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54章 擺正好你的位置

“我的手!奶奶您看,我的手都被割破了!流了好多血!”

賀小洛被帶到厲老太麵前時,還隻想著她拍在碎瓷片上,受傷流血的手。

以為這樣就能博取厲老太的同情。

這蠢貨直到現在都沒意識到她打碎老太太請高僧開過光的送子觀音,意味著什麽?

“小畜生,你給我跪下!”厲老太大怒著連拍了好幾下桌子。

把賀銘強都嚇壞了!

他連忙伏低做小的來認錯,又跑去狠扇了賀小洛十幾個耳光。

直扇得她兩頰高腫,唇角破裂,鼻血直流才堪堪停手。

我和福嬸一左一右勸慰著老太太,我更是當眾把所有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都怪我,給送子觀音選擺放位置的時候,沒注意到那是小洛最喜歡的油畫所掛的位置……是我的錯……”

本來厲老太被勸著,都想以無心之失對賀小洛從輕發落。

聽我這麽一說,賀小洛分明就是故意的。

厲老太剛消下去一點的火氣,騰地又躥了上來。

“給我把這個小畜生押到戒廳去,先跪上三天三夜再說。早知道就不該心軟放她回來,還是修女院更適合她!”

厲老太發了話,賀小洛哭著喊著掙紮著,被押去了戒廳。

其實賀家的戒廳比修女院還要恐怖。

隻是賀小洛上次呆的時間太短,沒能讓她長點記性。

等她被帶走後,我才惶急地哀求老太太千萬別把她再送回修女院去。

畢竟送去修女院,哪有捏在自己手裏更能折磨她?

“老太太,都說碎碎平安。可能是我們二房最近的災禍太多,所以您送的那尊觀音替我們二房擋災了。”

“或許這也是老天給我們二房一個表誠心的機會,我是陵大美院畢業的,要不就讓我親手繪一幅觀音像,交給景德鎮那邊的瓷窯去燒製。”

“燒製完成後,我親自把觀音像送去寺廟,每天吃齋念佛,虔誠膜拜。就請老太太再勞煩一次高僧,給觀音像開光。”

“到時我再把它請回西院,跟祈年一起日日參拜。菩薩感受到我們的誠心,沒準明年就真賜我們一個大胖小子了。”

我這一番話,聽得厲老太十分舒服。

先是抬高她,誇讚她送的菩薩替二房擋災了。然後又給出完美的解決方案。

她是真的在乎那尊觀音像嗎?

不,她所希望的不過是我一心一意跟賀祈年要孩子!

“還是你懂事。老二媳婦和小洛要是有你一半,我也不至於這麽操心。”厲老太欣慰地道。

“老太太這話我可不敢當,我能有今天全是老太太和婆婆**的好。”

我臉上掛著“真誠”的笑意,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賀小洛的事情“完美”解決。

我離開主院時,還送了不少東西要福嬸好好關照她呢。

福嬸不知是對我心有愧疚,還是認清了如今二房的形勢,對我又像從前那般熱絡貼心起來。

“您放心,我絕不叫五小姐再出來給您添亂。”

“那就多謝您了,福嬸。”

我跟賀銘強一起回到主院,如今殷琳娜已經送回西院休養。他也沒有理由長期留在陵城不走。

然而這隻笑麵虎並不放心我,“那尊觀音像今天注定是要碎掉的吧?”

那可不?

沒有阿七暗中相助,賀小洛搬挪觀音像時又怎麽會意外摔倒?

“公公,您自己女兒什麽德性您應該最清楚。”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

就賀小洛的這副德性,隻要在西院呆上兩天,就得滿世界惹禍。

與其等到那個時候再來收拾殘局,不如現在就把她送到厲老太的眼皮子底下。

這樣就算她再闖出什麽禍,那也是厲老太的責任,怪罪不到二房的頭上。

“還真是勞你費心了!”賀銘強暗暗咬牙。

“公公不必客氣,我們就是合作關係。您這一雙兒女都被您的好太太給養廢了,不堪大用。”

我冷笑著盯住賀銘強的雙眼:“您還是讓您那位常青藤畢業的秘書加把勁。給您生出個能幹的兒子來,日後接您的班,掌管賀氏。”

這些年賀銘強雖然在外頭玩得花,但一直沒鬧出什麽私生子來。

要不是賀祈年兄妹一次次讓他失望,那位跟了他好幾年的秘書,也沒有機會懷孕。

比起賀氏集團這龐大的產業,兒女算什麽?

大號練廢了,就練小號。

賀銘強怒哼一聲,“不該你知道的事,還是少知道的好。”

我笑著點頭,“您說得對,隻是我聽說婉珊堂姐這一胎,一定有個兒子。所以公公您可要抓緊了。”

說著,又“好心”地提醒一句:

“老太太之所以還沒在三房當中做出選擇,除了她身子骨還硬朗外,就是她還想看你們三房後續的潛力。”

哪一房的下一代更有出息,厲老太就考慮把董事長的位置傳給哪一房。

甚至可能跳過賀銘強這一輩,直接任命下一代。

但明顯賀祈年和賀婉珊都不在厲老太的考慮範圍內,她在等著賀家的新鮮血液出生。

“大房一脈,注定沒有兒子!”賀銘強的眼中迸出陰毒的冷芒。

我隻是笑笑,當作什麽都沒聽到。

“時泱,下午我就會離開陵城回歐洲。”

賀銘強厲聲警告我道,“我留了人照顧琳娜和小洛,誰也別想傷她們。你也給我擺正好你的位置,別惹麻煩。”

“放心吧,公公。”我伸出兩根手指,如男人夾煙的動作般夾了夾。

隻要錢給夠,什麽都好說。

賀銘強將一張銀行卡甩到我的腳邊,冷蔑罵道:“輕骨頭。”

他一走,阿七就搶先彎腰,替我撿起那張銀行卡。

“甩得這麽高姿態,裏麵也不知道才幾個錢。”她不屑地道。

“賀家二房一向扣扣搜搜,能有個百萬就算頂天了。”

哪像厲南馳,昨天又給了我一張空白支票,讓我隻管去買最貴的寶石作為我的婚戒原石。

無論彩禮還是婚戒,他給我的預算都沒有上限。

吃過中飯,賀銘強便起身去了歐洲。

他其實可以明天再走,無奈他那位懷著孕的女秘書催得急。

走之前,他任命了一位正式的西院總管事,裴姨。

原本總管西院大小事務,隻差一個時機就能甩掉“臨時”這個名頭的劉嬸,被徹底壓了一頭。

變成了西院的副總管事。

不僅如此,裴姨還帶著她用慣的副手一起入駐了西院。