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39不要大意的上吧
Act.39 不要大意的上吧
於是,刺客係的鸚鵡很驚悚的退後幾步,“你……你是誰?”
“我,哼哼,既然讓你發現了,就沒有辦法了呢,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吧,我乃世界最凶最惡最殘暴最荒**最無恥最邪惡最可怕的世界魔王。”
看到對方害怕的表現,一不小心就惡趣味就爆發了。
“總之,你叫我魔王就可以了。”
“為什麽是魔王?”
“你不覺得這個詞很帥氣嗎,要知道每一個魔王都曾經是屠神的勇者啊,要知道我曾經也是一位強大正義的勇者,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箭……”
“額……那個……簡而言之,就是中二,對吧。”對方尷尬的說道。
我頓時一口老血吐在了她的臉上。
中二什麽的最討厭了。
“可惡的鸚鵡,居然敢用這樣的詞語來侮辱我這個魔王,那就讓你來見識一下吧,我這個最凶最惡最殘暴最荒**最無恥最邪惡最可怕的世界魔王真正的絕招吧。”
一邊高喊著十分腦殘的台詞,我一邊擺出十分腦殘的姿勢,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道:“接招吧,無音脫褲拳!”
這招還是我跟坎拉學過來的,一出手簡直天崩地裂,泣鬼神啊。
幾乎是在一瞬間,這個鸚鵡原本就有些少的布料頓時被我脫的幹幹淨淨。
潔白的肌膚,高聳的胸部,還有曼妙的下體,若隱若現的……那個什麽,全部暴露在我的麵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嗖!
就在我狂笑不已的時候,手中的內.褲什麽的突然被用掉璀璨的劍氣攪成粉碎,扭頭望去,恰好看到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的刹那渾身顫抖著,不穩定的劍氣從她的身上一層層的爆發出來,把周身的空間都打的扭曲起來。
“我原本以為老師隻是有些惡趣味而已。”刹那一邊說著,一邊向我走來。就連一般高喊著【別無視我啊】的鴉羽都完全不在乎,一劍逼退。
“但我從來都沒有想到老師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刹那緩緩抬頭,眼神空洞,沒有一絲的神采。
“喂喂喂,刹那,其實沒有你說的這麽誇張了。”
“老師,一切都是刹那的錯,放任老師的惡趣味不管,讓老師越來越變態。”
“變態什麽的我才沒有啊,隻是惡趣味啊。”我這麽反駁著。
“現在就讓我來糾正老師的性.癖。”
“喂喂喂,刹那,你在聽嗎?”
“神鳴流奧義.二之太刀!”
這麽高喊著,刹那毫不猶豫的使用了最強的劍術,對我發起了猛烈的進攻,你這是要逆天啊刹那,不對,你這是要弑師啊,刹那!
你已經徹底的黑了啊,刹那。
看到那雙空洞無神,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混沌眼神,我毫不猶豫的向一邊躲開,一道璀璨的劍氣掃過,我身後的西瓜店麵瞬間就被刹那的劍氣切成兩半,狂暴的劍氣不止,一路橫衝直撞,幾乎割裂出上千米的裂縫,才停止下來。
“哈哈哈,這才是我想要的,痛痛快快的和我打一場吧!“
被逼退的鴉羽看到刹那凶猛的一劍,戰意勃發,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激起了壓抑在心中許久的戰意,整個人更加的凶猛。
刺客係的鸚鵡早在剛才就很沒有義氣的跑了,留下我一個人獨自承受刹那的怒火。
“醒來啊刹那!”我這麽吼著,但完全沒有作用,反而刺激到了刹那,攻擊越發犀利,一劍快過一劍。
就在此時,鴉羽恰好出現在刹那的後麵,一邊高呼著死吧,一邊向刹那斬出一劍,我隻好使出太極推雲手,控製著刹那握著武器的右手向後一轉,撞擊在鴉羽劈下來的一劍,氣浪暴起,席卷八方。
鴉羽眼睛微微一亮,看著我的眼神瞬間充滿了炙熱的氣息。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也是一個可怕的家夥呢。”這麽說著,同時對我出手。
刹那卻趁機毫不猶豫的斬向鴉羽,逼迫鴉羽不得不撤銷對我的攻擊,退後回防,逼退了鴉羽的刹那又一次向我展開攻擊。
“那我就先解決你!”然後鴉羽一咬牙衝向刹那。
我隻好攔著鴉羽,不讓她傷害到刹那。
於是三個人就戰成了一團,對於站著也中槍的自己,我表示自己的幸運已經逐漸向槍兵靠齊,無限悲催。
鴉羽的實力雖然不錯,但也就和現在的刹那保持著同樣的水平,也許還有些微妙的差距,不過不差多少。
我隻要認真,就可以鎮壓她,同時也可以鎮壓刹那。
為了盡快結束這場戰鬥,我隻好先打昏刹那,帶著她快速離開了這裏,留下暴怒的鴉羽不停的拿周圍的建築發泄。
臨走的時候我告訴她,“讓mbi的那個家夥洗幹淨脖子,我還會回來的。”
如此說著,隨即消失在鴉羽的視界內。
以她的速度,根本趕不上我。
雖然刹那的突然黑化帶我帶來了一定的壓力,不過沒關係,一切依舊在掌握之中,這一點意外根本不算什麽。
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某座大廈的樓頂,我把昏迷的刹那叫醒,同時提防著她繼續黑化。
令我鬆口氣的是刹那蘇醒後,眼神清明,神采飛揚,一點也沒有黑化的痕跡。
於是我對這個世界又有信心了,要是像你這樣的單純的家夥都如同我妻由乃一樣動不動就黑化了,我對這個世界就真的絕望了。
“啊咧,發生了什麽嗎,老師。”
“什麽都沒有。”“為什麽我們會在這裏。”
“因為是時臣的錯!”我果斷的說著意義不明的話。
“哈啊?”
扭頭故意不去看刹那,我站起來說道:“醒了就站起來,事情還沒有結束,至少在我走之前,要大鬧一場才行,目標mbi,不要大意的上吧!”
雖然聽不懂我到底在說些什麽,不過把這一切都歸功於我的惡趣味的刹那沒有多說,跟在我身後,不停的在大樓和大樓之間跳躍,逐漸逼近m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