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傅爺他又被時小姐釣成了翹嘴

第86章 給你一個億,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江川神色一僵,下意識撓了撓咽喉,似是要將幾年前吃下去的東西都摳出來。

動作做出來之後又覺得傻氣,他沉默片刻後抿唇說道:“那一年,我身體確實有些差,總生病。”

傅塵閱對此有些印象,江川是他從父親的助理中挑出來的一個,他能力出眾,卻因為是實習生而被所謂的老員工欺負壓榨,一直沒有出頭之日。

傅塵閱上位後,提拔了許多像江川一樣懷才不遇的人才,如今都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那段時間他忙得昏天黑地,確實有段時間江川臉色不好,但為了他能站穩腳跟,一直在咬牙堅持。

傅塵閱眼底閃過愧色,他拍拍江川的肩膀,“明天,去找秦封做個全麵體檢,以後你的年薪漲百分之二十,獎金另算。”

江川眼底剛剛升起的擔憂瞬間潰散,他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言語興奮:

“傅總不用擔心,這幾年我身體沒啥問題,下次二夫人來送飯我還能吃!”

“出息。”

傅塵閱白他一眼,他對手下人都很大方,平時在錢財上沒讓他們吃過苦,一年獎金都要趕上年薪了,眼下就為了這小一百萬漲薪高興成這樣,跟沒見過錢似的。

江特助心想,誰會嫌錢多啊!

再來一斤慢性毒,他也能…嗯,有點多,吃不下。

江川嘻嘻一笑找來醫藥箱,給傅塵閱包紮好又當起了隱形人。

楊露見識了傅塵閱的大方,由衷地讚了一聲:“你比你父親有魄力,難怪傅氏在你手上能擴大好幾倍。”

“過獎,我父親也就是敗在多情上,不然不會是現在這樣。”

楊露不置可否,當初傅凜的情人有很多,她是廢了心思才討得一個孩子的,這也就是為何傅凜出事後,她是從新聞上才得知的消息。

因為平常傅凜一周才能來她這裏兩三天,重傷消息未發出的那幾天,她以為他在別人的溫柔鄉裏。

“也是。”楊露坐正,露出一抹套路成功的笑:“那既然傅總這麽講義氣夠魄力,我該說的也說完了,傅總答應我的,是不是該兌現了?”

傅塵閱眉頭微揚,語帶遺憾:“可惜,你說得這些都是無從查證的事,我和傅修堯都還好好的活著,而我父母的車禍真相,才是我想要的答案。”

“你耍我?!”楊露登時怒了,她費勁口舌講了那麽多,就換來這麽一句?

傅塵閱身子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手掌下翻往下壓了壓,“稍安勿躁,我的意思是…你配合我調查出當年真相,我給你一個億,並幫你解決掉張放這個麻煩,讓你後半生無憂,如何?”

“一…一個億?”楊露瞪大眼睛,她沒有聽錯吧,一個億,夠她安享好幾個晚年了!

最主要的還是沒了張放這個瘋子的糾纏,說實話,楊露此刻的心動不亞於剛剛江川要為主試毒的決心。

但剛剛的前車之鑒讓她起了防備之心,她眼眸微眯,“我憑什麽相信你,剛剛的五百萬你都能反悔,現在是一億,你到時再騙我怎麽辦?”

“江川,合約拿來,讓楊女士簽下。”

傅塵閱的話落,江川從公文包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合同遞到楊露麵前,並附上一支簽字筆,“楊女士,請。”

楊露匆匆看完一遍合同上的內容,又不敢相信的細看一遍,末了她搖頭苦笑:“你的謀略和見解,遠在傅凜之上,傅氏就該是你的,好,我簽。”

她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拿起筆唰唰寫下楊露二字,然後抽出其中一份折起收好,笑著朝傅塵閱伸出手:“傅總,合作愉快。”

傅塵閱眸光從她攤開的手上淡淡掠過,並未與她相握,隻起身理了理衣襟,冷聲道:

“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傅塵閱離開東郊星海灣時已經半夜兩點,本該寂靜無人的路上,卻在他的車子開走後從樹叢後走出一個人。

暗處的人影在確定傅塵閱的車子走遠後,才漸漸顯露於路燈下,昏黃靜謐的路燈照在她的臉上,赫然就是今日在老宅唱戲不成反被二房懷疑的蘇妍熙。

跟在傅塵閱身邊這麽多年,她還是了解傅塵閱的,這裏是他成年後和家裏關係出現僵持階段時常住的地方,那會兒她是唯一一個能走進他生活的人,這裏她也來過很多次。

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這處住所仍舊被他留著,那是不是…他對自己也並非如表麵那般討厭?

蘇妍熙望著高層那間亮著燈的房間,眼底再次浮上炙熱。

阿閱,隻要你氣消了,你還是會回到我身邊的吧。

任何可能阻礙我們在一起的人,都不該存在。

傅塵閱最後是怎麽處理楊露的,時沫並沒有過問,隻見他並沒有因為楊露的出現而影響到心情後便放了心,隻囑咐他有需要幫忙的一定要說。

傅塵閱將人抱在懷裏使勁蹭,聲音低沉且粘膩地解釋道:

“沫沫,原本打算爺爺壽辰過了給你準備一場盛大的求婚的,可是現在我得先把家事處理好才敢許你未來,你願意等等我嗎?”

脖子上的肌膚被他灼熱的呼吸一寸寸掃過,男人優越的後肩頸透著勾人的弧度,再加上縈繞在耳邊的低音炮還帶著撒嬌意味,時沫嚴重懷疑這人在色.誘自己。

但誰讓她就吃這一套呢,連哄帶保證地順好了傅爺的毛,甜言蜜語招的傅爺不肯放她回家,被大舅哥又扣了一分。

時沫表示愛莫能助,兄弟,你還有八分了啊,可別再作了。

時沫的身體已經養好,哥哥身邊也有齊越在幫忙,她便想著做一做自己喜歡的事。

她上學時期就愛拍照,在大學期間所攝作品也曾得過獎項,為此她專門報社團研習過幾年。

隻不過後來豬油蒙了心一心追求那個徒有其表的校草淩陽,畢業後也是無所事事整日追著他跑,前世她追到了人,也成功將自己的一生搭進去,根本沒有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這一次,家人安好,大仇已報,又有摯愛相陪,她便想著不如搞搞自己的事業?

她把這個想法和傅塵閱提了一嘴,第二日就收到了市中心的一處兩層商鋪的所有權轉讓合同。

除了這個還不止,後麵又緊跟著來了設計團隊、裝修團隊、公關團隊,反正是將時沫之後要操的心都包圓了。

時沫無奈,時沫無語,時沫無法,在傅塵閱的威逼色.誘下,最終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什麽都不用她幹,時沫便將等待開業的時間放在了進修技術上,她通過唐詩的介紹,約了一位在靜物攝影領域取得過優異成績的大能,她擅長的,也是拍攝靜物。

靜物拍攝大能是一位名叫關清的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一頭藝術性的長發紮在腦後,身形清瘦,麵容白皙,不仔細看當真是不辨雌雄。

唐詩說過,關清有意單幹,但沒有找到合適的機緣,時沫便動了收下他的念頭。

關清話少孤僻,但技術過硬,時沫為了迎合他的相處模式,將見麵地點選在了環境優雅安靜的咖啡廳,兩人就著店裏的各種光影和布置拉開話題,倒也算是相談甚歡。

臨分別前,時沫邀請他等工作室裝修好後,讓他做第一個試拍人,關清沉默半晌點了點頭算作答應。

目送關清離開,時沫正要回咖啡廳拿包時,餘光卻掃見了兩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