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16章 我的專座是厲南馳的腿

大概是察覺到我在盯著他,厲南馳有些奇怪地問我:“為什麽喜歡這個名字?”

見我發愣,他甚至問:“是有什麽講究嗎?”

我竟被問住。

關於唐璐這個名字,我問過他,也問過他身邊的那幾個人。連阿七都說從來沒聽說過。

我不禁懷疑,難道真是我那晚聽錯了?

可福嬸不是說,厲南馳的心裏有過一個姑娘嗎?

“沒什麽講究,我樂意。”

既然沒人承認,那我就來做這個姑娘,用唐璐這個名字公然呆在厲南馳的身邊。

日子久了,總會有知情人跳出來說話的。

“就你淘氣。”厲南馳的手從麵紗下鑽進來捏了捏我的鼻尖,語氣帶著一絲寵溺。

我趁機在他的掌心輕啄一下。

說我淘氣?那就淘給他看。

厲南馳眸色一暗,唇貼了過來,“競選還沒開始,要不我們去洗手間……?”

就知道昨晚他壓根沒吃飽,今天稍微撩撥一下,就餓狼附體了。

“你要去洗手間啊?在那邊。”我壞笑著揚了聲音,並伸手將他輕輕一推,“去吧。”

厲南馳一臉無語,大掌在我腰上輕揉了把,“等我。”

就真的去了洗手間。

跟在我倆身後的幾個保鏢全看呆了。他們這位爺幾時這麽聽話過?

我找到我和厲南馳的座位,優雅地坐了下來。

今天到底是珍珠界的盛會,厲南馳雖然收到了邀請函,但我們到底是局外人。

所以位置安排在了二排靠後。

好在角度不錯,會場中央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幾位候選人已經就位,殷老三站在那堆人裏笑得滿麵紅光,顯得尤為誌得意滿。

作為上一任會長的殷老大注定無法出席,早在前兩天,他就因為食物中毒進了醫院。

雖然搶救及時命保住了,但人到現在還在ICU裏,沒有脫離危險。

我看到殷老三頻頻望向空著的會長位置,仿佛那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厲南馳剛上完洗手間回來,好戲就正式開場了。

本該在醫院照顧丈夫的殷家大嫂,突然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

那幫人裏有她娘家的兄弟,也有跟隨殷老大的地痞混子。人數很多,聲勢浩大。

我腦子裏突然閃現那天在餐廳被殷澤和地痞混子欺侮的畫麵,下意識地摟緊了厲南馳的胳膊。

他直接伸手過來將我抱坐到他的懷裏,溫柔的聲音熨燙著我發涼的心口:

“不怕,有我在。”

我頓時有點不好意思,大庭廣眾之下我倆就搞出這樣的坐姿。

誰知人坐上來,就下不去了。

“專屬座位,確定不多‘坐’會兒?”他的氣息隔著薄薄的麵紗噴灑在我的耳側和頸間。

這個小心眼又在“報複”我了。

我不就是注意到他出門前沒上廁所,好心提醒他去釋放一下嘛?倒成我的錯了?

“坐,當然要坐。”借著外套的遮擋,我細長的食指悄悄滑進他襯衫的縫隙裏。

指尖貼著他的腹肌,肆意地撓他癢癢。

看他笑不笑?

不想他竟差點悶哼出聲!

大掌一把扣住我的手,眼底閃過一抹晦暗,“寶貝兒,確定要在這裏‘做’?”

我這才聽明白坐與做的區別,頓時羞得麵頰滾燙。

還好有麵紗的遮擋,不然真是沒臉做人了。

“大嫂,今天可是我們珍珠協會的大日子,你帶這麽多不相幹的人來是什麽意思啊?”

殷老三瞧見殷大嫂來者不善,忙給自己手下使了個眼色,並率先站出來斥責她的“不當行為”。

珍珠協會的其他成員一見有人帶頭,也紛紛跳出來說殷大嫂不對。

殷大嫂很有氣勢地冷哼一聲,“怎麽?我男人還沒死呢!這珍珠協會我就不能來了嗎?”

我搜過珍珠協會以往幾屆會長競選的新聞照片,每次殷老大當選會長時,殷大嫂都緊緊依偎在他的身邊。

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會長夫人,鋒芒碾壓了除殷老大以外的所有人。

就連殷老三也被她襯得像個老弟。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

殷家大房如今也就殷大嫂一個能直立行走的人了,殷老三哪裏還會怕她?

“大嫂說的這是什麽話?這裏有誰敢不讓你來嗎?你可是上屆會長的夫人哪。”

殷老三故意咬重“上屆”兩個字,提醒殷大嫂,他們殷家大房的輝煌已成過去。

隨即淩厲的視線掃過站在殷大嫂身後的人:

“我們是說這些不相幹的人,不該進去會場。競選馬上開始,讓他們去場外坐一坐喝喝茶不好嗎?”

他抬手間,剛剛出去喊人的手下,已經帶著一幫人進來了。

這個殷老三顯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萬一走正常程序他競選不上,他就準備用強。

原本還很空曠的會場中央,因為湧進了這兩幫人馬而變得劍拔弩張。

“你說什麽?你他麽再說一遍!誰要出去喝茶?”

“說的就是你們!自己什麽身份不知道嗎?還不趕緊出去?”

是殷大嫂的親弟弟先喊了一聲。

兩邊的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執起來。

眼見著雙方已經擼起袖子,吵得臉紅脖子粗,隨時都可能動手,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出來調停。

他是珍珠協會的常任理事兼秘書長餘良,也被殷家人輕蔑地稱為“殷家的打工狗”。

但他處事圓通,說話辦事都十分周全。這時候也就隻有他能勸服雙方各退一步。

殷大嫂和殷老三都隻留了個心腹在身邊,剩下的人全都撤出了主會場。

不過他們仍在外麵守在,一旦競選的結果不是他們想要的,還是隨時可能打起來。

“不怕,就算這裏塌了,我也能帶你安全離開。”

厲南馳抱著我,哄小孩似的對我說。完全不在意周圍投來的異樣目光。

我正後悔今天不該穿高跟鞋來,就聽到立在我們身後的阿七陰惻惻警告周圍的人:

“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看,不如挖掉算了。”

周圍人的眼神立即收斂。

我好奇地偏頭看向阿七,她手裏正把玩著一把瑞士軍刀。玩的那叫一個溜。

難怪把周圍的人都給嚇到了。

會場中央,所有參選人悉數落座。

殷大嫂直接坐到了會長的位置上,又引起眾多不滿。

殷老三再次跳了出來,“大嫂,那個位置怕是你坐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