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50章 唐璐居然是……

婚期已定,厲老太連那麽貴重的新婚賀禮都送了。一切都板上釘釘,無法再更改。

我就是要讓賀祈年焦心,紀言姈崩潰!

人在焦心和崩潰的時候最容易昏招頻出,我讓阿七派人悄悄盯緊了紀言姈跟紀母。

早在昨晚,江少就已經代表江家正式通知她倆卷鋪蓋滾蛋了。

紀言姈跟她媽自然不肯。

江少就停了江家給她們的卡,並收回之前江家給予她們的一切資源。

他公然對紀母放出狠話:

“你簽下離婚協議體麵的滾,江家還可能給你一筆錢養老,並免費讓你繼續治療。直到你完全康複。”

“要是你們非要鬧得很難堪,讓江氏集團的形象受損,江家就不會給你們母女活路。”

說白了,紀母要是不願意離婚,江少就讓他父親喪偶。

他甚至不用親自動手,陵城這些單身或即將單身的貴婦們都覬覦江夫人的位置好久了。

隻要江少一個暗示,紀母就能悄無聲音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紀言姈母女萬萬沒想到江少這麽狠辣冷酷,還試圖去聯係江雄文博取同情。

江少在今早把他父親送進醫院後,就切斷了紀言姈母女聯係上江雄文的一切可能。

對外也隻說江雄文突發舊疾,需要住院靜養。

反正不管紀言姈想了多少辦法,她就是闖不進去。

為此紀綠茶都不知道急哭了多少回。

現在是她最煎熬痛苦又無助的時候,可她一遍遍撥打賀祈年的電話,賀祈年就是沒有出現在她麵前。

暨城那邊殷家的遺產還沒爭明白呢。

加上賀祈年又想向厲老太表現出他愛崗敬業的好形象。

自然早早地飛去了濱城,仿佛是去加班處理這幾天落下的公務。

阿七找的人是厲家保鏢裏最擅長偽裝與跟蹤的,偷偷拍下紀言姈大哭崩潰砸爛手機的視頻發給我看。

我的內心毫無波瀾:

她現在所經曆的這些,都是上輩子我經曆過的。

長達十年的痛苦婚姻的折磨,我所承受的遠比她現在要多得多。

“時小姐,這次紀言姈是徹底走投無路了。”

不愛說話的阿七難得一臉快意,“她現在什麽都沒了,想抓住賀祈年這棵歪脖子樹,人家還不想要她了。”

“聽說她還去找過賀家的二太太和五小姐。但因為她和她媽失了勢,二房的人也不待見她了。”

我拿著一把大剪刀,正耐心地修剪著西院花園裏最名貴的花草。

它們都是殷琳娜和賀小洛心愛的寶貝。

我自然得好好“打理”一番,用來迎接惡婆婆出院的時刻。

“其實紀母當年能突破重圍嫁給江雄文,是有些心機和手段在身上的。這些年她為了鞏固地位也沒少扶持娘家人。”

“可惜呀,紀言姈對於曉曉這個親表妹太絕情,把事做絕了。於家父母恨不得劈了紀言姈母女。有這個前車之鑒在,哪個親戚還敢去幫她們?”

這也是我當初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幫於曉曉親自回陵城報仇的原因。

我一定要讓紀言姈嚐到眾叛親離的滋味!

“現在紀言姈手裏就隻有那家影視公司了。”

阿七說出她的困惑,“可那家公司不是江總投錢的嗎?我就不信江少沒辦法把公司要回來!”

對於這點,我也感到奇怪。

江少都放出話說,要收回江家贈予的一切,那家影視公司是紀言姈母女最大的依仗。

照理說他不應該放過才對。

“可能江少另有打算吧?”我猜測著:

“紀言姈辛苦捧起來的頂流蘇蕾,一夜之前成了過街老鼠。各種黑料滿天飛,江少還放話要全麵封殺他。”

“現在他的影視劇資源和代言全部掉光,還麵臨著巨額賠償。紀言姈身為他的老板,日子更加煎熬。”

“或許江少就是要紀言姈嚐盡垂死掙紮又不得不死的痛苦與絕望吧。”

阿七點頭,“這麽說來江少對這位繼姐簡直恨透了。”

說著,她嘿嘿一笑,“時小姐,你現在的心情不錯吧?”

我剛把那些花草修剪完,放下剪刀就對上阿七很狗腿的討好臉,真的非常不適應。

“阿七,你想說什麽就直說吧。”我還是喜歡她直來直去的性格。

“你心情好就去哄哄我們爺唄。他從今早離開賀家後,就……”

阿七找不到一個貼切的形容詞,隻好直白地告訴我,“連我師父都要崩潰了。”

呃!

從厲老太的主院回來後,我就光想著怎麽收拾那群渣滓,把我的寶貝厲總給放到一邊了。

回想起來:

從厲老太決定我和賀祈年的婚期時,他的神情就不太對。

我以為他清楚賀祈年絕對不會跟我舉辦婚禮,想著他的不痛快隻是一時的,沒想到……

“南馳現在在哪兒?”

“爺在厲眾集團總部。”

也不在遇園啊,我總不能大搖大擺地去厲眾集團找他。

這裏畢竟是陵城,隻要我敢在厲眾的大廳出現,轉眼厲老太太就會知道這事。

我想了想,“我們先回一趟遇園。”

中午十一點半。

奎伯領著兩個女傭打扮的人在厲眾集團的大廳出現。

前台小姐很客氣地向奎伯回複:

“不好意思,秘書辦說了,厲總還在開會,就麻煩您幾位先回去吧。”

這是還在生氣中,不給我們三人放行的意思。

奎伯倒也不惱,“麻煩你讓秘書辦轉達,是唐璐小姐讓我們來送午餐的。她吩咐了,不送到我們不能回去。”

幾分鍾後。

前台小姐刷了專屬電梯的卡,親自送我們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後,奎伯才朝我笑道:“果然還是你的名頭好用。”

我和阿七都穿著遇園的女傭裝,梳了統一的發束,還化了一樣的眼妝,戴了同樣的口罩。

就怕被人認出來。

“是唐璐的名頭好用。”我又試圖跟奎伯打聽唐璐這個人。

他一臉的詫異,“這不是你和爺之間的小情趣嗎?我沒聽說過唐璐這個人。”

想了想又道:“我隻知道我們爺不高興的時候,喜歡買串糖葫蘆來吃。”

我的腦子裏忽地一陣電閃雷鳴!

唐…璐?糖葫蘆?

我的理解不會錯位到這麽離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