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夫再見,假千金揣崽嫁你哥了

第33章 梔梔的戶口本,憑什麽裴西州拿著?

這一幕落入相機,被周助理發送到裴西州的手機上。

南知意沒說話,眼圈卻一圈圈的紅了。

陸硯轉身見到,心疼的快要爆炸,修長的手輕撫她的腮幫,“別哭,梔梔,錯的是我。”

“你想離婚,我就聽你的放手。”

“但求你,再給我一個追回你的機會!”

那個被揍的男人橫眉冷對,“呸!”

“男子漢大丈夫行的端坐的正,你這德行一看就是對不起人家小姑娘,現在賣什麽慘,綠茶男!”

五大三粗的漢子吐槽完,扭頭對自家媳婦撒嬌,“老婆,我就不同,我從來堅持底線,你為了誰刷碗的事和我離婚,是不是過分了?”

“我刷!”

“從此以後家務我全部包攬!”

然後他就被他媳婦拎著耳朵拽走了。

陸硯滿眼嫉妒,心裏的酸水直湧。

要是他的梔梔也肯原諒該有多好?

可不等陸硯開口哀求,耳畔落下軟糯嗓音。

“陸硯,到我們了。”

陸硯指節驟緊。

瞬間從幻想落地,是了,那一對是為家務吵架,可他卻結結實實蔑視過梔梔。

梔梔想離,那就離。

左不過多一道複婚的手續,他一定,一定要把梔梔追回來。

領證的時候,陸硯修長如玉的手控製不住顫抖,連工作人員都看不下去。

“先生,如果不想離婚,可以懇求老婆原諒。”

“誠心認錯。”

陸硯下意識看南知意。

她雙手放在裙上,指節繃的凜白。

那張俏麗的小臉兒甚至都不肯轉向他。

陸硯咽下喉嚨中的不甘,看向工作人員,“不用了,辦證吧。”

鮮紅公章戳向證件。

一式兩份分別遞給他們。

南知意起身。

盡管早在腦中預想無數遍,等到這一刻真的來臨,她還是承受不住。

腳步飛快穿過民政局大廳,一道身影如影隨形。

素白手指攀上門把手之際,另外一隻大手滿滿的覆上她的。

“梔梔。”

陸硯在身後歎息,“我們吃個散夥飯。”

“讓我再看看你。”

那份哀求濃烈如火,南知意都不知該怎麽拒絕。

驀地。

隔著玻璃門,傳來周助理的聲音。

“三小姐,裴總有請。”

南知意掙開陸硯的懷抱,推門而出。

陸硯瞳仁瞬間蜷成一個針尖,裹挾著通身的危險從南知意身後出來。

“哥哥找我什麽事?”

周秦笑著對她伸手,“三小姐,戶口本給我。”

南知意不疑有他,將戶口本遞過去。

但是刹那間,一隻手閃電般奪來,攥住戶口本。

周秦臉色大變。

用了點力道拽住**般的戶口本,眯著眼笑看陸硯。

“陸少,您這是什麽意思?”

“梔梔的戶口本,憑什麽裴西州拿著?”

一個詭異的揣測攪亂陸硯的冷靜。

他指骨凜然的捏著戶口本,越來越用力,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死都不肯撒手。

可南知意簡單兩個字,就讓他成功投降。

“陸硯!”

“這是我的戶口本。”

南知意從酸楚的情緒掙出,有些怒,“是哥哥把我從南家的爛攤子解救出來。”

“如果你在意這個,那我在南家受苦的時候,你在哪裏?”

“你陷在裴晚的溫柔鄉裏。”

“你甚至還站在裴晚一邊,執意逼著我去捐骨髓,讓我拿命去贖罪的劊子手!”

陸硯的手燙到般,飛快撤回,眼眶瞬間氤紅,像受盡數落的委屈小孩。

戶口本落入周秦掌心。

“三小姐,裴總在車上等您。”

南知意提步離開。

身後傳來陸硯隱忍的聲線,“梔梔,我晚上去接你,我們吃個散夥飯。”

南知意頓了下,才應了句“好”。

出民政局,邁巴赫靜靜蟄伏在門口。

南知意心緒複雜,拉開車門彎腰上車。

裴西州周身冷感又回來了,不凡的氣度讓他看上去疏冷矜貴。

南知意捋順裙擺落座,小心翼翼拿出離婚證。

“哥,我沒騙你,真離婚了。”

離婚證被裴西州接過,南知意寫滿落寞的雙眸入眼,讓深瞳蜷了下。

“嗯。”

離婚證被握入大手。

“哥幫你保管。”

南知意有點驚訝,因為她還沒看夠,雖然離婚了,但對陸硯的感情沒徹底斬斷。

她還想再看看,偶爾可以睹物思人。

“不願意?”

裴西州問。

語調並不愉悅。

“不。”

南知意提氣,對他擠出個笑,“哥幫我保管吧,省的我弄丟。”

捏緊手心,心想,這樣也好。

把陸硯徹底忘了吧。

“不想笑不用勉強。”

裴西州冷哼,將離婚證丟到前麵副駕駛的周秦。

“和戶口本一起保管好。”

周秦就像捏著燙手山芋,深怕一個不注意把東西弄丟,裴總直接讓他下地獄。

“是!”

下一秒,南知意嫩白臉頰被嶙峋修長的指節捏了下。

捏的她腮幫鼓鼓,配著那濕漉漉的眼眸,像極了可愛的小動物。

“不開心哥哥帶你去玩?”

“啊?”

南知意瞠圓了鹿眸。

裴西州拆開袖扣,連襯衣和西服一起捋至手肘,露出一片流暢修長的小臂。

側眸,瞳仁印入一張俏臉。

南知意沒想到裴西州帶自己來的竟然是遊樂場,站在門口,轉頭看向身側的裴西州。

他西裝革履,正裝嚴謹,和遊樂場的鬆弛格格不入。

裴西州正在買戴在頭上的紅色牛角發箍。

周秦掃碼的時候,他轉身,將發箍輕輕戴上她毛絨絨的腦瓜上。

南知意摸摸紅色牛角,困惑濃的溢出水眸。

“為什麽帶我來遊樂場?”

“因為我六年前失約了。”

裴西州淡應,瞳仁印著她乖巧的小臉兒,對她伸手,待她的纖白的手窩進來,徐徐握緊。

南知意覺得怪怪的。

哥哥牽著她的手去遊樂場,如果放在六年前,她一定不會奇怪。

可如今他們都長大成人,還這樣牽手來遊樂場,有一種時光老去的無力感。

被大掌握住的指尖有電流打過來,點點酥麻像在撩撥心髒,讓她整個人不對勁起來。

第一個項目是摩天輪。

跨入車廂,裴西州接過周秦捧著的爆米花,順勢塞到她手心。

南知意拆開一看,是她從小喜歡的口味。

忍不住眉眼彎彎看向他,為哥哥還記得自己口味而竊喜。

但被裴西州牽著的手,還是悄無聲息抽回了。

裴西州注意到這個小動作,眯了眯眼。

遊樂園外。

銀色的柯尼塞克蟄伏,深色車膜模糊了陸硯的臉,他脊背仰靠著靠背,無窮盡的疲憊湧上心頭。

驀地,鈴聲響起。

裴晚兩字落入眼簾。

素日的怦然心動悄然寂落,變成無邊煩躁。

“什麽事?”

“陸硯哥,聽說你和姐姐離婚了?怎麽會這樣?”

“那姐姐的畢業證,你要給她嗎?”

裴晚在提醒。

別因為離婚就忘掉讓南知意捐骨髓的事。

陸硯瞬間落回現實,忍不住伸手揉揉眉心,“我會把畢業證交給梔梔。”

“至於捐骨髓,晚晚,世上的人那麽多,一定能找到和你匹配的。”

裴晚如遭雷劈!

辛苦綢繆那麽久,居然換來這樣的結果!

她劇烈喘息,“虛弱”的撫上胸膛,故作堅強,“沒事的,其實我從一開始就不讚同讓姐姐捐骨髓,是媽媽……”

陸硯想到裴母的步步緊逼,眼神冷至冰點。

若不是婚紗照,他絕不會和梔梔走到這般地步。

見陸硯沒反應,裴晚給身邊的護士使眼色。

聽筒陡然響起驚呼。

“裴小姐——”

“不好,人又暈倒了,快喊醫生!”

陸硯已經鬆掉的神經驀地抻緊。

“她怎麽了?”

護士拿起手機,在裴晚的示意下撒謊,“您是裴小姐的男朋友嗎?裴小姐暈倒了!”

然後掛掉電話。

陸硯滿腔的悲涼瞬間化成焦躁,幾乎沒有遲疑,立刻吩咐司機驅車前往醫院。

至於梔梔。

裴晚至多還有兩個多月生命。

等裴晚走了,他一定竭盡全力彌補。

銀色柯尼塞克呈流線型在街頭風馳電掣。

南知意卻和裴西州並排坐著,隨著摩天輪升高,角度變換,轎廂顛簸之下穩不住身形。

她狼狽的往前撲,情急之下,素白的手緊緊抓住欄杆,另外一隻卻不期然猛的按入一片柔軟。

耳畔霎時響徹一道悶哼。

抬眸一看。

好巧不巧,她的手竟然按到不該按的地方。

頓時如遭火燙,她隻想趕快把手抽回,這隻手也不想要了。

她怎麽能……怎麽能……

可越急越出岔子,摩天輪驟然加速,變換角度後又顛簸了下,她非但沒抽回手,還重重的朝著那個位置按了下去!

“嘶——”

這次耳畔落下實質的痛聲。

南知意渾身的神經都炸了。

“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呼吸像塞了火炭,燙的火燒火燎。

“……沒事。”

莫名覺得哥哥的這句透著咬牙切齒。

她掙動著手腕想抽回,手腕卻被勁力重重攥住。

“別動。”

那道勁力一扯,南知意瞬間跌入兩條長腿上,腰肢被鐵臂圈緊,牢牢固定住她。

感受著屯下溫熱結實的觸感,南知意耳邊一嗡,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纖薄的脊背更是僵成一根木頭。

這麽大了。

哥哥和她正是要保持距離的時候,卻突然坐在哥哥膝上,讓她渾身如遭火燙。

全身每個汗毛眼都賁張,熱意和羞意一層層的浮出來。

“這,這不好吧?”她咬著貝齒低問。

軟玉溫香在懷,裴西州的滋味同樣不好受。

上一次抱她入懷,南知意還是十六歲的小丫頭,身材雖然發育了,卻扁平如飛機場,幹巴巴的,隻有一張臉長的嬌俏絕美,身材幹巴巴的,和男人也差不多。

此刻,他卻深刻的感受著那曲線。

素日引為自豪的自製力在此刻轟然倒塌,裴西州穩著越來越粗重的呼吸,需要花費全身的力氣,才克製住不往她修長的天鵝頸親下去。

從他的角度看去。

雪白皮子細膩雪白,連個毛孔都看不見,隨著摩天輪下俯衝,齊耳短發朝著小臉兒下滑,露出黑發下細小的絨毛來。

那茸茸的質感,一度讓他有吻下去的衝動。

“不穩住你,讓你的手亂按?”

裴西州的聲音儼然喑啞透了。

南知意頓時不敢動。

素白手心還殘留那的觸感,軟軟的,還……還一點點在變化……

轟!

火轟上臉頰,暈的臉龐粉粉的。

南知意不敢再想,任由裴西州抱著,一動不敢動。

思緒卻不受控製般的脫閘而出。

哥哥也會有成年男人的想法嗎?

聽說他在那天和寧溪姐也發生了關係。

“哥,你和寧溪姐的婚禮什麽時候辦?”

刹那間,南知意感覺身後堅實溫暖的胸膛僵住,一股窒息的涼意撲入呼吸。

接著,頭發被修長的指節撥開,柔軟溫涼的觸感突然落至脖頸。

接觸的那片皮膚如鼓一般收緊。

電流一簇簇鑽打入心,讓南知意瞬間僵成石頭!

呼吸變得清淺,火熱,鑽出鼻尖灼熱的卷上皮膚。

“哥~”

她聲線顫抖,不敢置信。

“你在幹什麽?”

她羞恥的渾身都在發抖。

裴西州一頓,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碎吻耐心的舐上她脖頸深處密密麻麻的吻痕上。

好似要用吻將那些痕跡覆蓋。

南知意在他的吻裏抖成了篩子,手指牢牢的抓緊了他的西裝褲。

事出突然,她在震驚之下一度失去反應。

血色飛快從臉龐退潮,變得如紙一般蒼白。

裴西州捏住她的下頜和肩膀,讓她在他的膝上轉了圈,迫使她直視他的深瞳。

那裏麵暗潮湧動,澎湃著一片南知意看不懂的深海。

暗色深重,似能將她吞噬殆盡。

南知意抖如篩糠,不但纖薄的嬌軀在抖,就連被貝齒咬住的紅唇,以及濕漉漉水眸中的瞳仁,都在一片巨大的驚懼中顫栗著。

裴西州沒給她閃躲的機會。

俯身。

就如夢中無數次發生過的一樣,深深的吻住她。

長指固入她黑色的短發,用了一點力道收緊,抓牢發根,避免她逃避的退路。

深深的。

近乎窒息的吻住南知意。

四片唇瓣接觸,強烈的化學反應酥麻入骨,也讓南知意頃刻間反應過來。

她瞪圓了鹿眼,素白手指攥成小拳頭,用力朝著裴西州砸來。

裴西州掀眸,不耐的抓住她的細腕,無限度的加深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