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自殺了?
也不知道哪句話觸痛了趙春燕的哪一個點,還是這些日子積累下來的矛盾,她罵了一聲,“姓李的,你們全家都不是人!”
趙春燕爬了起來,把桌子上的鍋碗瓢盆全掃到了地上,接著就是凳子椅子,凡是她能伸手觸到的,都遭了殃。
兩個孩子也嚇的哭了起來。
再後來,就是他們進屋以後看到的那個樣子了。
喬安安說:“趙春燕雖然做的過分了一點,李文彩也不是省油的燈,人前人後是兩副麵孔,我對李氏兄妹的話持保留意見。”
季誠把喬安安的身體扳了過來,額頭頂著額頭,“好了,現在是我們的時間,繼續……”
喬安安睜大了眼睛,“還來啊?你累不累啊?”
季誠貼著喬安安的耳朵說:“糾正一下,什麽叫還來?壓根沒開始好嗎?不能你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把你男人的福利給取消了。”
喬安安已經淪陷了,這種曖昧的姿勢,這種讓人浮想聯翩的語氣,她,她,滿腦子黃色廢料。
“不能在**……”
老式木床會有聲音,她再意亂情迷還沒喪失理智。
季誠像包粽子一樣,連人帶被又把喬安安抱到地上了。
接著,把喬安安的雙手上舉,男人就覆了上來。
……
季誠是幾點去上班的,喬安安不知道,她隻會噢噢噢的點頭答應,至於季誠說了什麽,對不起,她不知道。
要問喬安安此時的心情,一個字累。
兩個字很累。
五個字季誠不是人。
那是啥?狗唄,傳說中的公狗腰她是親眼見識過了。
喬安安看著自己不算瘦的身板,想起了男人在她耳邊說的話:“好好吃飯,不能再瘦了,現在剛剛好。”
再過一二十年,女人以瘦為美,她這體重超標了。
江秀在廚房做飯,山子在客廳看電視,江秀嫌電視吵,非要山子再調小一點。
山子嘟囔著,再小就成啞巴了。
“你姐還在睡,別吵她。”
“我姐可真懶,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在睡懶覺。”
江秀就笑笑不說話,誰沒從年輕時候過啊?她是媽可不是婆婆。
當然不是說季母這個婆婆當的不好,絕大多數的婆婆還是向著自家兒子的,更有不講理的婆婆還說兒媳婦硬巴著他家兒子。
孩子懷慢了不行,巴著自己男人也不行,不巴著那怎麽懷孩子?
“山子,你是不是又說我壞話了?”
喬安安還是起了,再不起不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沒有。”山子矢口否認。
“安安,快洗手吃飯了。”
早飯是稀飯,每人一個熟雞蛋,剛坐下,季誠就回來了。
喬安安取笑他,“你是聞著味回來的嗎?”
季誠麵色凝重,“趙春燕自殺了。”
喬安安不敢置信,“你說誰?”
“趙春燕。”
“怎麽可能啊?昨天她還說為了點小事就生氣,她早死八百回了,一直覺得她是個堅強的人……人救過來了嗎?”
“送醫院了,什麽情況還不知道。”
趙春燕是在食堂換衣服的隔間裏被人發現的,發現時就已經人事不知了,身邊有一個安眠藥的空瓶子。
江秀歎息,“好死不如賴活著,人死了,什麽都沒有了。”
喬安安覺得趙春燕就是對李文龍一家太失望了,才一心求死的。
值得嗎?
“山子,你跟小花小草玩嗎?”
山子用筷子戳著飯碗,語氣有些不屑,“小花別人碰一下就嗷嗷的,她姑護犢子護的沒邊了,就知道罵人,誰願意跟他們玩?”
季誠鄭重了起來,“山子,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山子打小就有軍人情結,起身做了個立正動作,“姐夫,你派任務吧,保證完成任務。”
江秀看著兒子很欣慰,“山子以後也當兵吧,挺有當兵的樣子的。”
季誠拍了拍扇子的肩膀,讓他坐下,“從今天開始,帶著小草小花玩,還要逗弄著他們多說話,然後向我匯報,記住,這是咱兩個人的秘密,不能告訴別人。”
山子有點不情願,但這是姐夫派給他的任務,排除萬難也要完成。
季誠吃完飯就匆匆地走了,李文龍要避嫌,調查的任務就落在季誠他們身上了。
趙春燕的事多多少少影響了喬安安的心情,吃完飯後沒出去,江秀在清理帶魚,弄成一塊塊的醃上,過年再拿出來煎。
喬安安就在邊上幫著舀水倒水。
響起了幾聲敲門聲,山子跑過去開了門,原來是徐曼麗。
“嫂子,我爸寄東西過來了,我給你拿了一些。”
徐曼麗的叔叔姑姑在東北老家,每年都會給徐曼麗的爸爸寄家鄉特產。
東北可是個好地方,黑木耳蘑菇鬆子榛子,還有哈市紅腸,徐曼麗都分了喬安安一些。
“曼麗,認識了你,我可有口福了。”
“我爸寄過來挺多的,我和雲州吃不完。”
兩人坐在沙發上說話,喬安安泡了開縣綠茶,把炒花生也拿了出來。
徐曼麗單位也放假了,可以痛痛快快休半個月的假。
天馬行空的聊了一會兒,徐曼麗忽然想起了什麽,問道:“嫂子,你認識火車站團委的人嗎?”
“不認識。”
重生回來,喬安安幾乎遠離了以前的人,以前的圈子。
“那個人聽說我是軍嫂,還問我認不認識季營長的愛人,那不就是你嗎?”
喬安安問清楚了那個人的容貌,確定她就是林紅,林父是有點手段的,把一個半文盲進了團委。
江秀和山子都在,為了照顧他們的感受,喬安安就沒說和林紅的淵源。
“以前認識,後來鬧的不愉快,已經老死不相往來了。”
“不往來也沒什麽,人和人交往,磁場相同才能合得來。她好像要訂婚了,還說給我們帶喜糖。”
市團委去火車站做宣傳,就是林紅和另一名團員接待的他們。
徐曼麗低下聲音說:“和我們一起去的一個大姐說,那個人根本不是姑娘了,走路姿勢就看得出來。”
喬安安目瞪口呆,“這個也能看出來?”
“大姐說能看出來,這種人離的遠點好,說是眼睛會勾人,專勾男人。”
江秀弄好魚後就洗洗手坐在一邊了,外人都能看出喬小紅的脾性,她一手拉扯大的,居然沒有看出來。
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不一樣,她生的可都是正經人。
……
林父拖拖拉拉地來到飯桌旁吃飯,張玉梅忍不住嘮叨了兩句,“你磨蹭什麽呀,吃個飯也不積極。”
林父撓著腦袋很是焦急的樣子,“那塊勞力士手表你看見了嗎?我記得明明放在抽屜裏麵的,怎麽會不見了呢?”
“我不知道啊,不都是你放著的嗎?”
“就是不見了,等吃完飯我再找找。”
這款表是別人撿到的,然後送給林父了,跟新的一樣,林父心虛就一直沒有拿出來戴。
林紅很好奇,“爸爸,你還有勞力士手表啊?沒見你戴過,聽他們說挺貴的,還不好買。”
可不,就林父的工資,得一年多的時間不吃不喝才能攢夠。
“是啊,快一千塊錢了。”
林紅有點懊惱,她托人五百塊錢賣出去了,這麽說豈不是賣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