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23沉睡
Act.23 沉睡
雖然大叔嘴上說著不怎麽在意,但我看的出來,他似乎很惱怒。
畢竟,一隻老虎被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野豬也咬了一口,說是完全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的話,你會殺了他吧。”
大叔冷笑道:“如果死在我的手上,說明他也隻不過是這點程度罷了,想要成為第二十八祖,別做夢了。”
果然,很記恨啊。
“對了,你最近最好小心一點白姬。”大叔突然說道。
“為什麽?”
“小心她被襲擊了啊,被那個哈盧。”
我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怎麽可能,那個家夥不是笨蛋,白姬的實力又不是沒有人知道,他怎麽可能打贏白姬,更何況……”
看了看被破壞的一塌糊塗的房間,我說道:“他已經被你重傷了吧,難道你沒有信心擊傷一個隻知道殺戮的笨蛋。”
“你在說笑吧。”大叔毫不猶豫的說道:“我那一拳包含自己的憤怒,至少動用了一半的實力,他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
“那我還擔心什麽。”我笑著說道。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跟我裝糊塗,白姬的力量已經退化了很多,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嗎?”
大叔冷靜的分析道:“自從被羅亞期盼,白姬**,就堅持不在吸食鮮血,長久下去,實力自然會受到影響,但一直以來,白姬都是利用沉睡來降低身體的需要。”
“每次羅亞轉生,她都會從沉睡中蘇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殺羅亞,然後再次陷入沉睡,直到羅亞下一次轉生為止。”
“如果算起來的話,白姬的年齡雖大,但在遇到你之後,實際活動不到一年的時間,但至少遇到你之後,白姬就沒有在沉睡過,身體的力量自然流逝的更加厲害,在這樣下去,一旦她的身體達到某個臨界點,再也壓抑不住吸血的本能……”
大叔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但我已經明白了。
無法壓抑吸血的本能,就會暴走,而暴走之後……
說實話,我不太在乎愛爾奎特是否會暴走,暴走之後無非是到處襲擊人類,吸食鮮血,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可以親手為愛爾奎特抓來一大批的處*女,供她吸食鮮血。
但是,愛爾奎特顯然非常的討厭吸血,要不然也不會一滴血也不沾,以至於自己的力量迅速流逝而不管不顧。
現在,我終於有點明白了,為什麽在動漫裏,遠野誌貴那個笨蛋在反轉衝動的支配下,輕易將愛爾奎特斬成了十幾塊。
那個時候的她,大概是因為沒有吸血,力量衰退到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地步。
要不然,即使遠野誌貴被反轉衝動支配,也不可能輕易的將愛爾奎特肢解。
……
因為大叔的話,我變得有些奇怪起來,於是到了第二天早上。
見到愛爾奎特的刹那,我發現她的臉上似乎有些蒼白,這幾天她的臉色一直都是這樣,但我總感覺今天似乎特別的嚴重。
“是你的錯覺罷了。”
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大叔後,大叔淡淡的說道:“因為我昨天說了那些話,讓你變得**起來,實際上和昨天一樣,什麽都沒有發現。”
也隻有這種解釋了,我點點頭,不在說話。
回到東京後,經過短暫的休息,我對愛爾奎特提出無論如何,也想要和她比試一場的要求,愛爾奎特考慮了一下後,點頭答應了。
比試的地點是五十嵐家的演武場。
這個演武場是在五十嵐英死後修建的,是我提出來的,車花也同意了。
比試的時間大概是五分鍾左右吧,有些記不清楚了。
因為我在愛爾奎特**的攻擊下,根本沒有辦法分心去計時。
比試的結果很簡單,我輸了。
並不是輸的一塌糊塗,而是僅以一招隻差落敗,如果我在小心一點,說不定會扭轉戰局也說不定……說笑的。
“果然和月妖大叔說的一樣,你的力量衰退了呢,愛爾奎特。”從地上站起來,我一邊擦了擦臉上的汗跡,一邊說道。
愛爾奎特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我問道:“你討厭吸血吧,但如果不吸血的話,也許等你再次見到羅亞的時候,說不定已經虛弱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呢。”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叔已經說過了,當愛爾奎特的身體衰弱到一點程度,就是暴走。
愛爾奎特低聲說道:“原本過幾天想要你說道,但既然已經問道了,索性就現在跟你說了吧。過幾天,我準備沉睡。”
我心頭一驚,問道:“除了這個辦法之後,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愛爾奎特搖搖頭,一言不發。
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空氣也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叫她不要沉睡的話實在說不出來啊。
“那……你準備睡到什麽時候。”
“當你決定將羅亞的轉生體告訴我的時候,在把握從沉睡中喚醒吧。”
話題到了這個時候,停止了。
過了幾天,愛爾奎特還是選擇了沉睡,我將她安排在五十嵐家的一個秘密場所,除了我之後,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的地方。
當真月譚月姬故事開始的那一年,我就會將她從沉睡中喚醒,幫助她徹底的斬殺羅亞。
在愛爾奎特沉睡的那一天,她將一個東西送給了我。
秘寶,朱月的祝福,當然,你硬要說是詛咒也沒有什麽不對。
這個傳說中可以將普通人轉化為真祖的神奇道具很快就吸引了我。
“既然送給了你,它就是你的了,想怎麽用,隨你喜歡吧。”當時的她,是怎麽說道。
嘛啊,既然本人都這麽說了,我也不需要客氣什麽的。
拿著秘寶,我找到了大叔,大叔先是看了幾眼,然後又扔了回來。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使用。”大叔搖搖頭,“白姬沒有和你說嗎,使用的方法?”
“不,是我還沒有問,她就已經睡著了。”
……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東西不會吃的吧。”我將酒紅色的寶石放在陽光下看了幾眼,開玩笑的說道。
“你白癡啊。”大叔翻了一個白眼。
“說的也是呢,這種東西。”搖搖頭,我隨手將它扔進口袋,換了一個話題。
“對了,最近裏世界似乎很平靜啊,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什麽奇特的事情嗎?”
“為什麽我感覺你衷心在期盼發生什麽?”
“不,你的錯覺罷了。”
……
大叔抓了抓頭,說道“嘛啊,硬要說什麽特殊的事情的話,大概是你對我將的那個哈盧的事情吧。”
“他怎麽了?”
“死了。”大叔很幹脆的說道。
我睜大眼睛,“不會吧,虧我還以為他是一個狠角色,原來也是隸屬打醬油的啊。”
“打不打醬油我不知道,但殺死他的那個人你應該認識。”
“誰?”
“久遠寺幽幽子,埋葬機關第八人。”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迷糊,有點天然的家夥,世界還真是奇怪啊,哈盧終究沒有能夠逃出幽幽子的手呢。
話說,能夠被大叔擊傷而不死的家夥,居然被幽幽子殺了,看來幽幽子碰到他的時候,傷勢大概沒有好利索吧。
頓了頓,大叔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大概和你有關吧。”
“和我?”我詫異的指了指自己,說道:“什麽事情。”
“七夜家族殘存著一個叫做七夜林夕的幸存者,這個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裏世界,有很多人都在找你。”
“為什麽?”感覺自己這一天,似乎驚訝了很多次,都快麻木了。
“七夜家族的暗殺術一直站立在裏世界的頂點,被滅族之後,幸災樂禍的不在少數,但也有很多人惋惜,認為暗殺術就此失傳,現在突然冒出了一個幸存者,當然會受到很多人的關注了。”
“那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