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假千金果斷下鄉嫁硬漢

第99章 帶著喬樹村改嫁

“你說他是什麽意思啊?是不是反悔了?”

喬安安說:“聽起來也不像,他不想離的話,那時候就不用答應你了。”

“也是,昨天領導都找我談話了,就是說軍婚不易,要相互理解。”

也就是說例行調解開始了。

李文龍的話,喬安安一直想不明白,直到看見了牆上的大紅標語:虧了我一個,幸福十億人;手握鋼槍,保家衛國,她才恍然大悟,八十年代的那場自衛戰,輪到這個軍區的部隊出戰了。

難道季誠他們也要參加?

這麽一想,李文龍的話就能解釋通了,部隊裏沒有孬兵,都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李文龍也是。

要是犧牲了……李文龍的這句話有多悲壯啊。

想到這裏,喬安安又想到季誠,難怪不急著要孩子,是怕這個孩子拖累喬安安。

雖然知道軍人的職責所在,要是這個軍人是自己的親人,甚至是自己的丈夫,那種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人都是有私心的,喬安安自認做不到那麽偉大。

老家來電話了,還是季母打過來的,說起來有點好笑,喬張氏帶著喬樹村改嫁了。

江秀娘仨個聽見季誠說的話,竟然愣住了,不可置信。

二爺爺說的也是氣話,就是讓喬張氏收斂一點,別作死,可沒有逼她改嫁的意思。畢竟喬張氏六十多了,喬樹村也四十出頭,哪有帶這麽大的兒子改嫁的?

“是真的,嫁給了城邊上一個老光棍,再生是不可能了,白撿了喬樹村這個大個兒子,老頭很願意,大年初六就來木蘭村迎娶了。”

這在木蘭村可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六十歲的老寡婦帶著四十歲的光棍兒子改嫁……

喬安安說:“不是老嬤嬤說生是喬家的人,死是喬家的鬼嗎?這不做喬家的鬼,要去做別人家的鬼了?”

這一切都源於喬樹村,喬氏大家族的孤立。

在這之前也就隻有二爺爺幾個人知道喬張氏對婆婆做的事,唉,現在整個大家族的人都知道了,對這種心腸歹毒的人,誰敢往上湊,萬一看自己不順眼,對付自己呢?

大家族祭祀,上山上墳,都沒有叫上喬樹村,就像這兩個人被喬氏家族開除了一樣。

喬樹村就很憋悶,他不反思自己,卻把這一切都怪罪在了喬家人身上,還有季家人,就是季滿倉去找的二爺爺,替二嫂出的頭。

心情不好,就跟他那狐朋狗友一起喝悶酒。

那些朋友也都是一路貨色,都不是什麽正經人,有個人就說道:“要我說讓你媽改嫁就改嫁,離開你那個小山溝溝不好嗎?”

喬樹村皺眉,“說的輕巧,我媽都六十一了,還有我一個光棍,要找個又窮又小的老光棍,還不如不找,我又不缺爹養老。”

“是光棍不假,但是他的兒女都是工人,他還有退休金,房子還有一棟。你媽嫁給他,沒準還能給你安排工作,還能給你說上媳婦,我就問你願不願意?”

喬樹村不相信人家這麽好的條件,怎麽可能要農村的,就這樣的條件找個三四十歲的也能找著,這麽一比,他媽可沒有什麽優勢。

“這就看大娘的本事了。”

喬樹村的老娘,別看年齡大了,風韻猶存,又不是下大力的人,皮膚特別好,看看起來不像60歲,說50多歲都有可能相信。

喬樹村心動了。

喬樹村回來跟他媽一說,把喬張氏氣的夠嗆,“你媽都這麽大年紀了,你還要拿著你媽賣錢嗎?我要是走了這一步,還不讓人戳脊梁骨?”

喬樹村說道:“你現在就沒人戳脊梁骨了?去了那邊還沒有人認識你,在這邊誰不認識你?再說他也不是一般的光棍,他有退休金有房子。”

喬張氏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有利可圖,她就答應了。

和退休老頭見麵,他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把老頭迷的五五迷三道的。

前後不過七天的時間,喬張氏就成功的把自己嫁了出去,帶著她四十歲的大兒子。

喬安安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江秀說道:“老嬤嬤走了,我跟山子就回去了,今年春脖子長,回去收拾收拾春地,過些日子秧果子(花生)。”

江秀不是沒有眼色的人,跟女兒女婿住在一起,有諸多的不方便,她又不聾,不是一點聽不見。

喬安安不想讓媽和山子回鄉下,一個女人種地不容易,回縣裏倒是行。但江秀覺得自己用處不大,她還是想回鄉下種地去。

江秀在廚房刷碗,季誠走了進來,輕輕的把門帶上了。

江秀回頭說道:“就兩個碗,我自己就刷了,不用你。”

季誠還是過來幫忙了,“媽,留在部隊吧。”

江秀搖搖頭,“不了,家裏還有幾畝地呢,莊戶人不種地吃什麽?”

“哪有娶了媳婦,連丈母娘小舅子都一起養著的,沒有這樣的道理。”

季誠還是說了實話:“媽,我可能要出去玩任務了,不一定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安安一個人,我有點不放心。”

江秀很擔心,“去什麽地方?有沒有危險?”

“這個不能說,危險肯定有危險,我會好好保護自己。”

受傷可以,隻要有命就行,他還想以後陪著喬安安過。

但刀槍無眼,他也做了最壞的打算,萬一他馬革裹屍,希望喬安安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時候,江秀能在一邊勸著陪著挺著……

“好,我和山子待到夏天,過夏山子要上學了。”

江秀打算好了,讓哥哥妹妹幫忙收拾,她回去種。

轉眼就到了正月初八,這是個吉日,母女三人都去了城裏,服裝店開業。

正月是淡季,開業也就是個意思,放一掛鞭炮,放完鞭炮再鎖上門,正月底才正式營業。

山子還小,鞭炮用一個大竹竿敲著,喬安安撚了一柱香,把芯子點著,就隻見火星直冒紙屑飛濺。

別看炮仗不大,動靜不小。

放完鞭炮又收拾了一下房間,正打算打道回府,門外跑進來一個女人。

來人都不認識,喬安安以為是來了買衣服的,於是熱情的招呼道:“進來看看吧,有合適的就買,現在削價了,很便宜。”

女人二十多歲,個子不高,長相一般,但眉宇間有戾氣。

“你是這裏的老板吧?”

喬安安點了點頭,“是啊。”

矮小女人把左手往腰上一掐,右手指著喬安安,“我找的就是你,可算是把你逮到了。”

聽聽,這是說的什麽話?她喬安安又不是大號耗子。

“你找我有什麽事?說吧,我聽著。”

“我問你,我男人這個月看店看了二十多天,你憑什麽不給他發工資?”

喬安安明白了,合著這個人是葉知宏的老婆。

“你來葉知宏知道嗎?他是沒長嘴還是怎麽著?”

矮小女人換個手掐腰,“不就是欺負他老實,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少廢話,一個月二十塊錢,少一分我都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