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前世欠我和小知的,這輩子都得還!
“你說我怎麽來了?你個賤人,居然躲到這裏來勾男人!”
我一巴掌狠狠揮到莉莉的臉上,打得她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賀銘濤!你個狗男人,給我出來!”
我大吼大叫的越過地上的莉莉就往臥室裏橫衝直撞,像極了一個為愛發狂的潑婦。
莉莉大概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得知她與賀銘濤見不得人的關係,整個人坐在地上懵了好一會兒。
直到我即將打開臥室門的時候,她才猛地反應過來,從地上衝過來抱住我的腰。
“四少奶奶,四少奶奶您這是幹什麽呀?”
她試圖阻止我繼續往臥室裏闖,還妄想把我給推出門外。
我可不會如她所願!
一把將她推倒,在室內一通打砸,“我讓你們不要臉,我讓你倆**!”
莉莉不到一米六的個子,體重隻有不到八十斤,幾次想站起來阻止我,都被我給壓製住。
她除了驚聲尖叫,就是嚷嚷著要報警。
四周的鄰居也被驚動,我這才急忙去關了大門。
躲在暗處的玉紅悄悄給我比了個完成的手勢,她已經拍到我“捉奸”的照片,並實時發給賀祈年了。
關上門,我一秒切入冷靜模式。
往沙發上一坐:“好啊,你去報警啊。就說你出軌有婦之夫,破壞別人家庭;以及竊取公司機密,中飽私囊。”
莉莉剛掙紮著從地上爬到沙發的另一端坐著。
聽到我說這話,嚇得臉色慘白,差點從沙發上滑下去。
我譏笑出聲,“就這點本事還學人當奸細呢?”
她咬著牙赤紅了臉爭辯,“你胡說,我沒有!”
我笑得更得意了,“你以為我為什麽要噴你們一身水,又讓祈年的女助理給你們換手機?”
莉莉這才反應過來,她們這幾個秘書的新手機全被動了手腳。
她的臉色更加難看,應該是在後悔拿那個手機給賀銘濤匯報了這邊的情況。
但她不知道的是:
賀祈年並沒有把監聽的結果告訴我。他並不相信我,隻跟他親爸還有紀言姈是一條心。
奈何我是重活一世的人,尤其是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會去回憶前世的細節。
從我第一次見到莉莉時就覺得似曾相識。
就在昨天的某個刹那讓我突然想起,前世厲老太過壽的時候,莉莉跟賀銘濤在主院花園的假山後親熱。
我是無意間撞見的,因為膽小怕事,沒敢跟任何人說。
反而做賊似的跑了。
然而賀銘濤還是認出了我的背影,那之後明裏暗裏的給我使絆子,沒少欺侮我。
其實比起渣夫婆婆和小姑子,他的那點欺侮也算不了什麽。
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唆使他的一對胞胎兒子去霸淩我的小知!
我還以為那對小畜生是真心疼愛小堂侄,每次都放心地讓小知跟他們一起去玩。
直到有次給小知洗澡看到他滿身青紫的傷痕,才知道那對小畜生都對我的小知做了什麽。
可憐我的小知怕我傷心,瞞了我半個多月都不說。
我氣恨交加地把這事告訴渣夫一家,他們卻怨怪我沒有照顧好小知。
又說沒有證據,讓我不要盲目聽信四歲多小孩的一麵之詞,傷了跟三房之間的和氣。
我沒有忍氣吞聲,當即跑去找那對小畜生對質,結果卻是挨了他們一頓打。
那頓打我是故意去挨的,讓玉紅暗中拍下了整個過程。
可當我拿著證據給婆家人看,隻希望他們能為小知討個公道的時候,他們卻怪我多事。
最後我隻能告到厲老太那裏。
換來的也不過是那對小畜生挨了頓罵,然後罰了兩個月的零花錢。
所以這一輩子,賀家的人誰也別想好過。
前世他們欠我和小知的一分一厘,這世都得連本帶利的給我還回來!
“你到底想幹什麽?”莉莉的聲音陡然尖厲,眼中迸射出狠毒的光。
我要的是賀家三房互撕,撕得越慘烈越好,趕緊“自豪”地把賀祈年抬了出來:
“不是我,是我老公。我隻是來替他傳話的。”
我朝臥室的方向揚了揚下巴,“你去請賀三叔出來吧。不然我就讓祈年的人砸他停車場裏的車了。”
語畢,就聽門鎖傳來一聲響。
傷勢不輕的賀銘濤從臥室裏走了出來,莉莉急忙去扶他來沙發邊坐下。
我故意露出耳朵裏的耳麥,讓這兩人都誤以為我說的每句話都來自賀祈年示意。
“三叔,當初你放手濱城經開區的項目讓祈年來,就是怕輸給厲南馳不光彩。現在他頂著壓力拿下了這個項目,你又想把項目從他手裏奪走,不合適吧?”
董事會之所以盯賀祈年盯得這麽緊,出點問題就要來找他問責。
還不是賀銘濤在暗中推波助瀾?
這點賀祈年和賀銘強也很清楚,無奈他們父子倆都不在陵城總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賀銘濤作妖。
“祈年畢竟年紀輕,沒經驗,這麽大的項目我怕他一個人擔不起啊。”
賀銘濤任由莉莉拿冰塊給他敷著被賀祈年砸得青紫的半邊臉,森冷的眼神陰惻惻地盯著我。
“這就不勞三叔操心了。我們祈年還有江氏集團的支持,再大的項目他也扛得住。”我冷笑著回懟。
“有意思!”賀銘濤見我這忠心走狗的模樣,就轉頭拿話來刺我,“你可是祈年的妻子,竟能容忍他和紀言姈勾勾搭搭?”
“跟三嬸學的。她早就知道你在外麵沾花惹草,不也全都忍了?”
我這話一出,莉莉拿冰塊的手一頓,疼得賀銘濤倒吸一口涼氣。
她急聲道歉,卻被賀銘濤狠狠剜了一眼。
“成事不足的東西!”
莉莉被哭得無聲落淚,並不敢回嘴。
我則繼續道:“還請三叔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別惦記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賀銘濤猛地一拍沙發,“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頂著他凜冽的視線,扯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那就別怪我們去關照那對可愛的小堂弟了。”
那對雙胞胎兒子可是賀銘濤的心頭寶,也是他屹立賀家最重要的砝碼。
他騰地站起來,一副要掐死我的模樣,“你敢?”
我揮了一下手裏的棒球棍,從他真絲睡衣的邊緣險險擦過,“我當然不敢,我一個新嫁進門的兒媳婦哪裏敢?”
聲音陡然陰冷,“但我的老公敢,婆婆敢,公公更敢。三叔可要好好掂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