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5是蘿莉控真的太好了
Act.5 是蘿莉控真的太好了
晚上為烏龜接風洗塵,舉辦隻有穿越者才能夠參加的舞會上,我還真見到了妖精尾巴的初代會長。
我勒個去,你還真把她帶回來了啊。
“我有什麽辦法,喜歡就是喜歡啊。”烏龜如此發言。
“離我遠一點,你這個蘿莉控。”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恨不得他立即滾出十萬八千裏,“蘿莉控這種病是會傳染的。”
烏龜立即針鋒相對的說道:“也許其他人都有資格這麽說我,但你沒有資格說我啊。別忘了你家裏的那個依文也是一個蘿莉啊,而且還是是一個非常傲嬌的蘿莉,所以你絕對沒有資格這麽說我。”
“去一邊,我家的依文才不是蘿莉,她可是六百歲的真祖啊”
“我的梅還是一個幾百歲的魔法師呢。”
一時間我不禁被烏龜打敗了,不管是依文還是梅伊比斯,都是了不起的蘿莉呢。
不不不,我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蘿莉控,隻是喜歡的依文恰好是一個蘿莉擺了。
“哈啊,你還在堅持這種觀點?所以說你還是承認吧,你丫的就是一個蘿莉控。”
“口胡,才不是。”
不管是奧索拉還是神裂,桂雛菊還是其他人,都是非常有魅力的成熟女『性』,才不是什麽蘿莉,從這一點足以證明我才不是什麽蘿莉控呢。
叮叮叮……
就在此時,安倍晴明突然登台發表演說,“下麵,為了歡迎我們的烏龜少年帶著女朋友回歸,我們特意請來的初音小姐為我們的烏龜少年特意獻上一曲,歌曲名為……是蘿莉控真是太好了。”
我:……
吐槽神馬的,我已經完全說不出來了。
伴隨著初音小姐的歌曲,在舞會的另一邊聚集的一群蘿莉控們哦哦大叫起來,將氣氛吵到了高
『潮』。
“蘿莉控最高!”
“這輩子能夠是蘿莉控,真的太好了。”
“我愛蘿莉,蘿莉萬歲!”
不行了,這群人已經完全沒救了。
烏龜少年似乎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對了,我回來的時候見到了艾『露』莎,她讓我向你問好。”
“艾『露』莎?向我問好?”
“不是妖精尾巴的艾『露』莎,是妖精狩獵的艾『露』莎,你在另一個世界看到的那個艾『露』莎。”
我有些感歎的說道:“是啊,原來你見到她了,最近她怎麽樣?”
“很好啊,那邊的世界已經沒有魔力,不過似乎研發出了科技,估計用不了多少年,就會發展爆發出工業革命,翻新整個世界吧。”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
接風洗塵的舞會結束之後,我獨自一個人走在寂靜的大街上,因為時間已經到了深夜,所以街道上空空『蕩』『蕩』沒有幾個行人。
回想起自己在妖精的尾巴世界帶過的歲月,在想回起那個艾麗莎的事情,我突然感覺有些懷念了,不管怎麽說,我都在那個地方生活了好多年的說。
當我回過神來,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依文的小屋,不同時的兩座一模一樣的小屋並排而立,燈火通明,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人的回歸。
我當然知道依文在等待著什麽,不過那裏對我而言是雷區,隻要走進去就會碰的一聲被炸成粉身碎骨。
兩個依文要是鬧起來,我的娘喲……
或者說我現在就應該轉身就跑,不過這樣一直逃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兩個依文總有耐心用完的一天……果然還是長痛不如短痛,以強大的力量把她們硬拉到一個屋子裏,然後生米煮成熟飯吧。
嗯,早就應該這麽做了。
明白了自己的道路,我雄糾糾氣昂昂的跨過鴨綠江……不,應該是雷區警戒線。
走到中間的時候我使用分身術,分成兩個人,一個去左邊依文家,一個去右邊依文家。
額……果然這麽說有些繞口,今後還是用幾個昵稱來稱呼她們吧。
那麽我最開始在麻帆良認識的依文就叫她依大文,另一個就叫依小文吧。
我敢肯定,如果我真的這麽來稱呼她們,絕對會被她們聯手轟殺成渣。
果然還是換一個好聽的名字。
唔……就叫依文和凱蒂吧。
在麻帆良遇到的那個叫做依文,另一個在白皇見到的就叫凱蒂。
嗯,就這麽決定了。
然後,開門!
嘩啦……嘩啦……
我和分身同時打開了依文和凱蒂的門,意外的看到依文在凱蒂的家裏和凱蒂對峙,凱蒂在依文的家裏和依文瞪眼。
碰!
然後,關門。
等等,等等……我剛才看到了什麽,我看到了依文在凱蒂的家裏和凱蒂對峙,凱蒂在依文的家裏和依文瞪眼!!!
我居然在一個家裏看到了兩個依文,兩個家裏看到了四個依文!!!!
我嘞個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依文突然變多了,為什麽會多出了兩個依文啊,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坑爹呢這是。
不對,不對,一定是我看花了眼,沒錯,整個天空學院應該隻有兩個依文才對,剛才肯定是我看花眼了才對,果然是今天喝的酒有些多了嗎?
深吸了一口氣,我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重新開門!
碰!
然後,關門。
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沒錯,一定是這樣,我看到了什麽,我居然在一個家裏看到了四個依文,兩個家裏看到了八個依文。
這多出來的六個依文是哪來的啊,你妹的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果然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嗎?
為什麽依文突然從四個變成了八個啊!
“你到底要逃避現實逃避到什麽地步啊!”
伴隨著嘩啦的開門聲,依文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拖了進去,分身也被另一邊的凱蒂拖了進去,不過因為是分身,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滅掉了,帶著其他的依文一路殺了進來。
於是,狹小的屋裏子擠滿了或站,或坐,或靠牆,或冷笑,或坐沙發的八個依文,一起發出不詳的冷笑,死死的盯著我。
“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其中一個依文冷笑著說道。
不,就算你這麽說,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啊,難道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