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傅爺他又被時小姐釣成了翹嘴

第3章 你是哪個品種的癩蛤蟆?

淩陽一下子愣在當場,對上時沫陌生甚至含著敵意的目光,他眉頭微蹙心裏不悅,不知道這大小姐又在發什麽脾氣。

平日私底下他肯定會立即懟回去,但現在能解救淩家危機的大舅哥在跟前,淩陽隻能撐起笑溫聲道:

“沫沫,別鬧了,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惹你生氣,但是我向你道歉,時總很忙的,讓他回去我來照顧你吧。”

時沫一臉嫌惡,從哥哥懷裏坐起身子,指著他的鼻子嘲諷拉滿:“不知道錯哪了的道歉你覺得真誠嗎?再說,您又是什麽品種的癩蛤蟆,沫沫也是你能叫得?”

我?癩蛤蟆?

淩陽眼睛瞪大,他自詡容貌上佳,在學校裏一直是蟬聯校草的存在,要不然時沫也不會追著他不放。

今天先是在民政局被無緣無故打了一巴掌的氣還沒消,現在又來言語攻擊他,淩陽再裝不下去深情,沉了眉眼:

“時沫,民政局你一言不合就自己離開,現在又一副想跟我撇清關係的樣子,我哪裏做錯了你說我改便是,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她無理取鬧?她撞車受傷時你在哪?她受傷失憶你不問,就在這裏當著我的麵質問我的妹妹,淩陽,誰給你的臉?”

時湛揪住淩陽的衣領,憤憤說著就要把人扔出去前,淩陽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離得近,自然也看清了上麵的來電顯示。

嗬,一麵哄著自家妹妹,另一麵又放不下那杯綠茶,好的很啊!

於是他又小心機地鬆了手,冷眼看著淩陽要怎麽處理,最好是趁著妹妹現在對他沒了感情,早點看清他的真麵目一刀兩斷。

在鈴聲快要掛斷的時候,淩陽還是頂著兄妹倆的壓力選擇接了起來,裏麵傳來女子嬌柔帶哭的聲音,病房安靜,時沫聽了個清楚。

她放在被子裏的手緊緊攥成拳,目光一寸寸冷了下來。

上輩子付出了那麽長時間的愛,曾經愛的有多深,現在恨的就有多濃。

她在淩陽掛斷電話後,一臉天真的故意提起:“哥哥,他就是媽媽說得,今天去和我領證的未婚夫嗎?”

時湛沒有說話,淩陽收了手機也消化了時湛剛才話裏的信息,時沫因為車禍失憶了,才會對自己這般惡劣。

還好,她隻是失憶了,並不是不愛自己了。

不過現在,他有事必須先離開。

“沫沫,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忘了我沒關係,我會陪你慢慢想起來,現在我還有點重要的事,等晚點我再來陪你,好嗎?”

時沫眨著明亮的大眼睛,問他:“你要去找你電話裏的女人嗎?既然是我的未婚夫,為何不陪住院的我,反而要去找外邊的野女人?”

她都不用想,就知道對麵的人是薑妙妙,吊著淩陽和她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別人問起又隻會茶茶的說隻是鄰家哥哥。

我呸!是會一起上床的情哥哥吧。

淩陽對時沫的話表示不滿,他蹙眉道:“妙妙那邊有點急事,我去去就來,你別亂想。”

“淩陽,你敢走出這裏就不要再回來了。”時湛壓著火兒沉聲道。

淩陽猶豫間,薑妙妙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時沫眸底閃過譏諷,跟著哥哥的話音放下狠話:

“對!你要走就別回來了,我看你並不是我的未婚夫,而是你電話裏那女人的吧!”

“你誤會了,我隻是把她當做妹妹。”

回答他的是時沫對時湛的一句撒嬌:“哥哥,妹妹我累了,要休息。”

她刻意加重了“妹妹”二字,紅果果的諷刺了淩陽口中的妹妹。

她和時湛這種,才是真正的兄妹。

淩陽最後是被時湛扔出去的,關上病房門的時湛細細打量著自家妹妹,在時沫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摸摸她的頭讚了聲:“真好,失憶了眼睛反而複明了。”

之後淩陽有沒有再來醫院時沫不得而知,因為在淩陽走後,時湛給她換了病房,生生讓她在醫院躺了兩天,在醫生的再三保證沒問題後,她才得以出院。

受過一次驚嚇又失了憶,時家人給她設了壓驚宴,並沒有請外人,就一家四口在雅間閑聊用飯。

時父時母不停地給時沫夾菜,時沫心裏滿滿感動的同時胃裏也撐撐的,她借口去了洗手間,特意挑了個最遠的走走消消食。

在裏麵補了個妝,時沫慢悠悠走在走廊上,前世結婚三年,她殘了就有兩年半,很久很久沒有這麽腳踏實地的走過了。

現在的她每走一步,都是對這一世來之不易的珍惜,亦是對上一世仇恨的沉澱。

心裏正想著那兩個該死的人,下一刻老天就把人送到了她眼前。

“時沫?你也在這裏?”

薑妙妙剛從包廂出來,迎麵就撞上了一個人走著的時沫,想著淩陽所說她失憶了,薑妙妙有心想要試探一番,於是主動出聲問道。

時沫聽著來人聲音腳下一頓,視線從腳下的地毯圖案上緩緩移到來人身上,時沫心中暗道老天對她不薄,手剛癢就遞來了臉。

時沫撩了下垂在身前的長發,懶懶靠在木質圍欄上問她:“你認識我?”

薑妙妙眼底閃過一抹嫉妒,時沫也就是有個好出生,才能穿這麽昂貴的衣服,才能勾得淩陽哥哥對她漸漸上心。

要是她和自己一樣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就她那傲嬌小公主的脾氣,淩陽會選她,她就能倒立吃屎!

斂住心底的嫉恨,她對上時沫過份美豔的臉,貌似不經意地率先道歉:

“時沫,你別誤會,那天我是實在找不到人幫忙了,才會打給淩陽哥哥,因此造成了你和淩陽哥哥之間生出誤會,都是我不好,你別怪淩陽哥哥,好嗎?”

時沫抱著胳膊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才道:

“原來那天給我未婚夫打電話的人是你啊,怎麽?你是擰不開瓶蓋了,還是解不開褲腰帶了?要找別人的男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