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當天,我甩了渣夫的綠茶一耳光

第152章 能別幼稚嗎

這話一出,別說陸廷時麵色一變,就是我都覺得意外。

被逼無奈?

這個薑敏茜還真敢說啊。

和男人開房還有被逼無奈的?

誰逼的?

薑敏茜哭訴道:“是我爸,他不知道從哪裏認識了喬祿豐,然後知道喬祿豐有些錢,他為了賭就和喬祿豐借錢。”

“然後又將我算計著送給了喬祿豐。”

“他事後還拍了視頻和照片威脅我,我真的是沒辦法才會……”

薑敏茜哭的更傷心了。

她這麽可憐的樣子看著就像是無辜的。

我看陸廷時。

“你相信嗎?”

陸廷時沒說話。

薑敏茜跪在地上,磕頭說道:“陸總,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想被喬祿豐那個混蛋碰了,我求你救我。”

陸廷時說道:“你要我怎麽幫你?”

“拿回照片和視頻,他就不能威脅我了。”薑敏茜說道。

陸廷時看向陸生。

“聯係喬祿豐,看多少錢能夠買到他手裏東西。”

我聽到這裏,沒了興趣。

陸廷時真是人傻錢多,我阻止不了,還不如不管。

我準備走,被陸廷時直接拉住。

“你走什麽?”

“你們的事情拉著我作甚?”我也來脾氣了。

陸廷時一邊拽著我一邊對薑敏茜說道:“這次的事情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你既然你求我救你那也算是救命之恩,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不再拖欠了。”

薑敏茜呆住了。

“陸總,這……”

“怎麽,搭上這麽多錢,又幫你從狼口裏救出來,還不夠還當年的救命之恩?”我反問薑敏茜。

薑敏茜似乎是氣的牙癢癢。

我繼續說道:“哦,我忘了,你是厚顏無恥嘛。這點利益算什麽?肯定還想要更多啊。”

“比如我這陸夫人的位置。”

我惡心了薑敏茜又繼續惡心陸廷時。

看到兩人臉色都很不好,我才開心的出門遛彎去了。

這兩個人,就讓他們自己鬥去。

但經過這次的事情,我也算是明白了,陸廷時應該真的和薑敏茜沒什麽。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能說出今天這番話。

但他隻是讓薑敏茜離開,卻未必二人以後就沒交集。

不過我也不想管了。

反正早晚我都得和陸廷時離婚的,他以後和誰糾纏不清都和我無關。

薑敏茜很快就走了。

我在院子裏看到她似乎故意摔倒,整個人打算往陸廷時身上靠。

但是陸廷時卻不像以前至少還會扶一把。

他直接閃到一邊,眼睜睜看著薑敏茜跌倒在地狼狽不堪。

“噗!”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

而這時候陸廷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以後別隨便靠近我。”

我聽了更想笑。

這時候我還挺感激陸廷時的小潔癖的。

薑敏茜和別的男人滾了床單,我就不相信陸廷時還會碰。

可憐的薑敏茜,被自己的浪**給坑了。

真是活該。

……

晚上,陸廷時帶著我去了一家高檔餐廳。

達尼斯夫婦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他們還挺浪漫,準備了燭光晚餐。

但是兩對夫妻燭光晚餐,這氣氛還是有那麽點微妙。

好端端的四人約會就變成了簡單的家庭聚會。

不過還好,我們四個人都不是那種很拘謹的人,吃著喝著,氣氛就融洽了。

珍妮絲主動邀請我有機會去她家做客,我答應了。

我還是很喜歡珍妮絲的,她是個人間清醒的女人,知道該如何經營混應更知道給自己留下退路。

愛情這東西是有保質期的,唯有自己能夠掌握住婚姻的密碼,才能永遠保證自己的婚姻不會是墳墓。

我沒有珍妮絲的智慧,所以這段婚姻我是一點也不想繼續。

隻想早點結束。

不然等肚子大了可就沒機會脫身了。

這個晚上我們過的很愉快。

走的時候,珍妮絲還送了我禮物,當然我也準備了禮物,是一枚胸針,我覺得很不錯就早買下了。

現在正好成了離別禮物。

第二天達尼斯夫婦就直接坐飛機回國去了。

而我也該從陸廷時的別墅搬出去了。

因為他早就和達尼斯簽署了投資合同。

既然我的利用價值沒了,那我也不會繼續留下來惹人嫌。

“等等!誰允許你搬走了?”陸廷時直接攔住了我。

我看了他一眼。

“怎麽,我還賣給你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已經達到目的,我為什麽還要繼續配合?”

我提著行李就要走。

這時候外麵傳來汽車鳴笛聲,我知道來接我的人到了。

“讓開。”

陸廷時站著不動。

“斐哥,過來幫下忙。”我喊了聲。

寧斐然從車上下來。

見我被陸廷時攔著他就小跑著過來了。

“怎麽回事?是不是他又欺負你?”

寧斐然將我護在身後。

“這是我們夫妻的事情,和你無關。”陸廷時冷著臉。

“那是以前,現在窈窈要和你離婚,那你們就是即將離婚的關係,我當然有資格保護她。”

“你以什麽身份?”陸廷時反問。

“我是她哥,不是親生勝似親生,對不對窈窈?”

我有點感動。

我自己沒哥哥,但是寧斐然的維護還是讓我感受到了有兄長撐腰的感覺是如何的。

“是,他是我哥。你要是再攔著,我就讓我哥揍你。”我說道。

陸廷時冷著臉。

“蘇意窈,你年紀也不下了,還跟著他胡鬧?能不能成熟點?”

我笑了下。

“是啊,我不成熟,但誰讓我身邊這麽多人寵著我呢?我樂意當什麽都不懂的任性小公主,你討厭你就讓開啊。”

我又沒讓他來寵著慣著。

真是無語至極。

在寧斐然的幫助下,我上了車,離開了陸廷時的別墅。

在路上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幼稚?

幼稚的解釋是什麽?無理取鬧?

不講道理?

嗬!

難道我就應該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我還得笑嘻嘻的祝福?

還是他對我不冷不熱進行傷害的時候,我還得默默忍受或者來句謝謝?

他真當我是受氣包呢?

男人給女人定義的懂事就是默默隱忍他們的一切不公平對待。

但我不想要。

何況陸廷時難道就不幼稚了?

最起碼我還知道擔負一個家的責任。

而他呢?

連應付都是敷衍的,他又成熟到哪裏去了?

做人不能雙標。

所以我和陸廷時原來連三觀都不一樣,難怪走不到一起。

“窈窈,你怎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