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傅爺他又被時小姐釣成了翹嘴

第36章 他他他他,親了我?

“作…作畫?我?”

時沫結結巴巴,驟然接收這麽多信息的腦子有點不夠用,沒反應過來他說得是個什麽意思。

傅塵閱俯身湊近,眸光沉沉望著她,薄唇輕啟:“是,把我交給你,讓你來渲染我的人生。”

他的眼神充滿攻擊性,但又不是那種敵對的攻擊,而是將一個人能溺斃在其中不能逃脫的強勢。

時沫纖長的睫毛止不住輕閃,一個荒謬的想法一路破關斬將衝上腦子,“你,你是不是…”

“我是。”傅塵閱搶答,摁在時沫右肩的手挪到她的頸側,溫熱寬厚的大掌輕輕摩挲她白皙滑嫩的肌膚,啞聲掀了蒙在心頭的薄紗:

“時沫,我好像喜歡上你了,給我個機會,我們交往,可以嗎?”

頸側的手掌太過灼熱,時沫隻覺得蒸騰得她的臉頰都發熱,腦子更加不夠用了,想逃,目前隻有這一個想法。

然而傅塵閱見她不答,竟越靠越近,用他那蠱惑人心的性感嗓音在時沫耳邊低低誘導:

“沫沫,跟我交往吧,你親自來驗一驗,看看我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頸側,時沫胳膊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說話的聲音帶著緊張和無措:

“傅,傅塵閱,你,你離我遠點,我要熱死了。”

回應她的是傅塵閱一聲輕笑,男人的攻擊性太過強大,竟是讓時沫忘了她完全可以推開,直愣愣的讓他將一枚輕吻落在了自己的唇角。

隻是輕輕柔柔的一觸即分,可旖旎曖昧的氛圍卻比**熱吻更讓人臉紅心跳。

時沫水光盈盈的眸子裏升騰起羞澀和談不上是生氣的惱意,她臉頰白裏透著紅暈好看極了,傅塵閱很想嚐一口。

想是這麽想得,他也確實這麽做了。

就著時沫暫時啞口的目瞪,他將唇又印在了她的臉上。

這次,時沫的魂終於回來了,抬手推開傅塵閱時沒注意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清脆的響聲回**在狹窄的休息間裏,再進到兩人的耳中。

時沫僵住,她…沒想打人的。

紅唇輕咬,時沫直接推開他跑了。

傅塵閱站在原地呆愣片刻後,傻笑著抬起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當真是軟的,甜的。

等他將唇上的觸感翻來覆去回味好幾遍後,臉上麻酥酥的痛感才後知後覺傳來。

他摸了摸臉頰,心裏並沒有一絲被人冒犯了的生氣,反而覺得無奈。

終究,他也體驗到了小野貓的利爪,也不怎麽疼嘛!力氣真小。

傅塵閱出去的時候心情很好,守在門口的店員盡量做到眼觀鼻鼻觀心不亂看,客客氣氣地好心對傅塵閱說道:

“先生,您女朋友先走了。”

一聲“女朋友”極大的取悅了傅爺的私心,他拿起手機點開掃一掃,頗具耐心地道:“收款碼。”

店員愣了下,“哦”了一聲連忙歡喜地掏出手機,點開收款碼。

“叮。”

傅塵閱收了手機大步流星地離開,獨留店員在身後無聲咆哮。

一萬哪!她今天這是撞到什麽財神爺了!

傅塵閱找到傅修堯時,江川看了看他愉悅的臉色稟道:“傅總,時小姐拿了鑰匙先走了,您…”

“走吧,我們也回。”

傅塵閱心情很好,難得屈尊降貴抱起還要玩的傅修堯,溫聲哄勸:

“先回家,下次哥哥再帶你出來玩,叫上漂亮姐姐一起。”

傅修堯受寵若驚,小小的人不懂得什麽上一輩的恩怨情仇,他隻知道,這個家裏人都說是他哥哥的大哥哥,不讓他平時叫他哥哥。

現在他竟然自己自稱哥哥了,那是不是…以後哥哥就喜歡他了?

小修堯很開心,捧著傅塵閱的臉吧唧親了一口,“好哎,哥哥可要說話算話,不能騙人哦。”

臉頰上的溫軟觸感讓傅塵閱出神,剛剛他親時沫的時候,她會是什麽樣的感覺呢?

好想知道。

傅爺片刻也等不了,抱上傅修堯大步離開,江川小跑幾步去給他們開門。

已近黃昏,橙黃的太陽光穿透層層疊疊的樹梢照進車廂,像是彈著鋼琴一般在時沫仍舊泛紅的臉上調皮地掠過一道又一道。

眼前是走走停停的車流,腦子裏九成九全是剛才在休息間的一幕幕。

傅塵閱沒有兒子,傅塵閱不喜歡男的,傅塵閱喜歡我,傅塵閱說想跟我談戀愛,傅塵閱親了我…

啊啊啊啊啊啊!!!

好煩,為什麽要讓她麵對這種事,她一直都是把他當兄弟的啊!

這就好比有一天,季苒和唐詩兩人對她說,她們要結婚了,還讓她坐主桌。

那怎麽能接受的了嘛!

時沫在車裏自言自語叨叨著,越說越煩,捶了兩下大腿後,她方向盤一轉往北郊的方向開去。

這會兒回家一定會被哥哥看出異樣,到時候被他一騙二詐的,指不定堅持不了多久就和盤托出了。

唉!她得自己先捋清楚,對傅塵閱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該如何處理。

上一段付出生命的愛情太過深刻,當她重新睜眼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對愛情敬而遠之。

她怕,付出真心和時間後,那又會是一段糟心的旅程。

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她不想活在虛無縹緲的愛情裏。這一世,她隻想家人安康,萬事順遂。

傅塵閱的手腕她亦有耳聞,這個不像是那些空穴來風的八卦傳聞,而是實打實的豐功偉績。

二十三歲父母雙雙變成植物人,選擇繼續深造的他果斷放棄學業回家繼承家業。

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將當時烏煙瘴氣分奔離西的傅氏集團鞏固成如今的鐵桶一般,實力更是上了不止一層樓,儼然是站在了樓頂。

做到這些的時間,他隻用了短短五年。

這樣的人,你要說他沒手腕?那是不可能的。

那些被他打壓過後都不敢報複回去的人,就是活生生的見證。

“好煩,煩啊!”

時沫歎了今天的第九十九口氣,擋在心頭的烏雲讓她藏匿許多時日的野性徹底暴露出來,油門又往下踩了一半。

黑色車身迅速消失在城市快速路上,耳邊疾馳而過的風聲帶走了心裏的那點煩惱,時沫暢快地喊了一聲,臉上終是重新恢複了輕鬆。

想那麽多幹嘛,又不是我表白人家,這會兒該急的人是傅塵閱才對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

時沫好心態地驅車出了市區,要往右轉進入路口時往後視鏡掃了一眼,她剛舒展開的眉頭又湊到了一起。

後麵那輛麵包車,她好像從市中心就看見了。

為了驗證心裏的猜想,時沫在轉過路口後又在下一個路口掉頭回來,等她再往後看去,那輛車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