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謀三國

第109章 汝南風雲(二十三)

上一回寫到,劉備在成都府中大宴群臣,當然其中有我的參與。

汝南城外,孫權大營。

“司馬懿……那天你說的條件我們已經仔細考慮過了,但徐州不可能全部還給你們,以長江為界,如何?”孫權作出了些少的讓步。

司馬懿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道:“嗯……好,懿代丞相答應了,不知道何時交換人質和退兵?”

孫權說道:“你能代表曹操的意思嗎?”

司馬懿說道“懿乃是此次和談的全權大臣,絕對能代表丞相的意思。”

孫權聞言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人質可盡快交換。”

司馬懿說道:“既然吳侯如此心急,不如就明天交換,如何?”

“好……”孫權馬上叫好。

成都,劉備府。

我對座上的張飛悄悄說道:“三爺最近可有公事?”

張飛說道:“大哥尚未安排,我本待過幾日,便去尋大哥領些差事。”

我暗暗說道:“擦,你這個打架狂!”口上卻道:“三爺打了這麽久的仗,怎的不好生歇息一下?”

隻聽見張飛回了一句:“小白臉,你到底要說什麽啊?”

我聞言,心裏想道:怎麽他這麽精明,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道:“我欲去郊外遊玩一番,三爺可願同往?”

張飛聽了,答道:“好,那我亦一道去,順便帶上家裏那小子!小白臉也帶上弟妹和孩子!一同遊玩一番!”言罷,回過頭來,又邀馬超同往。此時曆史已變,馬超敗

於曹操之手後,並未回西涼,而是徑直投了張魯,是以其妻子皆未遇害,漢中平定之後,其妻子也被接和成都。此時得張飛邀請,遂道:“既然三將軍有邀,我自無不允!”

幾人商議一畢,便約好三日後於張飛府上相聚,各攜妻子,同往郊外遊玩。

剛剛商議好,便見劉備臉上微紅著行回了廳中。適才劉備望各廳而去,與群臣共飲,至此才歸,已是微有醉意。待坐於上首後,左右先奉上清水請劉備飲之,劉備道:“今日大宴,從皆飲酒,我豈能獨飲清水?”遂著左右將清水拿下,而後笑謂眾人道:“我能有今日之成就,仗各位出力,諸公且與我同飲此杯!”

眾人遂舉杯同飲。飲畢,我見諸葛亮與法正一使眼色,同時起得身來,從席後轉出,於劉備麵前拜下,言道:“今曹操專權,百姓無主。主公仁義著於天下,今已撫有兩川及荊州之地,可應天順人,即皇帝位,明正言順,以討****!”

劉備聞言大驚,那三分醉意一下子去了個幹淨,慌道:“軍師何出此言?

備雖為漢室宗親,乃臣子也。若為此事,是反漢矣。”

諸葛亮答道:“今天下分崩,英雄並起,各霸一方,四海之才德之士,

舍死忘生而其上者,皆欲攀龍附鳳,建立功名。今主公避嫌守義,恐失眾人之望。願主公熟思之。”

劉備不從,隻道不可妄稱皇帝。我一聽,好了,不是要稱漢中王吧?遂齊課桌離席拜道:“請主公進帝位,以討****。”劉備隻是不從,然後見眾將皆勸,遂道:“此事容後再議。”

一場大宴下來,群臣請劉備稱王不成,一個個也就沒了繼續談天的興頭。劉備在上瞧的真切,與眾人又飲了一陣後便先轉入後院。

我見劉備走了,馬上拉過豬哥說道:“好你個四哥,怎麽要主公稱王這麽大的事情都不跟我說啊?”

豬哥笑道:“嗬嗬,我與孝直見你剛從江東回來,怕你勞累,便不與你商量了,誰料主公……”

我道:“嗯……此事慢慢來吧……對了,你過兩天有空沒?”

豬哥道:“尚未知道,怎麽了?”

我正要說讓他跟我一齊去遊玩,誰料,旁邊的張飛又發酒瘋了,在大嚷大叫,於是連忙把閑聊放下一邊,去照顧張飛了。

三日後,我與貂蟬趴在榻上,卻誰也沒有起身的意思,貂蟬是想起卻起

不來,我那雙手簡直比鐵鏈子還好使,將她牢牢地鎖在了懷中,輕推了幾下,反而摟得更緊了。無奈下,隻好說道:“快起來,天亮了!”

我躺在榻上,微微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天色,而後又閉上眼道:“著什麽急?才剛亮而已,又沒什麽事,多躺一陣!”邊說著,那雙大手還不老實,在一片滑嫩中來回的爬行。

貂蟬被我弄得俏臉通紅,說道:“你不是和三將軍說好,今天要出門的嗎?”

我一聽,這才猛的省起前幾日約好的那事。遂停下雙手,輕聲說道:

“你不說我險些忘了,這便起來吧!收拾收拾,帶點東西,咱一道去郊外玩一玩。”

貂蟬說道:“你且撒開手,否則我怎麽起的來身?”

我聽了後,嘿嘿一笑,反而又摟緊了些,言道:“我又尋思了一下,這

時間還不急。我估摸著,翼德可能也沒起來……”我這麽一邊說著,手上一邊不老實的往貂蟬的裏衣探去,熟門熟路的便將那裏衣給解了開。

貂蟬大羞,一邊努力的阻擋著那雙不規矩的手,一邊啐道:“大清早的,你便尋思這些。”

我隻是笑了笑,一雙大手繼續在裏麵摸索。隻覺得入手處一片嫩滑,而且充滿彈性。尤其是貂蟬那小腹,根本就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變形。我心下直尋思:

“莫不是古代的女子,身材都是這般的好?”

如今我閉著眼睛,躲在榻上肆意的把玩著懷中的貂蟬,隻見我越玩越上火,到最後我隻覺得渾身燥熱,好似快要燒起來了一般。睜眼去看,隻見貂蟬也是一臉通紅,好似能滴出血來,一雙大眼則是迷離的望著自己,那眼神,就好似一勺生油,恰好淋在了一團熱火之上。

便在此時,一陣喊聲在院中響起。“小白臉!小白臉!還沒起來?”我一聽這喊聲,隻覺得一陣涼水潑下。把那股火氣澆得半點不剩,而且再也沒有燃起來的意思。恨恨的望了眼窗外,本能地攥緊了拳頭念道:“張飛這個鳥人,莫不是故意的?怎麽每次都挑這個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