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